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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迸發(fā)出嫉惡如仇的光,“那畜牲,簡直不配做人!” 心一沉,她吃瓜的心完全褪去。 翁大娘見兩小孩走得遠,這才用比剛才還小聲的語氣道:“我聽在那里當(dāng)衙役的親戚說,官府的人還沒審問,賴三那廝就鬼哭狼嚎說他要招供,原是他……” 田莓雙手握拳,呼吸都輕了幾分。 “那家伙曾經(jīng)禍害過好幾個女子,”翁大娘咬牙道,“那些女子的家人為了不讓自家孩子遭受非議,拿出重金作封口費?!?/br> 那……衣服不會是賴三留下做紀(jì)念的吧? 果然,翁大娘接下來的話驗證了她的想法。 想起自家姑娘曾經(jīng)也差點遭受賴三的毒手,翁大娘解氣地道:“雖然不知這事是哪位俠士做的,但我翁三妹都謝謝他?!?/br> 田莓為那些姑娘感到可惜,忙問:“府衙沒有說出哪些人家吧?!?/br> “沒有沒有,咱們的府衙大人是個好的,齊京就在天子腳下,若是做錯這種事,搞得滿城風(fēng)雨,他頭上的烏紗帽就不保了,為了他自己,他也不會這么蠢?!?/br> 田莓松了口氣,如此一來,那些姑娘的人生也不至于被賴三這樣的人毀了個徹底。 希望她們忘掉過去,走向新的人生吧。 誰都沒有注意到,小貓耳朵高高豎起,將她們的話聽個分明。 有了這樣的事,田莓也無心再玩耍了,帶著孩子回去。切菜時,她心里藏著這事兒,一個不小心,竟然切到了手! “嘶……”痛感來得慢,田莓還是看到菜上沾著鮮紅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握著手指出去包扎,正好撞上了兩個孩子和秦妙。 “娘!你受傷了!”棠棠一驚一乍,噔噔跑過來。果果的臉上滿是心疼,秦妙立馬往大堂跑去拿藥箱。 家里練武,最不缺的就是包扎傷口的藥。 “呼呼……”棠棠的臉鼓成包子,一吹,就癟了下去。 田莓?dāng)[擺手,對著擔(dān)心她的幾個人道:“沒事,就一個小口子,過幾天就好了。” 卻沒看到小貓低著頭時那擔(dān)憂的眼神。 她被趕回去休息,雖然很不放心,可她也不想秦妙在做飯時還要擔(dān)心她,就回房了。 田莓用完好的那只手摸著小貓,將用白布包著的手指遞到小貓面前,開玩笑似的道:“看,我今天切菜受傷了,有點痛,求……” 話還沒說完,小貓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地點了一下白布,又收了回去,像弄疼了她似的,軟軟地喚了一聲“喵”。 田莓對上棕黃的大眼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咽下到嘴邊的“安慰”二字。 臥槽,古代的貓都這么有靈性的嗎?還是只有她撿來的這只小貓是特例? 不想耽誤小貓上清華北大的她把臉湊到小貓跟前,“貓貓啊貓貓,如果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就眨兩下眼睛?!?/br> 小貓歪頭,眼里滿是懵懂,小胡須動了一下,踱步上前,伸出舌頭。 田莓原本以為它會舔上自己的臉,可沒想到,小家伙倏地跑了個沒影兒,快得她只看到它的殘影。 田莓笑著搖搖頭,她怎么真的幼稚起來了。 小貓很乖,她沒有追出去。 安靜的屋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田莓托腮,想起翁大娘說的話,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誰揭發(fā)了賴三的惡行?!?/br> 有這等人物,她也很敬佩。 窗邊傳來輕輕的咔噠聲,田莓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一看,那雙棕黃的眼睛剛好露在窗縫里。 這是在和她玩? 田莓起來,走到窗邊,小貓兒又不見了。她一坐回去,小貓又出現(xiàn)了。如此反復(fù)幾次,田莓哭笑不得。 直到棠棠來喊吃飯,小貓兒這才消停。 …… 幾天后,幾輛馬車駛?cè)肭丶掖澹?/br> “莓娘你們可來了!” “妙娘回來了!” “棠棠果果快去玩,這兒搬東西呢……” 人多力量大,沒過多久,田莓她們帶回來的所有東西都進了秦家的大門。 約定好過幾天來幫忙做飯,族人這才離開,留下田莓她們收拾屋子。 屋子的格局比較簡單,前面這個院子正中間的是大廳用來待客,左右兩間廂房。后面有兩個小院,也是中間一個聽唐,左右兩間廂房,只不過大小有差別。 廚房就在大院子里,那里已經(jīng)堆滿了柴火,應(yīng)該是族人幫忙弄的。 田莓和秦妙收拾了大半天才安頓齊整。 大柱嬸端來飯菜時,田莓還在計劃以后可以從河邊撿回一些鵝卵石鋪成小道,這樣下雨天從水井到廊下就不會濕鞋子。 “莓娘,妙娘,先吃點東西吧,”大柱嬸道,“兩個孩子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們在我們家吃過了?!?/br> 田莓謝過一句后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親近的人不用多說,這樣反而生分。 扒好最后一口飯,蘭花嬸從外面跑了進來,帶來一句讓所有人都詫異的話。 “莓娘!外面有個漢子找你!” 第11章 來人了 恩人! 田莓奇怪,按理說,她在這里的焦交際范圍有限,認(rèn)識的也都是小媳婦大娘孩子。男人?除了村里的人,她哪里有機會認(rèn)識。 “走,出去看看。”她跨出院門。 院子門口早就圍了一大群人。也不知是那個好事的,像是自言自語般說了一句:“剛沒丈夫,就勾搭上了別的漢子……”聲量不大不小,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田莓皺眉,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里站著還幾個年齡看起來比她大一點的婦人。 她一掃過去,好幾個自動站開了,露出站在最后面的那個婦人。 田莓這些日子已經(jīng)把村里的人認(rèn)得七七八八了。 “林嫂子?”田莓走到她面前,“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林嫂子偏頭抿唇。 大柱嬸過來,正欲說話,田莓?dāng)r住了她。 “那我就得當(dāng)你默認(rèn)了?”田莓勾唇一笑。 林嫂子這才有了反應(yīng),轉(zhuǎn)回頭,直視田莓,“就是我說的!” 她忿忿道:“我說得不對嗎?你別看她們面上看不出來,心里指不定怎么編排你呢!” “林小草,你可別亂說,你不就是因為莓娘買了麥娘家的地眼熱嘛,之前你可是說想壓麥娘的價才沒買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 林小草叉腰,大聲喊回去:“老娘才沒有,誰稀罕那塊地!” “誰稀罕誰知道!” 不知哪個嘴快的婦人回了一句,林小草嘴巴張合幾次都沒說出話來。 田莓沒有回頭,她腰背挺直,毫不心虛地對上林曉草的目光。 “首先,你剛才說的第一句話就錯了,我的丈夫不是沒了,他只是暫時失蹤了,以后會回來的,其次,我沒有勾搭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