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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你還不上岸了是么?徒弟自暴自棄,一個閉眼就沖動答了:“想想想!”“太好了!”師尊笑了,兩條胳膊掛他頸子上,身子貼著身子,開始催促他,“別愣著呀,快點上去?!?/br>徒弟抱緊了人往池邊去,路過假山時師尊還去薅了一把,一朵小野花被他戴在徒弟鬢邊。他還笑:“好看,我徒兒真好看?!?/br>“你別掉下去?!蓖降茈S他擺弄,默念著清心咒。師尊乖乖摟緊了,在他耳邊說話:“你還問過我溪邊的小花是什么花,我沒看見不確定,可能是、唔,徒兒?”徒弟眼神熱切,把師尊抵在假山上:“我那些話,你看了?”“看了啊。”師尊皺皺眉,覺得被假山硌得慌,自己往徒弟懷里鉆了鉆,“就是上次去除蛇妖時看見的,你留了好多言啊,我都不知道?!?/br>徒弟呼出一口氣,扯動嘴角想笑又強行抿起來,最后還是沒憋住把眼睛也笑彎了:“我以為師尊不在乎我,以前還怨過……”師尊心說你怎么還不走,這么多話。他胳膊還圈在徒弟肩頸上,就用嘴去堵,沾過去酒氣。徒弟人傻了,一動不動給他親。“快走啊,泡在水里做什么?!睅熥鸲峦炅司桶杨^擱在他肩上,舔舔嘴唇瞇著眼睛數(shù)天上有幾個月亮。徒弟完全傻了,什么清心咒什么保持距離什么師徒界限全不記得了,全憑身體自己動作,上了岸又進了酒樓,直到關(guān)上房間門才開始神魂歸位。師尊已經(jīng)醉醺醺從他身上跳下去自己坐到床邊,拍拍床對他說快來。神魂歸位了也是傻的,棒槌似的杵過去,直愣愣看著師尊。師尊眨眨眼睛,打了個噴嚏。徒弟清醒了,手比腦子快,放下了床帳擋風(fēng),接著才看清紅紗幔帳下面的師尊,身上白衣浸濕了水,敷在身上隱隱透出rou色。徒弟臉紅心跳:“師……尊?”師尊扯了束帶除了外衫,扯著他袖子往自己身前拉,臉上帶著薄紅:“來呀?!?/br>徒弟喉結(jié)滾了滾,被師尊扯到床上了還是不敢動。師尊胡亂扯著徒弟衣襟,呼吸一下一下就在他耳邊:“你頂?shù)轿伊恕彼珠_始委屈,“你這衣裳怎么都脫不掉啊?!?/br>徒弟勉強抑制沖動:“師尊還認得我是誰嗎?”師尊癡癡笑,去摸他的臉:“是徒兒,唔,是云琛……”徒弟忍不了了,壓著師尊吻過去,發(fā)瘋一樣咬他唇,只覺得又軟又甜,師尊似是想開口說什么,被他趁機鉆了舌頭進去,最后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哼叫。師尊實在不會接吻,喝醉了酒連呼吸都忘了,躺在徒弟身下急急喘氣,還記得回答剛才徒弟的問題:“是云琛,你是云琛?!?/br>“是我……師尊……”徒弟的呼吸與他纏在一起,覺得自己渾身好燙,手下的觸感好軟。濕漉漉的衣衫被扔到地上,留在床上的是眼睛濕漉漉的師尊,被徒弟接連的吻弄得氣也喘不勻。他推推徒弟,腿勾在他腰上,可憐巴巴的:“你等會輕一點,我怕疼?!?/br>徒弟殘存的理智被他勾沒了,眸色越發(fā)深沉,壓著師尊幫他揉,聽他收不住的顫音和細碎的呻吟,肌膚相貼著傳遞溫度,火燎著燒起緋色。他咬在師尊肩膀上,齊整牙印印上去,像蓋上什么私有的章。師尊眼泛淚花:“你別吃我……”“不疼的?!蓖降茌p輕親在他肩上,接著緩慢又不容置疑地挺身進去了。師尊眼淚掉下來,渾身發(fā)軟,繃著腳趾圈緊了他,嘴里哼唧著輕顫。“放松一點,不疼的。”徒弟緩口氣才說話,鼻尖頂著鼻尖說話,“小九,九九,我能這么叫你嗎?”師尊不說話,只會哼哼,他頂?shù)每炝司秃叩眉币恍?,頂?shù)寐司陀猛炔渌?,眼角發(fā)紅溢出淚水,隨著他動作一下下顛簸。“師尊,叫叫我好不好,你叫叫我?!?/br>師尊臉埋在他肩頸,發(fā)絲糾纏在一起,哼出兩聲哭音:“云琛,云琛……”“師尊……”徒弟親昵著吻他,在白皙肌膚上留下紅痕,蜿蜒了一路終于再次吻上唇瓣,殘留的酒香流連在唇齒間,徒弟恍惚覺著自己也醉了。第二十章隔日師尊醒來,旁邊居然不是空的,他才睡醒還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一雙緊盯著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被叼回狼窩馬上要被開膛破肚吞吃入腹了。沒尖叫沒驚慌反而吱了聲“早”,師尊覺得不愧是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早。”徒弟一動不動,入定似的緊盯著師尊。你怎么看起來跟一夜沒睡似的。師尊吞了下口水:“你壓到我頭發(fā)了……”徒弟起身,聲音里帶點緊張:“師尊可有哪里不舒服?”???為什么不舒服?不就是喝了點……酒?師尊想起來了,立刻瞳孔地震。他激動起身,不知道牽動哪塊肌rou,嘴里“嘶”了一聲,動作倒是沒停,搭著徒弟肩膀眼睛發(fā)亮:“心魔是不是沒了?”徒弟想給他揉腰的手頓住,肩膀一塌,面上現(xiàn)出苦笑:“我就知道?!?/br>他看著師尊:“上次是蛇毒,這次是心魔,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尊?!?/br>“那當(dāng)然。”師尊美滋滋,“你也是我的好徒兒?!?/br>徒弟一時間沒搭上話,覺得很難交流。“……我不想當(dāng)你徒弟?!?/br>師尊瞳孔又是一震,怎么都讓他吃了還是不認啊,熱心兄不靠譜!“為什么???”他好委屈,“我已經(jīng)很努力地學(xué)著做師尊了。”“我不想只做你徒弟?!?/br>“那你還想做什么?”師尊問。徒弟低著頭,去牽他手,兩個靈氣小圈碰在一塊兒。師尊跟著低頭,看兩種顏色的靈氣交互,混在一起。他有點遲疑,選了個體面的說法:“你想跟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交融?”——那不還是要把我拆吃入腹嗎?魔修是這樣的嗎?有些東西他不敢想,徒弟敢說。“我想跟你,那個什么,就,”他想了會兒詞,“雙修?”師尊瞳孔再震,薄紅從眼尾蔓延連耳根染上。“你這人怎么,饞我身子還,饞我修為啊……”他實在羞赧,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你資質(zhì)這么好,別老想著走捷徑啊……”徒弟:“你到底從哪學(xué)的這種虎狼之詞!”師尊嘆氣:“我認真的,你由劍入道,之前卻還想著修陣,我忍著沒說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更不求上進了?!?/br>徒弟無辜: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想跟您結(jié)為道侶,您到底懂不懂???”“你又不喜歡我,我不跟你結(jié)?!睅熥鸢杨^偏向一邊,“我?guī)湍愠诵哪?,你就用不著我了,沒必要結(jié)為道侶?!?/br>徒弟拉著他迫使他看著自己:“根本沒有心魔,我歡喜你心悅你肖想你還對你大逆不道,懂了嗎?”師尊咬咬唇:“你怎么可能歡喜我,我對你那么壞。”一別錯過的十年是橫亙在他心頭的一根刺,時不時扎他一下提醒他有多不稱職。“你跟我好到床上來了,哪里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