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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他們這里多停留?;òV也只是她一個人的事,不能去打擾別人。女生從陰影處站了出來,她目送著周堯的身影越走越遠,突然有點想喊一聲對方,讓對方可以回頭看她一眼。微微張開的嘴唇最終還是合上了。女生往回走的路上沒有把周堯睡著時的照片發(fā)送給朋友,因為她忽然間就不想分享出去,那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女生回到家走上樓,繼續(xù)看電視,朋友給她發(fā)了條鏈接,點開鏈接一看,女生看到一個剛剛發(fā)布出去的帖子,帖子主樓就放了張清晰大圖。二樓放了兩張對比圖,女生拍攝的照片還有朋友在網(wǎng)上找來的周堯的側(cè)臉照,經(jīng)過這么一對比,好像兩人臉部輪廓都是一樣的。女生已經(jīng)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她覺得先前遇到的人不是周堯,就算真長得差不多,那個人也肯定不是周堯。怎么可能是周堯。突然出現(xiàn)兩個這么像的人,而且還都是帥哥,許多網(wǎng)友都被內(nèi)容給吸引,很快這個帖子就成了熱帖,并且飄紅在論壇首頁。這個論壇說小不小,有工作室的人不時在論壇里逛,自然的這條帖子就被人看到了。而就是那么巧,那個工作里面有人和陸寧鋒認識,前段時間陸寧鋒在找周堯的事圈里一些人大概都聽到一點風聲,雖然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但空xue來風肯定有他的原因。對方聯(lián)系上陸寧鋒的助理,將帖子給發(fā)了過去,可以說這個帖子來得相當是時候,甚至可以說特別是時候。眼看著馬上就要到下午四點了,助理不清楚陸寧鋒和周堯之間具體什么情況,但陸寧鋒話語間提到過必須在四點前找到周堯,只是他們本來都找到些線索了,找到了周堯曾居住過的山洞,結(jié)果當天晚上下了場暴雨,將周堯在山林里留下的痕跡都給沖刷干凈。陸寧鋒整個人極其陰郁,周身籠罩著一層冰冷的低氣壓,導致離得最近的助理一顆心始終都吊著,喘氣都不敢大喘。老天就是這樣優(yōu)待,居然有人在網(wǎng)上發(fā)關(guān)于周堯的照片,雖然帖子里說另外那個人只是和周堯相似,但助理在看到對方側(cè)臉的瞬間就認出來哪里是相似,分明就是一個人。將手機遞到陸寧鋒眼前,助理同陸寧鋒說了下帖子的情況。“立刻找出發(fā)帖人,問他照片是在哪里拍的,馬上!”陸寧鋒眸光深暗,驚濤駭浪在里面聚集。“是?!敝砟没厥謾C后立刻開始撥電話,讓人查發(fā)帖人。調(diào)查結(jié)果來的很快,查到了照片不是發(fā)帖人拍的,而是她的一個朋友。對方幾乎沒有什么警戒心,問她什么答什么,轉(zhuǎn)眼就把女生老家的地址給透露了出去,并且女生的聯(lián)系方式同樣給了。女生看過電視后,去洗衣機那里拿衣服出來曬,就在她曬衣服的時候,她在頂樓上看到好幾輛汽車從遠處開了過來,當時就有種奇怪的感覺,然后她就注意到汽車都停在了她家面前。周堯沒有走太遠,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身體不允許,頭重腳輕,他怕自己再走下去真一頭栽地上,這附近又沒人,他躺尸荒野就糟糕了。所以周堯也沒離大路太遠,他在一簇較為茂密的灌木叢后坐著,手機卡上了,不過開的飛行模式,離四點鐘還有二十多分鐘。這最后二十分鐘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變故了。到時候是直接回他在外地的租住點,還是先和陸寧鋒見一面,周堯還在思考中。怎么說都是場游戲,游戲結(jié)束和另外一個人說個再見,算是一種禮貌。不過隨后周堯覺得還是沒必要說再見,就直接走。周堯垂著頭,沒想到自己會感冒,還有加重的趨勢,不太幸運。不過能躲過陸寧峰,算是另外一種程度的好運。周堯定了個鬧鈴,定的四點鐘,他等著鬧鈴響。最后的二十分鐘顯得漫長,等了好一會,不是鬧鈴先響,而是許多汽車聲音,周堯沒什么好奇,覺得可能是路過。隨后汽車突然停下,從車里下來幾條獵犬,獵犬發(fā)出犬吠聲,聽到聲音的剎那周堯全身緊繃,他意識到了某個情況,覺得難以置信,又太過震驚,導致周堯坐在草叢后沒有動。在獵犬奔跑過來時,四點鐘的鬧鈴響起來,周堯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獵犬還在沖,但是他贏了。從草叢后站起身,只是因為坐得太久,加上周堯又發(fā)燒頭暈中,他身體搖晃兩下,踉蹌了幾步,周堯穩(wěn)住身往汽車??康姆较蚩?,許多人走了下來,其中一張冷峻熟悉的面孔。周堯朝那張熟悉的面孔微笑,用唇語和陸寧峰說:“我贏了!”☆、第27章不聽話的病人就差那么一點,可以說幾秒鐘的時間。幾乎是在周堯站出來的同時,前去尋找他的獵犬們發(fā)現(xiàn)了他,獵狗們汪汪汪叫著,只是隨后被各自主人給死死抓著繩子。既然人已經(jīng)找到,那么他們的工作就算是完成,至于說游戲的事,準確來講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搜索隊帶著各自獵犬往旁邊退開,給陸寧鋒留出一條過道。這樣的山間小路陸寧鋒很少走,干凈程亮的皮鞋踩在泥地上,路邊有枯草,草藤掛在陸寧鋒褲腿上。但他絲毫不在意腳下的情況,神色陰沉地一步步走向周堯。當兩人間距離逐漸縮短時,陸寧鋒微微瞇眼,他注意到周堯臉上皮膚泛著不太正常的紅暈,周堯眼眶濕潤,泛著紅潮,顯然周堯這里情況有點異常。只是看對方這個姿態(tài),應(yīng)該是在這里坐了有一會,不是運過度導致的疲倦,那么就是另外的情況了。陸寧鋒正疑惑著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阿秋響亮的一聲,周堯在他面前打了個噴嚏。陸寧鋒眉頭當即擰了起來。“你感冒了?”看起來是疑問句,不過語氣卻是肯定的。有了這個觀念之后陸寧鋒再去看周堯的臉,發(fā)現(xiàn)周堯眼睛雖然依舊明亮,可看人時有那么點遲緩,不復往日陸寧鋒熟悉的精明。“這個游戲是我贏了!”周堯像是擔心陸寧鋒返回一樣,當著陸寧鋒的面又說了一次。陸寧鋒當即就笑了,不過這個笑不表示他心情好。他目光沉沉地盯著周堯,這個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生病嚴重,一張臉都燒紅了,站著的身體也看著搖搖欲墜,卻還在一心關(guān)心他的游戲。往前踏了一步,陸寧鋒一把扣住周堯的手把人給拽進了懷里。周堯拿另只一手去推拒,只是頭昏沉,身體當時不太聽意識的控制,他手掌確實抵在了陸寧鋒身上,但卻不是把人推開,而是直接抓住了陸寧鋒的衣服。不是他想去抓,在那一刻,被突然拽過去,突然而來的動作讓周堯頭暈得更厲害。要不是及時抓住陸寧鋒的衣服,估計周堯還得往陸寧鋒懷里撲。“陸總,你想反悔?”周堯穩(wěn)了下身體后猛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