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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突然憶起前世那些人對他說的話,那些人說:覃寒舟你就是個怪物!一輩子都不會有人喜歡骯臟的活該下地獄的怪物!覃寒舟覺得他們說的一點都沒錯,他的的確確就是個怪物,聽到心悅之人因為他重傷差點殞命,他還開心的不能自已,這不是怪物是什么?蕭璉璧覺得覃寒舟的狀況有點不大對勁,低著個頭半天沒吱聲不說,身體還開始一個勁的發(fā)抖,難道被他的感冒傳染了?于是他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問:“寒舟怎么了?”覃寒舟一把抓住對方貼在自己肩上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后才緩緩抬起頭,嘴角掛著一個彎彎的笑,“寒舟沒事。”蕭璉璧點了點頭,怕他鉆牛角尖,便再勸慰了一句,“這件事你不要想太多了?!?/br>說罷便想要抽回被對方握住的手,結(jié)果抽了半天愣是紋絲未動,他只好眼神示意覃寒舟松開,對方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大愿意,不過礙于蕭璉璧的眼神攻勢最后還是悻悻的放開了手,任對方將手抽了出去。蕭璉璧清了清嗓子,硬把喉嚨里那股被貓抓似的感覺緩過去之后才開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邶川,還有你把我?guī)磉@個地方做什么?”覃寒舟純良的眨了眨眼,“寒舟偶然得知師兄還在人世就來邶川找?guī)熜职。褞熜謳磉@里也是因為寒舟太思念師兄了想和師兄待在一起。”蕭璉璧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這“偶然得知”四個字中摻有多少水分暫且不提,思念他想和他待在一起這理由就忒假了,難道在他們蕭家就不能好好敘舊了嗎?非得做賊似的把他擄來這么個眼生的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采花大盜劫色拐走了呢!等等,那天晚上他被男主帶走的時候夜巡的弟子也在,那些弟子之后肯定會將他被擄走的事情稟告給蕭忱義。按照蕭忱義的性子,他離家出走時對方都派了幾十個弟子來找他,現(xiàn)在他被身份不明的人帶走還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樣子。雖然不是親爹,但蕭忱義這個便宜爹對他真的挺好的,現(xiàn)在無端的讓對方擔(dān)心他良心怎么過意的去。蕭璉璧坐不下去了,他是個行動派,掀開身上裹著的被子對覃寒舟說:“我要回去?!?/br>說罷便繞過對方到了床邊,低頭尋找著自己的鞋,然而瞄了半天他也沒見著,只好問一旁的覃寒舟,“你有看到我的鞋嗎?”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對方的回應(yīng),他抬起頭準備再問一遍,卻忽然看見原本嘴角噙著笑意的覃寒舟換了一副他從未看見過的神情,那神情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莫名的覺得心里瘆得慌。此刻的覃寒舟,俊美絕倫的臉上布滿了陰霾,眼底壓抑著晦暗莫名的情緒,他直直的盯著對方,問:“師兄想去哪兒?”蕭璉璧如實回答,“回邶川?!?/br>覃寒舟突然輕笑了一聲,“回邶川是嗎?”蕭璉璧覺得對方這笑笑的有點不大正常,但解讀過后又不知道哪里不正常,只好繼續(xù)和覃寒舟一板一眼的對答:“是?!?/br>覃寒舟猛地伸出手將對方的身體扯到自己面前,扳過對方的肩膀,幾乎是頭抵著頭的距離,朝著對方一字一句的說:“師兄……可以不去嗎?”覃寒舟的唇與他現(xiàn)在不過只隔著半個拳頭的距離,對方口中的guntang氣息毫無意外的全部噴灑在了他的唇邊,蕭璉璧尷尬的朝后方退了退,但覃寒舟鉗制住他肩膀的力氣大的過分,讓他硬是拉不開半分和對方的距離。蕭璉璧只好側(cè)過頭去,“可以……可以不去,但是要給他們傳個訊息,不然大家會擔(dān)心?!?/br>他倒是沒有多想回邶川,只是怕蕭忱義那個便宜爹擔(dān)心,當時會離家出走也只是想回上玄宗繼續(xù)刷男主的黑化值,不過男主既然自己跳出來了他也省的再跑一趟了,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個身患重病的“柔弱”修士,可經(jīng)不起什么折騰。他話一說完便覺得鉗住他身體的那股力道松懈了下來,蕭璉璧有些疑惑的撇過頭,臉頰剛好擦過覃寒舟那張與他近在咫尺的唇,那柔軟的觸感,就算蕭璉璧想當做是自己的錯覺都不行。他愣住了,覃寒舟似乎也愣住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立刻掙脫開覃寒舟的手臂向后方退了幾步,這次掙脫的可謂是輕而易舉,似乎是因為剛剛的意外,對方還處在懵懂的狀態(tài)中。蕭璉璧深吸了口氣,臉上慌亂的表情立刻恢復(fù)到以往高冷的模樣,平靜的朝對方開口說道:“剛剛,只是個意外。”你不要多想,你師兄我不是個斷袖。而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覃寒舟,聽到這句話后臉上快速的染上了幾抹紅霞,就連耳朵根都紅了一圈,他抬起頭,噙著一雙黑又大的還閃著點水光的眼眸看向蕭璉璧,緩緩點了點頭,“嗯,寒舟知道。”蕭璉璧見到對方那副害羞的小媳婦模樣,嘴角幾不可聞的抽搐了一下,心道被占便宜的明明是他,為什么男主還能做出一副羞澀又委屈的模樣,搞得像他才是那個拔吊無情的負心漢一樣啊呸,兩個男的說什么拔吊無情!gay里gay氣的要死啦!第70章親我一下覃寒舟頂著一張俊俏的紅臉,往蕭璉璧的方向挪了挪,見對方?jīng)]什么反應(yīng)后他又挪了挪,直到對方瞅了他一眼,說:“你就坐那兒別動。”“為什么???”覃寒舟無辜的眨了眨眼。因為兩個直男坐的太近會讓人覺得很gay,蕭璉璧當然不會這么說,雖然說了男主也聽不懂。所以他繼續(xù)維持著自己那副高嶺之花的模樣,回道:“沒有為什么,只是接下來我要問的事你要如實回答。”覃寒舟雀躍的點了點頭,“好啊,師兄你問吧?!?/br>“這兩年你沒在宗門去了哪里,都去做了什么。”是不是干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通通說出來!覃寒舟歪了歪頭,臉上的紅暈在此刻慢慢褪去,似乎沒料到對方會這么快猜到有些驚訝,他嘴角仍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問道:“師兄是怎么知道寒舟這兩年沒在宗門的的?”蕭璉璧面不改色心不跳,“猜的。”覃寒舟低下頭笑了幾聲,隨后抬起頭似乎有些懊惱的樣子,“唉,寒舟的心思都被師兄猜的一清二楚,那往后寒舟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豈不是也逃不過師兄的眼睛???”“那你就別做?!?/br>“寒舟偏不?!瘪酆鋈簧锨皩芍皇直鄞钤诹耸挱I璧身體的兩側(cè),將對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中,他望著對方清俊的臉龐,眼底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寒舟一定會做的?!倍抑粚熜忠粋€人做。蕭璉璧快被氣笑了,男主這轉(zhuǎn)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