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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好是有搜出什么,若是沒有,本王定要到父皇面前討個公道!!” 神武軍統(tǒng)領是出了名的黑臉神,除了皇帝和聞鷲,他這輩子就沒怕過誰,即便被安郡王威脅,他也依舊冷著臉,看不出絲毫畏懼,甚至還有心思打量安郡王身上的裝扮 京城宵禁攔得住百姓和尋常官員,卻攔不住像安郡王這樣的貴人。 所以神武軍來之前,安郡王才剛剛從酒桌上下來,回到府中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 神武軍統(tǒng)領盯著安郡王腰間的一個香囊看了一會兒,突然抽刀,以及其精準的力道和角度,在不傷到安郡王的情況下,削開了那只香囊。 小小的香囊一分為二,一半還掛在安郡王腰間,還有一半掉落在地,里頭塞著的東西也跟著散落開來。 幾個神武軍將照明的火把湊近,就看到那掉落在地的半個香囊里面塞滿了臟兮兮的棉花,以及令人作嘔的血痂。 …… 不知道皇帝有多風行雷烈的李余坐在浴桶里,準備把自己洗干凈了再回床上睡覺。 她之所以懷疑這場疫病不是意外,主要還是因為書中并未出現(xiàn)天花這一傳染病。 而且林之宴和蕭若雪離京后,天花就爆發(fā)了,李余不信這是巧合。 若能查明這次天花疫病與林之宴有關,皇帝等不到林之宴回京,直接就會讓林之宴死在回京的路上,她也能省點心。 泡完澡,李余從浴桶中站起來,正要拿棉巾擦身,給她遞棉巾的丫鬟就驚呼了一聲:“殿下,您腰后怎么有塊淤青?” 淤青? 她腰后怎么會有淤青? 又沒撞到,哪怕是昨晚聞鷲抱她,也沒用力到會留淤青的地步……等等! 李余愣住,忽然想起,聞鷲最開始抱她的時候確實沒怎么用力,但在不知道是夢還是現(xiàn)實的那段記憶里,聞鷲親她的時候手上失了分寸,把她的腰給勒疼了。 也就是說,她咬了聞鷲之后那段被親得暈暈乎乎的記憶……不是夢。 第六十一章 這是書中沒有寫的,也是李…… 李余失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不就是被人親了個七葷八素嗎,但她就是睡不著,直挺挺躺在床上, 過了大半宿才閉上眼。 第二天李余毫不意外地睡過了頭,準備入宮去協(xié)助皇帝調(diào)查時, 日頭高照,已經(jīng)是中午。 她才入宮就被李文謙告知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神武軍從安郡王身上找到一個藏著血痂的香囊, 因安郡王得過小天花后, 府中能燒的都拿去燒了, 剩下不能燒的,則被徹底消毒, 例如那只香囊,也曾被放進沸水里煮過, 所以皇帝沒辦法再去抓個沒種牛痘的死刑犯, 來驗證香囊里頭藏的是不是從小天花病人身上剝落下來的血痂。 但這并沒有阻礙皇帝調(diào)查的腳步。 皇帝問安郡王這個香囊從何而來,飽受驚嚇的安郡王一口咬定, 香囊是府中一名妾室親手做給他的。 皇帝派人捉拿妾室,那妾室是一七品官員家中的庶女, 皇帝便連著妾室的家人一同下獄。 那妾室聰明, 雖然神武軍統(tǒng)領劈開香囊的時候,她作為女眷被集中到了后院花園里,并不知道一個香囊為何能弄出這么大動靜,但她明白此事定然非同小可,若不想連累自己娘家, 就不能點頭認下,所以任憑審訊之人如何嚴刑拷打,她都不曾松口。 同時在紫宸殿, 殿內(nèi)殿外處處都點著燈,亮如白晝,往來宮人一個個都比平時要更加小心謹慎,唯恐受到牽連。 安郡王在殿里跪著,期間他看皇帝面露疲色,還曾顫著嗓子想勸皇帝保重龍體,以求皇帝能顧念父子情分,結果話剛出口,就被皇帝掄起硯臺砸了肩膀。 安郡王跪伏在地不敢出聲,只有他那不停顫抖的身軀和發(fā)白冒冷汗的臉能體現(xiàn)出他此刻有多疼多怕。 就在這時,有誰不經(jīng)通傳就走進了紫宸殿。 那人走到安郡王身旁向皇帝行禮時,安郡王看到了一抹紅色的衣服下擺,下擺上點綴著金色繡紋,一看便知是儲君冕服,來人也只能是皇太孫——李文謙。 安郡王對李文謙的感官不可謂不復雜,他懷疑今晚之事是李文謙一手策劃算計,又期盼著李文謙能幫幫他,同時他還很嫉妒,有個當皇貴妃的娘又如何,若得了儲君之位,又與李余交好,還能有軒王輔佐的人是他,他絕不會淪落到眼下這個地步。 李文謙行禮后走上御階,低聲同皇帝說了什么,大約是勸皇帝先去歇息之類的話,安郡王聽不清,但皇帝的反應是顯而易見的——皇帝當真起身,去了內(nèi)殿休息。 等皇帝的腳步聲遠去,李文謙又走到稍稍放松的安郡王面前蹲下,將跪伏在地的安郡王扶起,很是好心地說道:“七叔別怕,此事本就與你無關,你也是被人給利用了,皇爺爺一時氣頭上才會如此對你,等皇爺爺氣消了就好了?!?/br> 安郡王聞言,沒有半點松懈的意思,但還是感謝了李文謙的安慰。 沒有皇帝的命令,安郡王出不了紫宸殿,連聞訊趕來跪在外頭求見的皇貴妃也見不了。 夜晚從未有過的漫長,安郡王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懇求李文謙,讓李文謙想辦法叫他與皇貴妃見上一面。 李文謙一臉為難,掙扎許久才勉強同意,還多次提醒安郡王,見完皇貴妃快些回來,莫要叫皇帝發(fā)現(xiàn)。 安郡王沒有讓李文謙難做,到殿門口與皇貴妃說幾句話就回來,重新跪下,等待皇帝睡醒后發(fā)落他。 但相比之前,安郡王的神態(tài)顯然要安心不少,李文謙在他身后冷眼看著,并未多說什么。 叔侄二人就這么在紫宸殿待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時候,殿外的皇貴妃暈了過去,被人抬回了寢殿。 片刻后,皇貴妃的心腹嬤嬤借著送太醫(yī)的機會出了寢宮,趕去侍衛(wèi)所找到一名禁軍侍衛(wèi),吩咐幾句后又給了那侍衛(wèi)一個小瓷瓶,然后才回到皇貴妃身邊。 那侍衛(wèi)在禁軍統(tǒng)領趙石巖面前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他趁天色還未大亮,去了關押泠貴人的冷宮,入內(nèi)后悄悄溜到泠貴人床邊,拿出嬤嬤給的小瓷瓶正要倒出里頭的藥丸,一路尾隨的神武軍終于出手,將其拿下。 天色大亮,罷了今日早朝的皇帝讓李文謙回去歇息,等李文謙離去后,才讓人把泠貴人押了上來。 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被死死壓了下去,外頭的人只知道安郡王被皇帝一道圣旨貶為庶民,圈禁府中。 李余聽完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她怎么把泠貴人給忘了。 書中泠貴人受林之宴指使,用同歸于盡的法子害死了皇帝。 現(xiàn)實里因為她的出現(xiàn),泠貴人還沒動手就被打入冷宮,但她還是林之宴手上的一枚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