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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紅簾被撩開了,樂陶公主一偏頭,看到她,笑問:“你怎么還在這里?!?/br> 是完全沒有聽懂我那日的暗示嗎?她看著她,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鄭姒看著她,笑著問:“不請我喝一杯嗎?” 樂陶公主睨她一眼,道:“你真的要上來?” 鄭姒心中咯噔一下,慢慢眨了一下眼,唇邊的笑意淡了幾分。 “陶樂這是不太歡迎我?” “沒有?!睒诽展鲹u頭笑了笑,紅唇輕啟,“只是……”你若上了我的船,怕是就沒有機(jī)會再走了。 未免惹到那個小瘋子,我不會讓你的消失與我有任何明面上的關(guān)聯(lián)。 我會把你送回他那里,即便這樣,你也想上來嗎? 樂陶公主眸中含著深意,看了她片刻,而后眸光微錯,看向她身旁那隨風(fēng)搖擺的纖弱柳枝。 “上來吧?!彼龑⒛切┪幢M之言吞回肚子,只淡笑著說了這么一句。 鄭姒踩著木梯上去,撩開紅簾走近屋中,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面色微怔。 這里面空空蕩蕩,冷冷清清,上次那些如花似玉的少年一個也看不見了,諾大的屋中,只有她一人坐在中央,獨(dú)自斟酒。 看上去有幾分孤寂。 那個名喚陸遲的黑衣小侍衛(wèi)站在角落,幾乎要和黑暗融為一體,存在感十分薄弱。 鄭姒發(fā)現(xiàn)那里有個人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她走過去坐在長公主的對首,頗為自覺地拿來一個酒杯,給自己斟滿了酒。 “為什么突然想喝了?”樂陶公主笑著問她。 鄭姒垂眸看了看杯中晃動的酒液,唇齒微苦的說:“有想忘記的事?!?/br> 她抬手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后隨口問她:“你的那些小美人呢?” 樂陶公主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道:“死了。” 鄭姒一驚,空杯掉在桌案上,咕嚕嚕的滾了半圈,她連忙伸手按住了。 樂陶公主抬眸看了她一眼,說:“你知道吧,前幾日弄鳳樓的那場大火?!?/br> 鄭姒神情微怔,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確實(shí)知道,那大火就發(fā)生在她的面前。 只是她原本沒有深想,沒有深想那些在火中喪命的人,曾也與她短暫的相關(guān)。 “樓里的人幾乎全死了?!睒诽展髡f,“只有一人活下來了。” 鄭姒抬頭看她。 樂陶公主也看著她,說:“那人叫清和,他說自己是被你所救?!?/br> 鄭姒頷首不語。樂陶公主將目光撇開,說:“他的臉毀了。我給了他些盤纏,讓他離開翡州?!?/br> “為什么?”鄭姒抬眸問。 樂陶公主微笑著看著她,心道,因為他提起你時,眸中有光。 若他再次出現(xiàn)在你面前,這光怕是會害了他。 不過她什么都沒有說,她垂眸倒酒,語氣淡淡的說:“因為礙眼?!?/br> 聽著分外無情。 這天晚上月朗星稀,她們二人各懷心事,皆喝了不少。 第二日時至正午,陽光透過紅簾將室內(nèi)照成一片緋色,大醉的樂陶公主才終于動了動眼皮,頭腦昏昏的醒來。 她睜著眼睛,木木的盯著屋頂嵌著的那顆夜明珠看了一會兒,一動不動的醒了醒腦子,而后才扭頭左右看了看,問一邊侍立的陸遲:“小姒兒呢?” 陸遲垂頭答:“今日辰時,被三殿下帶走了?!?/br> 樂陶公主坐起身,閉著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問:“他親自來的?” 他低頭應(yīng)道:“正是?!?/br> 樂陶公主動作頓了一下,睜眼看了他一眼,問:“他……有沒有說什么?” 怕是會黑著臉撂下幾句威脅人的話,警告她別老將他的姑娘往斜路上領(lǐng)吧。 可這次,明明是她自己要上船的。 樂陶公主無奈的搖了搖頭,準(zhǔn)備好好聽聽那小兔崽子說了些什么六親不認(rèn)的話。 陸遲想了想,道:“三殿下沒說什么。” 樂陶公主抬眸看他,眉梢微揚(yáng),語氣中滿是懷疑,“真的?” 陸遲道:“三殿下剛到的時候,看上去心情確實(shí)不太好??吹芥π〗阕沓梢粓F(tuán)后,面色就變得更加不善,臨走前,原本是想說些什么的。不過……” “不過什么?”她問。 “不過……”陸遲深深地低下了頭,聲如蚊蚋,“姒小姐親了他?!?/br> 樂陶聽了,不勝酒力似的扶住額,笑了。 “陸遲?!彼龁玖怂宦?,唇角含著莫名的笑意,道,“我覺得……” “他大概完了?!?/br> 第56章 【56】 鄭姒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是黃昏了。 她身上有些熱,額頭滲出了一些黏膩的汗,沾濕了頭發(fā)。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味,仿佛帶著熱意似的,呼吸間攀上肺腑,讓人心頭發(fā)燥。 手腳酸軟,身上有些不太舒服。 她雙眼緊閉,蹙著眉頭搖晃了一下腦袋,唇間泄出幾聲含糊的囈語。意識在混沌中掙扎了片刻之后,終于破籠而出,恢復(fù)些微清明。她的睫毛顫動了幾下,而后艱難的撐開了眼睛。 周圍很暗。 灰藍(lán)色的床帳嚴(yán)絲合縫的閉著,帳內(nèi)沒有一絲風(fēng),那股勾得人心生燥熱的氣味在這狹小的空間中逸散,輕輕飄過還在茫然的美人的鼻端。 鄭姒稍稍清醒了幾分,睜開眼睛直挺挺的躺在黑暗里,心頭浮上不妙的預(yù)感。 她動了一下有些酥軟的小腿,不知碰到了什么,燙到了似的又嗖的一下縮了回來。 身上有些黏膩。 薄薄的內(nèi)衫已經(jīng)濕透了。 她雙手交握,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將手放在小腹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僵硬的扭過頭去,像是某種年久失修的老舊機(jī)器人。 在模糊的光線下,她看到枕邊人安睡的眉眼。 鄭姒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 她面容呆滯,慢慢抬起一只手薅住了自己的頭發(fā),好像想把自己的頭揪掉似的。 我干什么了?她絕望又平靜的想。 這一想,還真讓她想起來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啊啊啊??! 她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沸騰,讓她變得像被扔進(jìn)了油鍋里的一條活魚,忍不住想打滾撲騰用腳踹墻或是直接一頭撞死在床柱上。 她在腦海中自己和自己激烈的大戰(zhàn)了三百個回合,可是身體卻老老實(shí)實(shí)的挺在床上,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動作。 死去活來無數(shù)遍之后,她抬手重?fù)袅艘幌伦约旱哪X袋。 這干的都是什么事兒啊…… 她盡力抑制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狂躁,無聲的咆哮抓狂,可是躁動不安的微小動作還是驚動了枕邊人,他睜開眼,抱著她的腦袋將她按進(jìn)了懷里,帶著安撫意味揉了兩下。 “難受?”嗓音很溫柔,低沉喑啞,仿佛在人的耳朵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