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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學員間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容鈺珩也受到了感染,有些坐立難安,他準備去“抓”一只溫擇琤來解壓。【容鈺珩】:緊臟!正是飯點,溫擇琤他們劇組估計也在吃飯,回信很快就到了。【溫擇琤】:幾點開始?【容鈺珩】:七點半,孩子是第二組[嗷嗷大哭]【溫擇琤】:我們十分鐘后開工,要不要我陪你打十分鐘電話?【容鈺珩】:不用了,你忙吧,我去看會兒小品放松一下。【溫擇琤】:喔。溫擇琤關(guān)了對話框,心里說不失落是假的。他不忙啊,都說了還有十分鐘才開工呢,十分鐘都能說多少話了啊。但容鈺珩覺得看小品更能放松,他也沒法堅持。溫擇琤捏著手機垂下眼簾——果然,是自己不夠有趣,所以容鈺珩才沒興趣。導演龍鄭剛好吃完飯,想來關(guān)心溫擇琤吃飽了沒,就見后者一副沒有食欲的樣子。他心底一驚,莫非是劇組的伙食不合影帝的口味?“溫老師,是飯不好吃嗎?”溫擇琤搖了搖頭,“是我不夠有趣?!?/br>龍鄭嘴唇動了動,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這兩句話的前后關(guān)聯(lián)似乎不那么符合邏輯。飯點過后,劇組休息片刻便重新開工。溫擇琤站在月臺上,手里提著一個大木箱。這一幕是要拍他護著箱子從月臺上跳下來,順著軌道跑一段。民國時期的月臺足有一成年男子那么高,溫擇琤拍戲很少用替身,他先前試了試也能跳,就直接上場了。龍鄭手一揮,“A!”溫擇琤一路護著箱子奔到月臺邊,他一彎膝,整個人就縱身躍了下去——大敞的外衣在背后獵獵翻飛,“呼啦”一下灌了風聲,混合著由遠及近的汽笛。下墜途中,月臺上的鐘聲正好敲響,時間是七點整。一般來說,溫擇琤入戲很深,基本不會走神。但這會兒驀地聽到鐘響,他腦海里就下意識跳出一個念頭——還有半個小時,就是決賽直播了。“琤哥??!”場外曲右禾的一聲驚呼喚回了溫擇琤分散的注意力。他這才猛地回神,腳在觸地前一秒收了收,迅速調(diào)整好姿勢留了點緩沖的余地。“砰——”溫擇琤的手撐在地面上,掌心被擦出一片磨痕,不是預想中的完美落姿,他居然走神了。“咔!”“琤哥,沒事吧?”劇組的人趕緊圍過來。“對不起,是我走神了,我再來一次?!睖負瘳b歉疚道。“這條本來就難拍,多來幾次是預料中的事,最重要的還是你的安全問題?!饼堗嵳f,“知道你拍戲嚴謹,但別勉強自己。小樂,帶溫老師去擦點藥?!?/br>溫擇琤,“給你們添麻煩了。”他跟著劇組的小樂到一旁擦藥消毒,曲右禾憂心忡忡地跟過來,“你居然還會走神,差點摔著,嚇死我了!你在想什么呢琤哥?”溫擇琤埋下腦袋,任憑小樂給自己擦藥,像個乖巧聽訓的小學生。曲右禾,“不是,你直說啊琤哥,你在想什么?”溫擇琤腦袋埋得更深,聲若蚊蠅,“……我想看電視。”“……”小樂和曲右禾同時靜止了長達五秒。還是曲右禾最先解凍,不敢置信地問了句,“你想干什么?”溫擇琤小小聲,“看電視?!?/br>曲右禾,“……”半晌,他盯著溫擇琤的發(fā)旋幽幽長嘆了一句,“琤哥,你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溫擇琤聞言就“刷”地一下抬起頭,“真的?”他的語氣中透著微不可察的喜氣,“你說我能不能更有趣一些?”曲右禾心情復雜,“……那倒也不必?!?/br>作者有話要說: 溫擇琤: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有。第37章諧星出道!在靜默的場面中,溫擇琤還在為自己爭取,“我就只看不到十分鐘。”曲右禾失語,他已經(jīng)看透了。溫擇琤每次想做點什么事,自己又知道不合時宜,就會試探地討價還價,類似于“我只看一點”、“很快就好了”、“只要一下下”……曲右禾在腦海中搜尋著蛛絲馬跡,片刻后,他瞇了瞇眼,“王牌創(chuàng)星的決賽?”溫擇琤頓了兩秒,“嗯”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我也算是導師?!?/br>曲右禾,“呵呵。”容鈺珩的專屬導師。那頭導演龍鄭已經(jīng)在喊了,“溫老師好了嗎!”曲右禾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就說,“決賽還有二十分鐘才開始,你這條要能拍過,下面就是男一的戲了,應(yīng)該夠你把容鈺珩那場看完。”溫擇琤聞言就“騰”地站起來,整個人的氣勢為之一變,連欲蓋彌彰都忘了。他朝龍鄭那邊大步走去,“二十分鐘拍完這條,足夠了?!?/br>……遠在電視臺的容鈺珩并不知道溫擇琤身上發(fā)生了何種質(zhì)變。七點半,舞臺燈光映得全場大亮。在歡呼與掌聲中,三位導師挨個上場,背景音響起,滿臺都是星光。主持人奚林站在臺上,用高昂的聲調(diào)為這場決戰(zhàn)之夜拉開了序幕。青檸TV的網(wǎng)絡(luò)直播通道已經(jīng)打開,刷刷的彈幕帶著各家應(yīng)援色飄過。開場秀是由三位導師一起帶來的歌舞表演,靳之遙事業(yè)正紅,容光明艷自是不用說,宋唐和喬譚雖已過青年,舞臺上的風采也依舊不減。現(xiàn)場氣氛被瞬間點燃,一片火熱。聲浪傳到后臺,容鈺珩就隨著音樂一起搖擺,“Oh~Oh~yeah~”同隊的蒲在希和單齊頭都大了,兩人一個捂他耳朵一個堵他嘴,“別太陶醉了,你在腦子里過一下自己的表演?!?/br>容鈺珩被綁架了口耳后,頓覺靈魂受到了束縛,他在原地扭來扭去像根豬兒蟲似的傳達強烈的抗議。旁隊的王汶歌看見,就“嗤”了一聲,“就這狀態(tài),還來參加決賽。”黃嘉寧不高興地瞥了他一眼,但臨近上臺,他們又是第一組,這個時候發(fā)生爭執(zhí)實屬不明智。容鈺珩也沒在意,解放了束縛后沖著王汶歌扭了扭屁股,“你還不行,你不夠嗨。”前方的于符立即敏感地轉(zhuǎn)過來,“誰不行了?”容鈺珩安撫他,“這次沒說你。”“……”導師的熱場結(jié)束,就是黃嘉寧他們第一組的登臺表演。黃嘉寧一組準備的團體演出偏韓風。電子樂,金屬光,強有力的節(jié)奏感,背后的燈柱銀光閃爍,五道人影籠著灼目的舞臺光顯得挺拔頎長——幾乎是他們一登臺,就掀起了全場的歡呼與尖叫!彈幕在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