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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男。鐵絲男拿著丁楊的信息登記表,皺眉問:“高中學歷?”“嗯,”丁楊頭點得很干脆,“大學沒讀完?!?/br>“那你寫大學在讀不就行了,這容易引起歧義,”那人的臉色好看了些,又問,“哪所大學?是藝術(shù)類的嗎?”丁楊回答地極其實誠:“沒打算繼續(xù)往下讀就這么寫了,非科班,學商學……”他每說一句,鐵絲男的眉頭就擰巴一下。“嗯……好像是韓國xx大學吧,名字我記不太清。”他說到這兒,鐵絲男的手抖了下,但他隨即掃了丁楊一眼,目露鄙夷。這人樣貌是沒話說,但未免太狂了些,嘴里還跑火車,扯謊不打草稿。那樣的貴族學校,就這人也能上?就瞧他那件白色外套,袖口都勾線了,一百塊封頂了,以他的家境能出國?他說的好聽,是自己不想往下讀,多吊啊,但說不準是犯事兒被開除的呢。丁楊要是知道鐵絲男在想什么,估計也會很郁悶。自己高中成天做白日想去韓國當練習生,所以自學了韓文,結(jié)果后來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本來還能死皮賴臉不學外文用無法交流的理由抵制出國……他為了表示抗議,逃學上街賣藝,他爸就停了他所有的卡,一年了啊,整整一年,他都是一大早抓著個不銹鋼碗扛著個小破音箱找個人流量大的地兒賣藝。幸好韓國沒有城管。他是真窮?。C票錢不是錢?吃穿住都要錢啊!到頭來他忙活了一年,存款連一萬都不到,慘兮兮的。丁楊想著想著,鐵絲男突然笑出聲。“擅長這欄是叫你寫擅長什么類型的曲目,你寫了點什么……會拉丁舞,自學街舞,吉他,想演戲……”“想演戲你來參加歌手海選干嘛?”丁楊的耳朵有點兒紅,他訕訕地說:“我感覺,我唱歌應(yīng)該比我演戲要好一點叭……?”“不是說歌而優(yōu)則演嘛……”他弱弱地補充。鐵絲男沒好氣地笑了:“你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服了你了。”“那我給您表演個小曲?”丁楊嘿嘿一笑。“別了,走吧走吧。”鐵絲男說著拿起了丁楊的登記表塞進了檔案袋里。丁楊以為他被拒了,急得口不擇言:“別啊……錯過我你們就錯過了整個世界……”鐵絲男被他氣笑了,指了指一旁堆著的一大坨資料說:“這坨才是沒過的。”“?。俊倍钽?,“我為啥過了?我還沒表演呢……”“你有病???說沒過你跟我急,說過了你還話多……逼事兒真多?!辫F絲男不知不覺說了臟話。他罵完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上面讓我們看著點挑,長的好的優(yōu)先留下,明白了嗎?”“這年頭挑歌手都看顏值了?”丁楊問。“你是不是傻?歌手選秀,重點是選秀,不是歌手,秀的意思你懂的吧,秀女秀女,那就是美女啊?!?/br>丁楊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年頭培養(yǎng)個歌手開銷那么大,國內(nèi)歌曲版權(quán)意識又那么差……”鐵絲男叨叨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說了些忌諱的東西,聲音戛然而止。第3章這邊秦煬剛走到九層樓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門口,就被扔出來的一團廢紙砸個正著。他低頭看著門口躺著的七八個廢紙球,知道他哥又在創(chuàng)作。秦煬就要去推那半掩的門,卻發(fā)現(xiàn)門上貼了張紙“秦煬勿進”。秦煬:“……”“寫歌呢,出去?!鼻貭N頭都不抬,腿翹在桌子上,將紙墊在腿上,正用筆涂涂寫寫。紙薄,一戳一個洞,他那條白色的休閑褲上被劃得一道一道的。秦煬就當沒聽到,徑自走進去說:“過分了啊,不就是打了個岔讓你忘了個靈感嘛,至于么?”秦燦聽他這么說火了,擱下紙筆看著他高聲道:“不就是忘了個靈感?那個靈感值五百萬!”“得得得,五百萬五百萬,好了吧,你就當我欠你五百萬,話說,哥,你頭發(fā)該去剪剪了,幾天沒洗了?都油得跟面條一樣了,你這早上用手搓搓往臉上抹抹,都不用擦香了。”秦煬嫌棄地看著跟他長得有五分像的秦燦。他哥三十七還打光棍不是沒有原因的。秦燦被噎了下,懟道:“得了吧,你見哪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擦香的?以為都像你,早中晚瓶瓶罐罐抹個一小時,不做面膜還睡不著覺?死gay佬!”“你!”秦煬氣急敗壞。“別過來,我大老遠都聞到你身上的sao味了!”秦燦故意捂住鼻子,面露嫌惡。秦煬身上蔚藍香水的味很濃。“這叫成熟男人的體香!”秦煬反駁。秦燦不理他,沒好氣問:“找我干嘛?這么閑?你這月的基佬黃色讀物完成了?”秦煬炸了:“什么黃色讀物!這叫藝術(shù)!不懂別亂說!不過你還真別說,上期封面那個肌rou男真帶感,我看著都腿軟走不動路。”秦燦:“……”秦煬壞笑:“我找你,一開始么,是無聊,想來破壞你的靈感,現(xiàn)在么,倒真有樁正經(jīng)事。”他不待秦燦罵他,接著說:“你猜我在電梯里遇見了什么?”“真命天子?”秦燦鄙視道,“你上個禮拜、上上個禮拜好像也這么說。這回又是誰?我就說你放著VIP電梯不坐,天天跟別人擠圖什么呢?!?/br>“不不不,這次是小姐妹!我確定!那張臉啊,嫉妒使我變得丑陋……說實話,我要是老攻,看著他就想日,嘖嘖嘖。”秦煬露出垂涎的神情。“娘炮?”秦燦反問。“那倒不是,就……我反正說不清,他乍看下特浪,我以為同道中人呢,所以還跟他握手了,但他并沒有回摳我手心啊,可能是沒搞清我的屬性?”秦煬嘿嘿笑。“人家可能嫌棄你?!鼻貭N補刀。“怎么可能!”秦煬大叫,“我還沒說完呢,我后來又看了他幾眼,覺得他有點傲,好像又有點秀氣?反正我說不清,挺邪門的!”“對了對了,他還有點兒小呆……就很欲罷不能啊啊啊……”秦煬突然神神秘秘地笑了,“當然也可能他不是圈內(nèi)人,壓根沒談過,男的女的都沒有,畢竟,我最后好像嚇著他了?!?/br>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秦燦強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說:“得,你就拼命裝,我等著你和人箭在弦上然后雙零對視,無語淚先流。乖,會有含淚做攻的一天的?!?/br>“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惡毒的詛咒?!鼻責藗€白眼吐槽。“話說,深柜祁又去韓國了?他啥時候回來?”秦煬問。“今天吧。”秦燦隨意答。“?。堪毯坌迯?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