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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干什么,還不如自己悶聲發(fā)大財。她林小草發(fā)誓,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帶上這么一家子沒良心的。 她心里已經(jīng)把那五千兩據(jù)為己有,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銀子該怎么花。 首先得先買個小院子,然后買一兩個奴仆,買些新衣服,對了再買個鋪子也不錯…… 她心里美滋滋地盤算著,把那對婆媳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 “死丫頭,你還真不干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娘,以前小草可是爭著搶著干活,現(xiàn)在啊……” 隨著林小草走到后院豬圈,那些話她漸漸聽不到了。 豬圈旁有一間逼仄的小屋,說是小屋,還高抬了,其實只是四堵墻一個屋檐圍起來的一個小地方。 她推開門,呼嚕聲傳進耳中。 里面暗暗的,她要打開門才能看得清路。 死男人又在睡覺,沒出去干活。 她嫌棄地推了推他,得到的是男人掀起眼皮后的咒罵。 林小草咬緊后槽牙,等她有錢了,就帶兒子走,不帶他走。 推開僅有的一扇小窗,秦牛那糟老頭靠坐在柴上,不知想些什么:“狗蛋兒呢?” 秦牛冷冷瞥了她一眼,“玩去了?!?/br> 林小草不禁火大,秦家這爺三,對她都沒什么好臉色。她還處處念著他們。 等到吃飯時,兒子的那一番話,更是戳了她的心。 “娘,大壯人家現(xiàn)在天天吃rou,你看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豬食都比這好,人家麥娘嬸嬸那么能干,你怎么就這兒不能干呢?” 氣得她當(dāng)時撂了筷子。 晚上一大家子都睡了,她躺在木板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想拿了那五千兩就走! 走到一個新地方去,重新生活,不要這討人厭的娘家,也不要這討人厭的婆家,重新找個疼她的人家,重新生活。 林小草摸摸自己的臉,觸感粗糙得很。 當(dāng)年她也是村里的一枝花來著,可惜嫁給了這個沒用的男人。 她不重不輕踢了一腳旁邊的人,男人發(fā)出嘟囔聲,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看,連睡覺都這么窩囊。 她睜眼到五更天,終于下定決心,她要走。 為了不引人懷疑,她連衣服都沒拿。 笑話,等有了銀子,什么綾羅綢緞買不到,這些粗布衣服值幾個錢。 不過,到底是不甘心,走到村口,她折回去,將豬圈里的糞便灑在了林家大門口,弄斷了廚房小窗,爬進去,偷拿了一袋子白米。 又敲掉正廳里的一塊磚,拿出里面的小罐子。 她從小就知道,爹娘將錢藏在了三個地方。這里是其中一處。 我只是拿回我曾經(jīng)補貼的錢,她自我肯定地點點頭。 林小草摸黑趕路,第一個到達了城門口。 進城后,她賣掉了米,奢侈地吃了個燒餅。 走到府衙門前,卻見一個乞兒被衙役粗暴扔出門。 “你就胡亂說吧,你連秦家村在哪兒都不知道,還說是你放的火,你當(dāng)我們大人是什么都不懂的七歲小兒嗎?打你十板子算便宜你了!” 怎么了怎么了? 聽到衙役說到秦家村,林小草緊張上前。 可一聽完衙役說的話,她就蔑視地看了那乞兒一眼。 憑這樣兒,還想去放火? 她搖搖頭,昂首挺胸上前,擲地有聲道:“我才是那個放火的人?!?/br> 李衙役的眼中閃爍了一下,與對面的衙役快速且隱晦地對了個眼神。那衙役不著痕跡退后,進去了。 李衙役嘴上仍罵罵咧咧,不耐煩道:“走走走!又是哪兒來的!今天早上來了六個說是自己放火,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婦人,確認與畫像中的極其相像,這才收回目光。 “就憑你一個婦道人家,”他鄙視皺皺鼻子,“走吧。” 可他卻走到了林小草外面,擋住了林小草出去的路。 “我!我怎么了,”林小草挺了挺瘦巴巴的身子,“放火又不是什么力氣活兒,我怎么就不能放了!” 李衙役還想說些什么,可走廊里傳來府衙大人的聲音:“吵什么吵,大早上的,又是誰來了,進來吧,反正不差這一個?!?/br> 語氣極其不好,林小草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極大的侮辱! 她狠狠瞪了李衙役一眼。 等她拿到了那五千兩,要讓他好看! 李衙役這才好似不情不愿地讓林小草進去,“算你運氣好,府衙大人發(fā)話了,你進去吧?!毕袷勤s蒼蠅似的擺手。 林小草揚長而進,根本沒注意到府衙的大門關(guān)上了。 正廳里安靜得很,這還是林小草第一次進這種地方。 地上可真干凈啊。 她有點膽怯了。 可一想,五千兩還等著她呢,她得趕緊得到這銀子。 于是,她踏步走了進去。 “堂下何人?” 府衙大人一拍桌案,林小草嚇得跳了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回……回大人,我……民婦是來告訴你,我就是那個放火的人?!?/br> 府衙大人掀起眼皮,看了一下,“要是說謊,得打十板子再放出去,” 在林小草看不到的地方,他握緊扶手。 林小草都無語了,這年頭,說真話沒人信? 她一拍大腿,“大人,是真的,真是我?!?/br> “那你說說,你怎么放的火?”府衙大人質(zhì)疑道。 林小草動了動唇,心里有點打鼓。 這要怎么說,難道說她想讓田莓家業(yè)盡失?這不擺明是她不對嘛。 林小草現(xiàn)在品出點味來了,要是她把真相說出來,不就明晃晃告訴別人,她要害人? 不!不行! 甚至于,她有點退縮了。 她轉(zhuǎn)頭看看四周,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她站在這里,舉目無親。 林小草怯了。 那五千兩,好像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拿的。 府衙大人和李衙役對了個眼色。 李衙役將手中的棍子重重拍在地上,“大人,我就說這個婦人準(zhǔn)是來撒謊攪事的,你看,半天嘣不出個字兒來,我們還是打她十板子趕出去行了!” 旁邊有個衙役道:“對啊,公主不是說了嗎,那五千兩要是沒人拿,就留給我們……” 話突然中斷,那衙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李衙役踢了那衙役一腳,“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我們是這樣的人嗎?” 府衙大人又是重重拍了一下,瞪了他們一眼,轉(zhuǎn)頭命令林小草:“旁邊,打板子去!” 林小草被這么一激,還有那強調(diào)的五千兩,她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她像是風(fēng)中搖擺的草,不知倒往哪邊。 “大人,真是我,”她一咬牙道,“我那天……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