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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無話。“師兄?!币慌缘鸟弁蝗晃兆×耸挱I璧的手,眉眼彎彎的望著對方說道:“無論你去哪里,寒舟都陪你一起?!?/br>蕭璉璧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平靜的要抽回被對方握在掌中的手,但抽了半天愣是沒抽出來,只好眼神示意對方放開。但覃寒舟給蕭璉璧的回答便是將對方的手握的更緊,還有意無意的搔了搔蕭璉璧的掌心,跟調(diào)情似的。對此,蕭璉璧不得不再次嘆息他家男主的臉皮已經(jīng)厚到一種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了,而他卻拿對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想想就覺得憋屈。于是蕭璉璧只好徹底無視覃寒舟一切挑逗似的行為,朝著江子潯說道:“江師弟不如你就留下來,一來若是懸崖底下真設(shè)有埋伏,我們也不至于被一網(wǎng)打盡,二來你也可以在此處留意一下沅貞的動向,提早與他會合?!?/br>蕭璉璧說完自認(rèn)算是一番滴水不漏的話了,既不強(qiáng)拉著江子潯與他一同下去赴險,又給江子潯有了臺階下,不至于讓對方感覺是因?yàn)樗麄儾煊X到懸崖底下有危險,膽怯不敢下去所致。結(jié)果卻換來了江子潯義正言辭的反駁,“蕭師兄,你這就小看子潯了。子潯雖不才,但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br>“方才是子潯多慮了,蕭師兄你說的不錯,我們現(xiàn)下的確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苯訚≌f道:“還望蕭師兄能忘記子潯方才說過的話,讓子潯與你們一同下這懸崖?!?/br>江子潯這一番話,倒是讓蕭璉璧心中有些慚愧,是他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我方才失言了,江師弟莫要往心里去?!?/br>說罷蕭璉璧便要拱手向?qū)Ψ绞┮欢Y,結(jié)果手還沒來得及抬起,江子潯倒是飛快的先向他施了一禮,“蕭師兄言重了,是子潯先有錯才對?!?/br>江子潯禮都施了,蕭璉璧怎么著都該回敬人家一禮,結(jié)果又是手抬到一半又退了回去。這次倒不是被江子潯打斷,而是生生的被一旁的覃寒舟將他的手掌給摁了回去。蕭璉璧有些惱火的甩了甩覃寒舟握住他的手,結(jié)果還是沒能甩掉,見有江子潯在,蕭璉璧也沒立時發(fā)作,而是對江子潯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后把覃寒舟帶到了一邊。蕭璉璧皺著眉問道:“你一直抓著我的手是要做什么?!?/br>覃寒舟臉上表情也不太好,沉著聲音開口道:“若不是寒舟抓著師兄,師兄難道還想和那江子潯‘夫妻對拜’不成?”蕭璉璧抬頭捏了捏眉心,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和江師弟那是互相賠禮?!?/br>蕭璉璧現(xiàn)在是真想把對方的腦子挖開看看,能將這么正經(jīng)平常的一個動作扭曲成“夫妻對拜”,里面的腦回路究竟是怎么長的!“那是師兄太單純了?!瘪壅溃骸澳腥硕疾皇鞘∮偷臒??!?/br>蕭璉璧看見對方這幅嚴(yán)肅的模樣差點(diǎn)就信了,等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覃寒舟純屬是一本正經(jīng)的通篇胡扯,蕭璉璧被噎的無話可說了,索性不再和覃寒舟解釋,掉頭就走。覃寒舟拉著蕭璉璧的手不讓他走,“看吧,師兄現(xiàn)在就是被他蠱惑了,連寒舟的話也不愿意相信了?!?/br>蕭璉璧只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跳出來了,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江子潯有喜歡的人?!彼l(fā)誓這是他最后一次跟覃寒舟解釋這件事。覃寒舟警惕的挑了一下眉,問道:“是誰?叫什么名字?”蕭璉璧回憶了一下,道:“叫連兒?!?/br>話音方落,蕭璉璧只覺覃寒舟握著自己的那只手陡然收緊。蕭璉璧被對方捏的手心發(fā)疼,剛要發(fā)作,便看見覃寒舟望著江子潯,嘴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緩慢開口道:“……我就說,師兄太單純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期末了有點(diǎn)忙,今天更的有點(diǎn)晚hhhh,耿直笑.jpg第98章白骨墳冢“不要胡鬧了?!笔挱I璧動了動自己那只被覃寒舟握著的手,“你是想把我的手?jǐn)Q斷嗎?”覃寒舟笑著松開了蕭璉璧的手,帶著些討好的意味開口道:“寒舟不是故意的,師兄不要生寒舟的氣?!?/br>蕭璉璧活動了一下自己被成功解放的手腕,心想他如果要是和男主置氣,恐怕早就被氣死了。“我讓你待在邶川,你卻還是一個人偷跑來奎宿山這件事我還沒和你清算。奎宿秘境本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也還是進(jìn)來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要繼續(xù)胡鬧?!笔挱I璧冷著臉忽然開始陳述覃寒舟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我的話你是半分都聽不進(jìn)去了。”覃寒舟怔了怔,回過神來立即解釋道:“不是的師兄,我沒有不聽你的話!”他原以為蕭璉璧會因?yàn)樗蛉张c焰淬魔蟒戰(zhàn)斗中受傷的這件事,而忽略這段時間里他自作主張所做出的事,結(jié)果對方非但沒忘并且還記得一清二楚,這讓覃寒舟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那我剛剛說的事,你又有哪一件聽了我的?”蕭璉璧說道。覃寒舟撇了撇嘴,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委屈起來,“寒舟不過是擔(dān)心師兄的身體,奎宿秘境太危險了,師兄一個人寒舟放心不下?!?/br>覃寒舟說的的確沒錯,蕭璉璧昨天無意間遇到的那條焰淬魔蟒無疑是印證了這秘境絕非是安全之地,要不是覃寒舟及時出現(xiàn),他雖不會死,但重傷是肯定的。所以覃寒舟這番話說出來,蕭璉璧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反駁。本來他是根本不打算讓覃寒舟來奎宿秘境的,畢竟原著的劇情還在他的腦子里,他是真擔(dān)心覃寒舟會出事。可對方現(xiàn)在人就在他的面前,看樣子也不是他隨便說幾句就能哄出去的。沉默了一會兒后,蕭璉璧忽然開口道:“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br>覃寒舟眨了眨眼,似乎沒明白蕭璉璧為什么會突然換了一個話題。蕭璉璧不管他,繼續(xù)說道:“第一個選擇,你現(xiàn)在就從秘境里出去,回別院里等我,第二個選擇,你可以繼續(xù)留下來,但是——”“但是什么?”覃寒舟問道。“你在秘境里的這段時間,無論是做什么或者說什么都要經(jīng)過我的允許才能去做。”蕭璉璧打量著覃寒舟面上的表情說:“不準(zhǔn)一個人擅自行動,我不允許你做的,不允許你問的你也就不準(zhǔn)問不準(zhǔn)做?!?/br>男主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蕭璉璧很清楚對方來秘境絕不只是為了他的安危。不過之前沒遇上什么危險還好,但現(xiàn)在他們馬上就要去到崖底,崖底的危險是未知的,要是覃寒舟還是和之前一樣胡攪蠻纏,那蕭璉璧可能會被弄瘋。不過這倒是其次,最讓他擔(dān)心的還是原著里那段男主被毀了丹田廢了修為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