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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父子倆知道這其中的苦。這孩子從小體質(zhì)就不好,好像受到過驚嚇?biāo)频摹?/br>也不能怪這父子倆溺愛申然,因為一點風(fēng)吹草動,申然就開始鬧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發(fā)燒,嗜睡,夜哭折騰。那時候保姆育兒嫂加申玨申誠齊上陣,還是把全家折騰的人仰馬翻。孩子身體不好,請了不少金牌育兒師來調(diào)養(yǎng),好不容易嬌養(yǎng)到了十來歲,身體才算大好。但除了身體不好外,孩子還是很乖的。所以折騰的同時,申誠和申玨也從養(yǎng)育申然的過程里得到了許多樂趣。尤其是申然會說話以后,一張小嘴巴甜的喲,哥哥爸爸的叫個不停。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只要望著他們,就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他。有一段時間,申誠是后悔的,是不是自己過于溺愛阿然了,如果他以后的生活沒辦法像在家里一樣遂心怎么辦?如今看來,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阿然可以很幸福。而且現(xiàn)在他也懂事了很多,事業(yè)上也有了很大的成就,申誠老懷甚慰。申然沒在房間里找到合適的襯衣,他以前那些衣服全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高訂。看著脖子上的痕跡,申然無語的隨便套了件t恤。下樓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飯了,沒有人提他們在樓上干了什么,他也就假裝自己啥也沒干。今天的紅燒rou和香辣小排十分夠味,申然吃了不少,之前還嚷嚷著要減肥,看到好吃的就控制不住自己。閔行川全程給他夾菜,生怕喂不飽似的。申誠都覺得難為情了,之前他們生疏成這樣,如今卻這樣膩歪,仿佛兩人換了個位置。不過年輕人的事,他從來都甚少插手。哪怕之前阿然追著閔行川跑,他也沒埋怨過半句閔行川的不是。如今他們怎么舒服怎么相處,一切都尊重他們。飯后幾個年輕人又打了會兒牌,小男生們無聊,就去游戲室打游戲。阮樂天找了他機(jī)會問了下申然,申然也沒有全瞞著他,只說自己在做一件事,不過是和閔行川一起做的,讓他們放心。雖然阮樂天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是一聽是和閔行川一起,他也就沒再多問。回去以后又把這件事和申玨說了說,申玨也百分百相信閔行川,于是對弟弟的擔(dān)心也少了幾分。在娘家吃完飯后,申然和閔行川帶著齊驍陽回了閔家在南灣區(qū)的大豪宅。剛到閔家,就看到秦柯正在前院的花園里等他們。齊驍陽下車后立即問道:“帶小辭了嗎?”秦柯笑了笑,答道:“睡著了,芬姐在照顧他。”齊驍陽有些迫不及待,說道:“我去看看他?!?/br>說著便歡天喜地的去了自己之前住過的客房,果然看到芬姐在給小辭蓋上一條小毯子。小家伙睡覺不老實,一條小腿永遠(yuǎn)在外面晾著。齊驍陽看了小辭半天,怎么看都看不夠惟的。忽然有點懷念他在肚子里的時光了,因為不論走到哪里都可以帶著。秦柯和閔行川申然三人去了小會議室,秦柯把今天相親遇到齊驍陽的事說了一遍,并把自己摔了那個裝有齊驍陽視頻的手機(jī)告訴了申然。申然笑,說道:“你想的太單純了,他怎么可能只有一份?再說,錄制者手里肯定還會有的?!?/br>秦柯就有點擔(dān)心,說道:“我怕他把視頻公開,再傳一些對阿陽不利的消息。這樣帶節(jié)奏的話,阿陽的未來會受影響。”申然一臉的輕松,說道:“他不會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他還要利用這個視頻找你合作,再利用你和申家作對,同時……讓他的人接近阿陽,做對他更不利的事?!?/br>把齊驍陽的名聲搞臭能有什么用?這并不能解決他目前所面臨的根本問題。其實哪怕齊驍陽和申然都活著,他也并不擔(dān)心什么。因為他手里有足夠的證據(jù)能證明自己的身份,而且他都查過了,馮家和黎家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至少,直系親屬都不在了。而且他想盡辦法去查了那個黎夫人的侄女馮靜宜,也一點線索都沒有。他曾查到過馮靜宜有先天性的情感缺失障礙,從小對任何人都十分冷漠。甚至連父親去世,也不曾去看過一眼。而且上次攻略里,馮靜宜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他猜想,要么馮靜宜不在世了,要么她的情感缺失障礙讓她根本不想去找到自己的家人。不論出于哪一方面,她都不是一個隱患。唯一的隱患就是齊驍陽,只要拉下申然,再確保齊驍陽手里沒有什么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只是這次攻略他必須要慎之又慎,不能再出現(xiàn)上次的意外事故了。好在,他找到了攻略的漏洞,可以重來一次。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次他一定會成功的!小書房里,秦柯聽申然說完,立即說道:“對了,他說他在芒種有一個同學(xué)。并表示,愿意讓同學(xué)幫忙去照顧阿陽。”申然一聽,立即緊張起來,說道:“不要冒這個險,雖然我們早有準(zhǔn)備,但是這件事千萬不能答應(yīng)他?!?/br>畢竟原著里,齊驍陽死前就是拜托室友把孩子交到秦柯手里的。他一直覺得這個室友奇葩,為什么看到室友要自殺不去阻止,反而替他處理后事?這是正常人能做得出的事嗎?如今看來,這個室友的確是有問題的。秦柯說道:“我會親自照顧阿陽,不會假手他人的。”申然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一步一步走,太慢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讓他快點動手?”閔行川說道:“給他一個時機(jī)成熟了的契機(jī)嗎?”秦柯問道:“怎樣算時機(jī)成熟?”申然想了想,說道:“他是不是……經(jīng)常去駱老的慈善拍賣會?”他記得,第一次和程禹見面,就是在駱嶼霏的慈善拍賣會上。駱老喜做慈善,因為他一輩子無兒無女,一生的財產(chǎn)都拿來做慈善了。老牌豪門家底豐厚,惟恐身后無人,這些個財產(chǎn)無人打理。聽說早年駱老的愛人早逝,一尸兩命,后就再沒娶過。申然挺佩服這樣的老人,重情重義,也難怪會抱著對黎爺爺?shù)亩髑橛浟艘惠呑印?/br>只是后來,他的這份善心,還是被程禹給利用了。因為駱家的財產(chǎn),最后會全都給黎家后人繼承。閔行川點頭,答道:“駱老的慈善拍賣會他經(jīng)常參加,也會做一些慈善項目,所以和駱老也算認(rèn)識?!?/br>申然心道這大概為的是在駱老面前刷存在感吧!申然說道:“那不如……我再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