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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大表哥叫許飛躍,二表姐叫許笑珊,三表哥叫許子安。除了你大表哥性子比較沉,其他的都還好?!?/br>邊走邊聊,很快兩人走到了F1出口。國際機(jī)場就沒有人少的時候,但在人海中,明連卻一眼看到了未曾謀面的親人們。他母親那族的基因很優(yōu)秀,這點(diǎn)從許天安身上已有體現(xiàn)。年過五十的人,看起來跟四十出頭似的,成熟穩(wěn)重,風(fēng)度翩翩,給人的給人第一印象往往不是蒼老,而是富有閱歷。很明顯,其他兩個舅舅與三舅舅的氣質(zhì)是一掛的。“可算把你們等來了!”大舅舅許天豪目光徑直落在明連身上。先前雖然看過明連的照片,但真看著真人那刻,他眼眶依舊忍不住泛紅。太像了。二舅舅許天縱沒說話,目光沉甸甸的,裝滿了歲月劃過后留下的思念,他看起來有些晃神。許子安拍了拍父親的肩膀,“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明連走近,跟他們打招呼。大表哥許飛躍已經(jīng)隱隱有父親的模樣,二表姐跟三表哥從衣著上看,兩人的性格看起來活潑些。實(shí)際上也是。在明連走近后,二表姐率先對明連展開雙手,“以后我們就是親人了,先自我介紹下,我是許笑珊,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br>明連跟她擁抱,“二表姐好,我是明連。”“還有我還有我,我是許子安,有什么事來找你三表哥,你三表哥保證能幫你辦妥!”許子安迫不及待地展開雙手。明連笑著轉(zhuǎn)移陣地,跟他擁抱。在明連想要說什么事,他目光微微一凝,扭頭看向身側(cè),內(nèi)勾外翹的桃花眼在周圍一掃而過,卻沒有看到什么。奇怪。是他的錯覺嗎?第59章第59根鐵柱北省陽市的房價雖然比不得南海城,但放眼全國,也是前五甲的存在。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許家有一大片地。車輛駛過繁華喧鬧的商業(yè)中心,拐入此地有名的富貴區(qū)域。有錢的人,叫做富人。有權(quán)的人,叫做貴人。商人大多富而不貴,如果沒有點(diǎn)靠山,很容易在商業(yè)競爭中被更大的鯊魚得吃連骨頭都不剩。有的腦子的商人,都會給自己找后臺。而陽世的這片黃金區(qū),則是眾多商人想盡一切辦法想要牽橋搭線的地方。保安嚴(yán)密把守,但即便如此,依舊隔三差五能抓住一些企圖潛進(jìn)來的外來人。數(shù)輛車輛駛?cè)搿?/br>明連坐在的后座,左右分別是許笑姍跟許子安。后來明連才知道,因?yàn)槎司嗽S天縱晚結(jié)婚的緣故,三表哥許子安只比他大兩歲。“表弟,奶奶這些年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她待會如果有什么......額,比較特別的舉動,你不要見怪?!痹S子安給明連打預(yù)防針。明連點(diǎn)頭,“明白的?!?/br>許笑姍跟著說,“姑姑不見了,奶奶很傷心,前些年我經(jīng)??吹剿龑χ掌l(fā)呆,這兩三年更是時?;秀薄,F(xiàn)在奶奶出去散步都要人跟著,怕她走丟?!?/br>許笑姍越說越小聲。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其實(shí)小一輩的感觸遠(yuǎn)沒那么深,因?yàn)楫?dāng)時他們還沒出生呢。所有的事情,都是從父輩口中聽說的。最后只能嘆一聲造化弄人。“表弟回來了,我覺得奶奶的精神狀態(tài)應(yīng)該會好些?!弊谇懊娴拇蟊砀缭S飛躍回過頭來。幾人點(diǎn)頭。在談話間,車輛停下了。“到了?!?/br>許家很氣派,這氣派不僅僅是占地面積不小的別墅,也不僅僅是別墅自帶的花園。它體現(xiàn)在裝修等各種小細(xì)節(jié)上。許老爺子一大早就被家里忽然變得不正常的孩子們鬧得一頭霧水。一個個早早起來打扮,精神狀態(tài)非??簥^,好像要去做什么大事一樣。更奇怪的是,不僅小的這樣,大的也是這樣,集體不正常。但問他們原因么,誰也都不肯說。許老爺子郁悶了。穿著中山裝的老頭摸摸自己花白的山羊胡子,在心里冷哼了聲:不說就不說,到時候有事還不是要來求老子。聽到外面有車進(jìn)來,許老爺子動了動眉梢。“爺爺,我們回來了!”許笑珊還沒進(jìn)門就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許老爺子的頭沒扭過去,但眼珠子已經(jīng)往那邊斜了,繼續(xù)一聲不吭的。“爺爺,你看我們帶回來了誰?”許子安率先快步走到老爺子跟前,嬉皮笑臉地說。許老爺子依舊沒扭頭,“走走走,到一邊去,你爺爺我不稀罕?!?/br>早上問他們不說,現(xiàn)在他不稀罕了。許笑珊一聽,生怕明連有誤會,連忙解釋,“表弟你別誤會,爺爺他真不是不歡迎你,他只是不知道,是我們沒有告訴他,想給他一個驚喜?!?/br>許老爺子一愣。表弟?哪里來的表弟?許笑珊與許子安等人間是堂兄弟姐妹的關(guān)系。許老爺子猛地扭頭。然后他便看到幾米開外,一個細(xì)腰腿長的黑發(fā)青年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青年皮膚冷白如瓷玉,然而一張臉卻與這份冷感截然相反,像陽光下怒放的桃花,也像寶石展覽柜里光芒四溢的璀璨色彩。艷麗的,張揚(yáng)的,醒目的。青年的眼睫黑而濃密,像烏鴉背上的新羽,也仿佛是停錯地方的黑蝶,襯得那雙漆黑的眸子越發(fā)幽深如潭,有種隨時都會將人吞噬的錯覺。他靜靜站在那兒,存在感卻極強(qiáng),就跟打了聚光燈一樣讓人矚目。許老爺子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小幺......”許笑珊正想笑,卻忽然看見許老爺子捂著胸口,頓時幾人臉色一變。不好。好像刺激過頭了。老爺子的身子骨一向硬朗,哪怕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卻沒生過什么大病,扛上一袋大米走的比某些小年輕還要快。誰也沒想到,這刺激好像比想象中的還要大很多倍......*半個小時后。吃了藥的許老爺子終于緩過氣來,明連坐在他旁邊,被老人家一只蒼老的手緊緊抓著。本來想要給老爺子一個驚喜的幾人,圍在許老爺子身旁,連聲詢問老爺子的身體,在被對方喝住之后,一個個安靜的跟兔子似的。“都給我說說,怎么回事?”許老爺子聲音顫抖。于是幾人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事情從頭到尾的交代一遍,生怕再出現(xiàn)方才的情況。聽到明連的母親已經(jīng)沒了后,許老爺子陷入了沉默,雖然老人家沒說話,但一雙眼卻紅了。這么多年過去,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