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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轉(zhuǎn)過頭直視著覃寒舟,像是下了極大的勇氣一樣,開口說道:“你……你知道自己方才在做些什么嗎!”話一出口,話里那股帶著強烈委屈,隱隱還有一絲哭腔的語氣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蕭璉璧愣了片刻,他一直都把覃寒舟當做親兒子對待,自己從前為對方所付出的,對對方所有的好,卻換來了這樣近乎被羞辱的對待,他哪里能受得了,頓時越想氣,越想越覺得委屈。而覃寒舟在聽到了對方的話后,臉上的驚慌逐漸被笑意所取代,他看見蕭璉璧明明已經(jīng)委屈到不行,卻還強撐著想要試圖和他溝通的模樣,胸中叫囂的狂躁之意逐漸被平息下來。覃寒舟看著對方那雙泛紅的眼眶,心底止不住的發(fā)軟,他鬼使神差的再次將唇貼上了對方的眼皮,將對方被淚水沾濕過的地方依次親吻了一遍,一只手摟過對方的脊背,在上面輕輕的游走,手指微微一動,給對方的身上施加了定身術(shù),讓對方不能拒絕。蕭璉璧被覃寒舟親的頭皮發(fā)麻,身體卻完全不能動彈,只能任由對方一雙手在他身上游走。他不死心的再問了一句,“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就算是死也讓他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原因死的好不好!吻過對方最后一處被淚水打濕的下顎后,覃寒舟抬起了頭,視線對上對方的雙眸之后又很快往下移,最終落在了對方的唇上。他伸出手指慢慢的摩挲了一下蕭璉璧紅腫的下唇后,緩緩開口道:“在很久之前寒舟就想這么做了?!?/br>蕭璉璧聽了他的話被氣的一口咬死對方的心都有了,男主竟然很早之前就想這么羞辱他了!他居然還一直把對方當成是傻白甜!現(xiàn)在對比起來,明明他才是那個更傻的才對!覃寒舟摩挲了一會兒對方的嘴唇后便飛快的移開了目光,像是怕自己忍不住再次吻上去一樣。他將視線再次轉(zhuǎn)移到蕭璉璧的雙眼上,而后面上的神情突然變得無比的深情,但他那雙眸子里布滿的癡迷和陰鷙,卻讓他整個人顯露出一種病態(tài)。“師兄,你可知你在水牢中說我是你喜歡的人時,寒舟有多高興?!瘪蹖χ挱I璧輕輕的笑了一下,又道:“可那高興也不過是一時。”覃寒舟所說的每一個字蕭璉璧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之后卻完全不能明白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覃寒舟似乎也看出了蕭璉璧臉上的迷茫,他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師兄隨口的一句話,便能輕易地將寒舟從云端拉入深淵,師兄對寒舟,當真是好狠的心?!?/br>蕭璉璧聽了半天仍舊一頭霧水,不明白覃寒舟到底想要表達什么,索性不再聽下去,反抗道:“不管你要說什么,先將我身上的術(shù)法解開!”覃寒舟恍若未聞,望著蕭璉璧那張他覬覦已久的臉龐,他突然伸手將對方兇狠的揉進了自己懷里,而后將嘴唇貼在對方的耳畔處,沉寂了許久的情感在此刻終于迸發(fā)出來,化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他壓著聲音輕輕的開口,說:“師兄,寒舟心悅你……”第76章不要我了房門外的弟子久久的呼喊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也不敢擅自闖入,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因為被覃寒舟施了定身術(shù),蕭璉璧的面上仍是之前那副強忍著委屈故作堅強的悲憤模樣,但實則,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因為對方的話而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眨巴了下眼睛,囁嚅的開口道:“你……你方才說什么?”覃寒舟將對方從自己的懷中拉開了些許,他從容的望著對方,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里噙滿了化不開的濃厚情意,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說:“師兄,寒舟喜歡你。”覃寒舟的話就像一把一針見血的利刃,將蕭璉璧心中僅存的一點僥幸都全部打破。到了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欺騙自己男主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父子情誼”。去他娘的父子情誼!覃寒舟根本就從來沒把他當成過父親看待過!虧他一直把對方當兒子看待,可這個兒子現(xiàn)在居然……居然對他做出這些事情!蕭璉璧接受了這一事實后,深吸了一口氣,盡力讓自己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緒平息下來,他現(xiàn)在處于劣勢,跟男主硬碰硬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所以現(xiàn)在他要盡可能的讓自己接下來的話不刺激到對方。沉吟片刻后,他狀似平靜的朝對方開口道:“我不喜歡你。”覃寒舟聞言眸中幾不可見的閃過一絲悲慟,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他撫了撫對方的眉心,說道:“寒舟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但從師兄口中親耳聽到,寒舟還是覺得很難過?!?/br>蕭璉璧蹙起了眉,想發(fā)火又不敢發(fā),生怕刺激到男主又發(fā)瘋,只好努力忽視掉那只在他臉上游走的手,說道:“我不知道我是哪里讓你誤會了,但是我只把你當兒……當師弟看待,并且我也不喜歡男子?!蔽沂谴髮懙匿撹F筆直!所以要搞基也不要找我聽懂了嗎!覃寒舟收回了那只在對方臉上游走的手,望著對方的臉龐一語未發(fā)。忽然,他一個反手將蕭璉璧打橫抱了起來。蕭璉璧因?qū)Ψ酵蝗坏膭幼黧@呼出了聲音,驚嚇之后,同作為男人,覃寒舟接下來要做的事他也能猜出個大概。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蕭璉璧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他驚愕的盯著對方問道:“你……你要做什么!”覃寒舟仍舊沉默,橫抱著對方徑直向床榻走去。他將蕭璉璧輕手輕腳的放在床榻上,起身時看見對方眼中流露出的驚慌后,眼神一暗。覃寒舟右手一揮,一層涌動著黑色靈力波紋的結(jié)界將整個房間籠罩了起來,而后他翻身上了床榻,將對方壓在了身下。都到了這份上,蕭璉璧再猜不出覃寒舟接下來要做些什么那他就真是個傻X了。蕭璉璧又氣又恨,對著上方的人厲聲威脅道:“覃寒舟!你今日若敢做些什么,那我們二人的師兄弟情分就到此為止了!”覃寒舟抬了抬眼皮,淡淡的回道:“那樣也好。反正寒舟早就不想做你的師弟了。”他說這話時明明用著平淡的語氣,但因為此刻二人的身體貼的極近,蕭璉璧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在說完身體輕微的顫動了一下。覃寒舟這個細微的動作被他捕捉到了,蕭璉璧急中生智,忽然話鋒一轉(zhuǎn),“我們二人,除了師兄弟的關(guān)系外不會再有其他?!?/br>但這句話沒有達到蕭璉璧預(yù)料中的效果,反而刺激到了對方。覃寒舟突然俯下了身,盯著蕭璉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那這師兄弟……不做也罷?!?/br>話畢,他便跟失控了一樣再次吻上了對方的唇。覃寒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