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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徒弟得寸進尺:“師尊還總是抱著水鏡,一次留言也沒回過我?!?/br>師尊悄悄把劍撒開了。“你還總想著讓我拜別人為師?!?/br>師尊終于找到開口機會,立刻狡辯:“明明是你先跟著我?guī)熜謱W陣法的!”徒弟輕哼,引他上鉤:“那你還拒絕教我練劍,要給我找別的仙尊?!?/br>師尊移開眼神:“教劍這事,嗯,這是,這是另外的價錢?!?/br>?徒弟額頭爆筋:“你跟著水鏡學了什么玩意兒!”師尊兩只手抓著他一只手,舔舔嘴唇,有點緊張:“嗯,只要,只要你不介意我用不渡,我可以教你的?!?/br>徒弟空出來的那只手點在他眉心,那暗紅印記果然又短去許多,色澤也不再那么妖異。他松口氣,終于露出笑容,虎牙好乖:“求之不得?!?/br>這事勉強算解決了,不過徒弟是真在意:“你到底一天天在水鏡上看什么啊,誰給你發(fā)錄像了?”師尊反應慢半拍:“什么錄像???水鏡還可以錄像嗎?”“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給我錄的?”徒弟疑惑。師尊離山那段日子里,徒弟時不時能收到他的長留言,是真的長,一天十二時辰一瞬也不落下的那種,徒弟要聽他指導功法就得捧著水鏡翻來覆去地看,被迫觀摩他師尊的每日生活。然后一不小心變成念想,沒事就看著舊的等他發(fā)新的來。——誰知道原來是這百歲老人不會用水鏡瞎點發(fā)來的,無語子。師尊看起來比他還疑惑,取出水鏡:“怎么弄,你教教我?”他看著醉鬼的手指往水鏡上亂點,兩行字映入眼簾:不一定是喜歡,可能只是饞你身子,吃上一回就好了。徒弟瞳孔地震,壓抑住脾氣,指著水鏡:“這是什么?”師尊瞇著眼辨認:“哦,是個幫我出主意的熱心仙友,還給我了好多陣法教程,你看。”出什么主意?‘只是饞身子吃上一回就好了?’徒弟表情一言難盡,伸手蓋住水鏡:“別看了,你也別老和亂七八糟的人聊天了,有空多給我點留言不行嗎?”“熱心兄不是亂七八糟的人?!睅熥鸬馈?/br>不是亂七八糟的人會給你發(fā)、還有?徒弟憋了半天,還是選擇捍衛(wèi)師尊自由聊天的權(quán)利:“……你開心就好?!?/br>第二十四章四個大字被一個俊秀清冷仙風道骨白衣飄飄風度翩翩神采奕奕情意綿綿含情脈脈……不是。……被一個仙尊撿了,仙尊還變成了師尊。徒弟打量。師尊身上氣息很熟悉,徒弟忍不住往他身邊湊了湊,由于對自己身高有所誤解,只抱住了腿。幸好師尊立刻彎腰緩解了這場尷尬,直接抱著他架上云頭。果真很熟悉,也很可口。徒弟埋在他頸側(cè),偷偷吸食靈氣,師尊低頭,他心虛慌亂之中下意識扯了個笑。啊,居然管用。于是只要師尊看他他就扯笑,師尊果然立刻就移開目光,一路過來靠著賣笑差不多吃飽飽,他心滿意足,由著師尊哄他睡了。再醒來又餓了,已經(jīng)到師尊地盤,再偷吃好像不太好,容易被趕走。他揉著眼睛偷瞟師尊:“師尊,我餓了。”師尊說要帶他修行教他辟谷,徒弟立刻兩眼放光,不僅不會被趕走,以后還不必做餓死鬼嘍。只是師尊實在不守信,說了只離開幾日,竟一去好多年,也就是徒弟是個小天才,不僅沒餓死還拖著柄木劍舞得起勁。舞著舞著發(fā)現(xiàn)劍上刻著字,筆鋒飛揚俊秀遒勁。徒弟拂過,默念行舟二字。師尊走前說遇到問題就聯(lián)系他,徒弟捫心自問自己修煉沒什么問題,不是很有資格聯(lián)系他,于是閑暇時捧著水鏡隨便瞅,四海八卦看了個遍,沒想到有一天收到師尊錄像。挺神奇的,這人。而且也沒有看起來那么高冷嘛。索性山中無事,徒弟下酒菜似的看師尊錄像,順便發(fā)點留言搔擾他,但這人居然從來不回。難不成,其實還是挺高冷的?徒弟驢脾氣上來了,流水賬全發(fā)給師尊,看他什么時候會回復。靠著師尊時不時發(fā)來的超長錄像,徒弟修行時一直沒遇上難題,于是也一直沒逮著機會聯(lián)系師尊。后來有一年月圓夜,徒弟正叼著草根賞月,師尊又發(fā)來錄像。師尊似是泡靈池,水鏡被擱置在池邊,他褪下衣衫解下發(fā)冠,墨色蜿蜒輕潑寫意,瓷白風光半遮半掩,徒弟驀地心跳加快。師尊入了水,伸手來拾水鏡,水鏡與水鏡間隔著不知多遠的距離,徒弟竟恍惚著后仰躲了一下。靈池極靜,師尊慵懶,緩緩講解功法,音色珠落玉盤,亂徒弟心曲,腦海里只有那一抹未被墨發(fā)遮蓋的白。那部功法徒弟沉默著翻來覆去看許多遍,仍未學會,只牢牢記住師尊衣衫半褪肩膀半露的樣子,長發(fā)沾濕披在后背的樣子,靠在池邊懶散講解的樣子。他的唇齒開合,徒弟聽不進他說的內(nèi)容,只記住聲音,暗自想,師尊的唇齒間該是香甜。“那你呢?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意圖不軌的?”徒弟懶洋洋靠在師尊身上,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用了力氣,牢牢摁住師尊的水鏡。師尊偷扯水鏡失敗,寧死不屈堅定嘴硬:“哪個對你意圖不軌了?”徒弟手指關節(jié)敲敲水鏡,師尊瞳孔禮貌性一震,覺得他神情很像某些學習資料里寫的“似笑非笑臉上三分譏笑三分漫不經(jīng)心四分邪魅”。起因是師尊嫌徒弟抱的太緊要他別扒拉自己,有理有據(jù)說心魔沒了自己一個人睡也沒有噩夢,徒弟當即翻舊賬,說他始亂終棄用過就扔很沒良心,師尊麻木聽著,暗自后悔不該帶著徒弟去戲樓聽戲。徒弟這委屈勁兒多少有點演的成分,正說到一別多年從不回復留言,師尊一巴掌拍掉他往腰間摸的手,打斷他:“我那是沒看見,后面回別人也是回帖不是回留言,別在這給我裝。”“你寧愿回帖都不回我?!蓖降芾^續(xù)找茬。師尊一時沖動:“我開貼還不是因為你?不信你自己看?!?/br>徒弟聽他自爆,若有所思著接過水鏡:“您當初還真想過扔掉我呢?”“我那只是過過嘴癮,要真想扔還有你現(xiàn)在黏我的份?”徒弟不答話,繼續(xù)翻看貼子,師尊忽然心里咯噔一聲,伸手要取回水鏡:“別別別看了,我給你抱!”晚了,徒弟挑眉念貼:“走火入魔,喜怒無常,濫殺無辜,唯我獨尊?!?/br>師尊試圖扯回來水鏡。徒弟繼續(xù)念:“先下手為強。”師尊臉紅著試圖扯回來水鏡。徒弟看完了,把水鏡摁在床上:“您就是這么先下手為強的?”“不行嗎!”師尊人彎理直,十分氣壯。“我先解釋一下,糖葫蘆那次是我不喜歡你隨隨便便摸別人頭,小妖精那次是因為她居然敢對你使用媚術,最后晚上睡覺我不告訴你去哪了,”徒弟舔舔虎牙,湊到師尊耳邊,“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