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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公認最好的一位,她眼珠子都快長到那小子身上了。閆圳暗憋暗氣,不肯表現(xiàn)出不爽,只是從那天開始,他再也不會帶她去俱樂部了。 可閆圳心里還是不爽,不爽安拙的行為,不爽自己在乎她的行為。后來閆圳找到了合理的解釋,這無關(guān)在乎與否,只是作為男人對自己女人獨占欲的本能表現(xiàn)。 第14章 安拙會被嚇到,閆圳也沒想到,只是不知暈血癥還能后天得,換他們玩搏擊的得了這個,那就沒得玩了。把對方打到見血,馬上要占優(yōu)勢,自己卻先暈了,像什么話。 起初,閆圳在看到安拙又暈了后,還挺緊張的,后來得知這個毛病不當吃不當喝,閆圳就沒再當回事。本來安拙的任務(wù)就是把家打理好,把他伺候好。多了這么個毛病,可以更多的專注家庭,沒事少往外邊跑,挺好的。 但是怕人,怕的還是別的男人,這個事實讓閆圳有些不大樂意,她的天不應(yīng)該是他嗎,她要服從、遵從的始終只能是他一人。 怕,在閆圳看來,本身就代表著一定數(shù)量的愛,安拙不就是因為太愛他,在大學(xué)時才總是一副被他嚇到的樣子,連跟他說話都不敢。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實在閆圳眼里,她像個沒穿衣服的裸|奔者,透明得不能再透了。 結(jié)婚后,她對他的畏懼與討好,他能感覺得到,閆圳很受用,她又不是真的怕他,是太愛他,太崇拜他了的表現(xiàn)。包括討好他媽甚至趙姨,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想讓他念她個好。 小妻子的這份努力,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有所回報,她家的親戚、她的朋友、同學(xué)的老公……凡跟她能沾上邊的,他都給了施舍,一個個靠著他實現(xiàn)了階級的跨越。 要不說閆圳貪心呢,愛不釋手的美好嬌體被壓在身下的刺激還不夠,他還要她全部的關(guān)注、愛與膜拜??梢哉f四年來,閆圳對安拙是滿意的,他的欲望與貪心她都能滿足。 只是閆圳可能想不到,在以社會地位、金錢論高低的時代,高階人群看低階人群自然是俯視的,帶著天然的優(yōu)越感,只是,被他們輕賤的個體寵習(xí)慣了,也可能不是件好事。 如閆圳,在與安拙的相處中,不自知地越來越自戀,越來越大男子主義。 所以當時,他帶著裝飾一新的陸志強打算給安拙做脫敏治療。結(jié)果并不理想,她嚇壞了,阿強也被嚇到不知所措,就差給老板娘當場磕一個了。 意外的收獲,閆圳成為了安拙唯一的稻草,她一個勁兒的往他懷里扎,嘴里怕得“嚶嚶嚶”。在他懷里小聲地發(fā)出,細碎如呻|吟一般的幼崽音兒,閆圳當時臉色就變了。 陸志強看到圳哥的眼睛瞇了起來,臉上是欲發(fā)不發(fā)的狠勁兒,往常見到他這個樣子,陸志強就知道圳哥要下殺心了。與想給老板娘磕一個不同,此時的陸志強,雙膝發(fā)軟,生理與心理都催著他跪下來。他算是徹底得罪了自家老板,都對他起了殺心了。 “出去?!遍Z圳看了他一眼,下了命令。聲音不大,語氣不善。陸志強逃似地出了病房,覺得自己撿了一條命。 那天的單間病房,比起房間面積太小、太軟。不過閆圳用他自己的強項補足了這些缺點。 電話響,閆圳忙拿起來看,是他媽。一個念頭在他腦海閃過,也不知陸志強打沒打電話。閆圳接起電話,“喂,媽?!?/br> 戚瑩:“你回來了,聽你爸爸說了,我兒子可真能干?!遍Z奇的聲音傳了過來,“讓他快點過來,我還有事問他?!?/br> 戚瑩扭頭,“知道了,我會跟他說?!鞭D(zhuǎn)過頭來繼續(xù)對閆圳說:“聽到你爸說的了吧,回來吃晚飯,家里做了好吃的?!?/br> 一想到不知今天安拙能不能回來,趙姨做的東西,他又不愛吃,閆圳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好,我一會就到。” 出家門坐到車里,閆圳想了想,還是給陸志強發(fā)了個消息,內(nèi)容只有五個字:打電話了嗎?陸志強沒有馬上回,閆圳敲了敲方向盤,不想表現(xiàn)得太積極,按啟動,車子駛出地庫。 與閆圳住的大平層不同,閆家二老住的是別墅,海市的老牌別墅,就在市中心,鬧中取靜,閆圳就是在這里長大的。停好車,短信就來了。 陸志強:打了,今天下午打的,三小時以前。 不是昨天打的,那她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也正常。等她消化消化琢磨琢磨,再收拾行李、路上也需要時間,晚上吧,晚上應(yīng)該就能見到人了。 閆圳下車,把鑰匙往空中一拋一接,心情還不錯。 他剛一進屋,戚瑩就迎了過來,“累壞了吧,你爸也是,我說孩子昨兒剛回來,就不能讓他再歇兩天。陳景中說,這一周可把你累壞了。”閆圳隨口道:“陳特助的話你也聽,他就會夸張?!闭f著話邁進客廳,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不速之客。 閆圳用眼神詢問他媽,她怎么也在?戚瑩輕輕拍了他一下,笑呵呵地說:“剛掛了電話,小玲就過來了。正好今天家里飯菜豐盛,我就讓她別走了,留下來一起吃。” “阿圳恭喜你啊,那個大案子終于拿了下來?!辟诹嶂簧戆兹梗瓓y,收拾得像個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妹。她知道閆圳喜歡這樣的,大學(xué)時,她每每這樣裝扮,他的眼里滿是欣賞。 只是現(xiàn)在的閆圳,只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甚至沒有理她,直接越過她跟閆奇說話去了。滿室尷尬,戚瑩招呼她:“小玲來,幫我把手。”借以把她叫離了這里。 仝玲是接到趙姨電話,知道閆圳一個人回別墅吃飯,特意趕過來的。趙姨的消息里有一條格外引人注意,安拙在閆圳出差期間,一直沒有回家,閆圳動怒了。所以,仝玲覺得她應(yīng)該借這個時機,更努力一些,早日得到她想要的。 可閆圳對她的態(tài)度怎么會變得如此冷漠,不會是上次設(shè)局被他看出來了吧。可以前他們也這樣做過,閆圳從來不在意不計較。難道不是沖她,真如趙姨所言,是被安拙氣大了? 客廳里,閆圳說,閆奇聽,邊聽邊點頭:“好,好……” “干得不錯,謝謝兒子讓我這么早就能享受退休生活。哈哈?!遍Z奇說得是心里話,如果繼承者挑不起大梁,那他怎么可能安心退下來,如他知道的那幾個知名企業(yè),有的兒子扶不上墻,只得把家業(yè)交給女兒,天天嘆氣當年沒有多生幾個。還有的,兒子弱于女婿,日日斗得家宅不寧,還何談企業(yè)發(fā)展。 閆奇覺得自己真是幸運,好兒子不用多,一個就夠。想到孩子,閆奇心里一直惦記的事又涌上心頭,閆圳也不小了,婚都結(jié)了好幾年,怎么還沒個孩子。 作為父親,他很少過問閆圳的感情生活,可他看今天,安拙沒來,倒是仝玲上了門來。那姑娘說是給他送茶來的,閆奇明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