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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鈺珩不認為靠朋友打榜是件不公平的行為,在競爭狀態(tài)下的每一個人都離不開親友團的支持,只是多與少的差別而已。人際關系往往是整體實力的重要構成之一,再強大的人也無法靠孤軍奮戰(zhàn)登上山巔。這一輪晉級賽后,節(jié)目組的錄制規(guī)則正如溫擇琤所說那樣進行了調整。不少已經簽約的練習生都陸陸續(xù)續(xù)開始接工作,喬譚他們來節(jié)目組的時間也少了很多。眼看著集訓的大樓里人走了一半,容鈺珩心里有些空嘮嘮的。沒有了固定的上課時間,大家訓練的自由度隨之增加。容鈺珩終于閑下來,待在宿舍里準備補補前幾期的節(jié)目。鄒毅和周漱白到音樂室訓練去了,蒲在希瞥到容鈺珩看起了節(jié)目,立即耐不住寂寞地擠到他旁邊,“哐哐哐”一頓企鵝式拍桌,“一起一起!”容鈺珩的手機被拍得在單薄的桌板上顛了顛,顫巍巍地朝蒲在希的方向偏轉了一點,仿佛在默認同意。蒲在希立即向它投以贊許的目光,“識趣。”容鈺珩看夠了這場自導自演的戲碼,不欲配合,只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節(jié)目里。在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臉感覺還是有些微妙,尤其是旁邊還有個不斷發(fā)出驚天鵝笑的室友……容鈺珩看了幾期就皺起了眉頭。“節(jié)目組是不是針對我?”蒲在希在連綿不絕的笑聲中得以喘息,“為什么這么想?給你的鏡頭那么多,后期也很偏愛你。”容鈺珩的目光盯在自己那副恬不知恥的嘴臉上,“他們把我拍得太欠抽了。”蒲在希,“…………”不,那就是真實的你謝謝。考慮到友誼還需要延續(xù),蒲在希貼心地沒有揭穿真相,只和前者一起看下去。節(jié)目放到最后幾期,鏡頭一切就是溫擇琤那張冷硬的側顏輪廓。蒲在希感嘆,“你有沒有覺得溫老師特別有魅力?明明渾身都是性張力,平時還一臉禁欲?!?/br>容鈺珩仿佛是只小聾瞎,“性張力?禁欲?哪里?”在他心目中,溫擇琤就是個和藹可親敦厚老實的高級按摩師而已。蒲在希心累,“罷遼?!?/br>鏡頭從眾學員跟前掃過,最后定格在容鈺珩身上。后者正自我陶醉地跳著宅舞,旁邊幾名學員停下來,拍手笑著夸“可愛”。“你們都不陪我跳,那算了,我下次拉毅哥一起,他什么都愿意陪我跳。”蒲在??戳?,就轉頭問容鈺珩,“毅哥知道你這么定位他么?”容鈺珩有恃無恐,“他也還沒看節(jié)目?!?/br>蒲在希點點頭,懂了。兩人正往繼續(xù)下看,容鈺珩忽然“咦”了一聲,“溫老師那段沒播?”蒲在希沒和他一起上課,聞言一臉茫然,“溫老師哪段沒播?”容鈺珩給他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下當時學員起哄的盛況,忍不住發(fā)出淡淡疑問,“沒道理啊?!?/br>他倒不是覺得自己的鏡頭不該被剪,而是溫擇琤被起哄本身就是一個爆點,節(jié)目組怎么會輕易放過?蒲在希聽了也想不通,但他比容鈺珩稍微了解一些,“一般來說,這種爆點陳導肯定不會剪掉。”他想了想,給出一個猜測,“除非本人不愿意播出去?!?/br>容鈺珩一愣,“你是說溫老師不讓播的,為什么?”“我哪知道,我也是猜的。不過這段剪掉對你來說利大于弊吧,你現在就是個新人,和溫老師這種大咖熒屏互動太親近很容易被黑的。”容鈺珩緩緩呼出一口濁氣,“人心為何如此叵測。”“……”兩人之間的探討正主無從得知。溫擇琤此刻還坐在工作間看劇本,他最后選擇了一部民國背景的劇本叫做,導演龍鄭前年才拿過最佳導演獎,這部作品可以說是備受期待。門敲了兩下,小糖走進來,“琤哥,曲哥說下周有個時裝周,要飛F國?!?/br>小糖口中的“曲哥”是指溫擇琤的經紀人曲右禾,后者早年受過溫仲昀的恩義,這些年打理起溫擇琤的事務都矜矜業(yè)業(yè),沒出過一點差錯。“知道了?!睖負瘳b應了一聲,把劇本收起來,又頓了一秒,“的節(jié)目是什么時候播?”小糖想了想,“最新一期是下周二,我們到F國的頭個晚上。琤哥,怎么了?”溫擇琤垂下眼,“沒事,隨便問問。”“琤哥,我們還以為你對綜藝沒興趣呢,曲哥都給你推掉好多檔綜藝的邀請了。”小糖其實挺希望溫擇琤上綜藝的,尤其接了新電影之后,總得要宣傳一波,“你要是不排斥,我們就替你留意著?!?/br>溫擇琤很有自知之明,“我不適合綜藝?!?/br>小糖忍了忍,還是沒憋住心里話,“以前是不太合適,但最近挺合適的?!?/br>溫擇琤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小糖,“這幾期里,您的出場總是伴隨著歡聲笑語?!?/br>她說完還不忘抒發(fā)觀后感,“別說,同人站鬼畜區(qū)里關于您的剪輯,還挺下飯的?!?/br>溫擇琤定定地看了她兩秒,“你倒是挺會找下飯菜的。”一股危機感從小糖的尾椎骨直躥向頭頂。也不知是哪根線接通了,她福至心靈,脫口而出,“主要是您和容鈺珩站在一塊兒讓人大有食欲!”溫擇琤的目光溫和了幾度,修長的手指嗒嗒敲了敲桌面,“怎么說?”小糖瞅著面前溫擇琤這張俊美的臉,又思及容鈺珩寬大T恤下也蓋不住的身段,咽了口唾沫。“一個秀色,一個可餐?!?/br>第20章資源爭奪小糖憑借著驚人的直覺為自己續(xù)上了一秒。而此刻另一個正主正和他的乖孫陸鳴喧煲著電話粥,兩人之間雖隔了千百里,卻以同樣的姿勢癱在床上宛如倆中年婦女。陸鳴喧對容鈺珩的清閑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已經簽了帆宇,怎么沒接到工作?”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容鈺珩就充滿幽怨,“本來有的,被截胡了。罷了,怪我太弱。”“臥槽,截胡是什么鬼!”陸鳴喧一聽就炸了,他不懂圈子里的那套,他只知道先來后到。況且容鈺珩是他的死黨,管他什么原因就是不能受這種氣!陸鳴喧頗有捋袖子干架之勢,“誰截你了,截什么了?”“宰…什么的,忘了。里面一個三十分鐘的串場?!比葩曠裾f,“算了算了,以后還有別的資源呢。”“有個屁!要是你一直被截胡呢?你他媽簽了約是去當中轉站的?什么資源都走你手里過一下然后讓愛傳遞?”容鈺珩覺得陸鳴喧一張嘴叭叭的都能和邊宸打擂臺了。“不至于,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