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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_(:D)∠)_感謝在2019-12-2318:08:34~2019-12-2420:28: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葉、一顆沉默的橘子樹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94章系統(tǒng)系統(tǒng)離開咖啡館,他們去戚野近處的房子。墩布懶洋洋地趴在身上,窗外車輛川流不息,靜謐的深藍夜晚中,樹葉覆蓋朦暗影,枝葉搖曳,沙沙作響。路燈亮起檸檬色光暈,一盞盞從眼前飛逝而過,無限延伸,直至盡頭。車里播放輕緩的樂曲,戚野慵懶靠在椅背上,一手閑閑地搭住方向盤,一手擱在變速桿上漫不經心,似乎與車融為一體,又像持著傳國玉璽。慵懶靠在椅背上,戚野頭部后仰,眼睛瞇縫著,嘴角微微挑起,享受這時刻。池先聲身上披著一塊黑紅格子羊毛毯,調低靠背,躺下后歪著頭,面對戚野。藏在毛毯里的一小段細白胳膊緩緩探出來,他抓住戚野一根手指,拽過來,松松攥住,抵著柔軟的頭發(fā)蹭蹭,眼睛微微睜大,小小聲:“我要睡了……”“嗯。”戚野順勢抬手揉了揉他頭發(fā)。“我要睡了……”又揉了一下。“我真的要睡了……”又又揉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瞬間心滿意足地閉上,開心得像偷偷敲開了裝滿小魚干罐頭的貓。-“房間里這么大的燒焦味你們聞不到嗎?開窗通風,下次不要在訓練室里吃東西?!背叵嚷暶碱^皺起,嗆得一陣低咳。昨晚還想著早上怎樣也要喝碗粥,養(yǎng)養(yǎng)腸胃,結果現(xiàn)在連一星半點食欲都消失殆盡。早起空腹,他本就見不得油大、煙大,味道重的東西。此時手臂遮掩口鼻,呼吸艱難,喘不過氣,胃里一股一股地泛起惡心,欲吐難吐。“沒有啊隊長,一早上統(tǒng)共就小黑吃了份原味蘇打餅干,還是剛關的窗戶,空氣多清新啊,隱約還有點茶香,哪有什么燒焦味兒啊?”隊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來不及反駁,他已經熏出去,仿佛全身被難聞味道包裹,走到哪里都是一樣。房門一個套著另一個,互相交疊,又并不匹配融合,總差了幾分,多出來一截,出現(xiàn)兩個門,虛虛實實,一真一假。門是,床是,衣柜是,雙手也是。墻上的圓形白色鐘每走過一秒,指針都會發(fā)出滴答聲,他突然意識到,已經很長時間沒再聽到,而指針依舊轉動。安靜時,放空思緒,耳中傳來低沉的嗡嗡響動,像金屬物品長長擦過的聲音,不大,隱隱約約,可當他真正注意到的時候,卻尖叫著,超過世界上任何一種聲音,響亮,綿長,刺耳。他知道,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從訓練營回來第二天,距離全國電子競技賽還有一天。“這些就是全部的感受嗎?”易格醫(yī)生問。池先聲坐在灰綠色的有些冰冷的電鍍椅上,身形消瘦,臉色蒼白,緊緊抿著嘴,正視前方,望向空無一物的墻角。無論頭痛、腹脹、耳鳴還是視野改變,都比不上這件事令人苦惱。“你看到他了嗎?”池先聲輕聲問。順著視線看去,易格醫(yī)生瞇起眼,注視著他緩慢搖頭,“這個房間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是的?!背叵嚷曨h首,至少此時是這樣,“他是個很奇怪的人,總是突然出現(xiàn),突然消失,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或是一動不動,沉默地跟在我左右。”易格醫(yī)生問:“只有你一個人能看見他嗎?”“我想……應該是的。”抽出口袋中的鋼筆,寫下【幻聽、幻覺】四個字,易格醫(yī)生說:“你十分清楚,他是不存在的,無法造成任何影響,你可以無視,漸漸地,你會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消失……”易格醫(yī)生的建議十分有用,很長一段時間,池先聲都沒有再見到他,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這段時間比賽太忙,顧不上。“讓我們恭喜JFY奪得本屆比賽的勝利!”解說全程激情澎湃,起身高呼,“冠軍屬于JFY!所有的榮耀都屬于JFY!”瞬間松開鼠標,摘下耳麥,他垂下頭,大口喘著氣,用力呼吸,大腦像要炸掉一樣。還沒反應過來,停留在之前的畫面中。還有一瓶藥,一瓶飲料,足夠恢復到一百點,來時南部麥田過去的小房區(qū)有輛藍皮轎車,縮圈時正好能跑過去。他趴在地上吃藥,已經計劃好下一步,正起身,血量突然瘋狂下降,不到兩秒,再次倒地,一動不動,畫面變成灰色世界,彈出系統(tǒng)提示。[JFY-QY使用UMP9擊殺了您]現(xiàn)場氣氛上升到頂點,觀眾連成一片的歡呼聲,手中絢麗多彩的應援棒,凝集紅色氣氛的舞臺效果燈,都與他無關緊要。不該難過,不該喪氣,不該絕望。在決定打職業(yè)的時候,便已經知道,比賽向來有輸有贏,很正常的,這次落敗,下次努力贏回來……下次……從口袋里掏出幾顆薄荷糖,他慢慢地剝開糖紙,用手指推進口中。“池先聲,等下還有采訪……”教練壓著聲音說。“嗯?!彼皖^戴上口罩,一直往前走,沒回頭,“我一個人待會兒。”不知道去哪里,又能到哪里去,場內太悶,喘不過來氣,他漫無目的地走著,到處都是人,咬碎薄荷糖,咽了下去,一點都不甜。煩。走到場外三樓樓梯口,他碰到已經轉會的前隊友。“這不是池先聲么,這場沒發(fā)揮好啊?!?/br>不咸不淡地點了點頭,他繼續(xù)往上走,沒有要接話的打算。“戚野那槍都快懟你腦門上了,愣是沒發(fā)現(xiàn),這要換成我,牛教練早罵死了?!?/br>“嗯。”不遠處,飛來一只灰撲撲的鴿子,落在石臺上,舉目四望,也茫然地,想要尋找什么。“如果不是因為你,說不定這屆冠軍也不會是JFY,你這顆人頭送得可真夠標準。”“說完了嗎?”他偏過臉問。前隊友頓住,幾秒后恢復原樣,粗聲粗氣道:“怎么了?難道我說的不對?你還跟戚野打賭,贏了倒是好說,可你不光輸,還輸得跟個沒長眼睛的腦殘似的。這回可有意思了,我真挺好奇,戚野想讓你答應什么條件——”“我和他的賭約,關你屁事?”戚野的聲音從連接場內的通道口處傳來,身形也逐漸清晰,面露諷刺,語氣中充滿藏都藏不住的輕蔑。“我、我就是,隨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