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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已久,且個個都是兇悍不畏死的殺手,甚至有可能滲透到公卿之家……““什么日月神殿?豈有這樣的組織?”有內閣大臣聽到這里慌張起來,他可不想自己的性命隨時受到威脅,“玄衣司查不出來嗎?”“是啊,一個個捉干凈便罷了,玄衣司成立不就是為了打擊暗勢力肅清朝堂?”另一人附和。提到玄衣司和靳久夜,賀玨的眼神如刀,其余幾個蠢蠢欲動想要張口埋怨的臣子見此頓時閉嘴,不敢再說話。齊閣老輕咳一聲,“這也不能光仰仗影衛(wèi)大人一人,樂之說得沒錯,郎笛今日這般囂張,若不是腦子出了問題,便是有什么底牌在手,還有那九公主,依臣看……“年邁的老臣語重心長地看向賀玨,恭敬道:“若北齊當真有聯姻之心,未嘗不能先應下來再觀后續(xù),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br>齊樂之今日剛聽了賀玨一人白首不相離的真心話,見老爹這般諫言,連忙差開話題:“還是說說郎笛的事吧,陛下是想要他性命么?若真是,恐怕臣要讓馬先守等人先做好準備?!?/br>做好什么準備,自然是應付打仗的準備。賀玨沉吟道:“就算殺了郎笛,說不定北齊太子也不會跟朕動手,你們今日沒看出來,那九公主與郎笛等人并非一派?”“這個……倒沒有注意?!饼R閣老回想了宴會上的情形,心下是覺得有些怪異。賀玨輕笑一聲,“樂之你與他們打交道最多,你也不曾懷疑過?”齊樂之道:“臣只覺得九公主不大愛說話,一貫沉默得很,北齊使團以郎笛為主。表面上郎笛對九公主頗為尊敬并無齟齬,至于私底下如何,臣就不甚清楚了?!?/br>賀玨點了點頭,“但今日朕看,那九公主似乎別有心思,不然郎笛出言不遜,她早就該警告了?!?/br>眾人認同賀玨這番話,齊閣老又提起,“那日月神殿的事……“賀玨眼神微瞇,招手示意一個小宮人:“去玄衣司,請影衛(wèi)大人過來商議?!?/br>日月神殿的事,沒有誰比靳久夜更清楚。但沒想到一刻鐘后,張小喜滿頭大汗地跑進來復命,“陛下,影衛(wèi)大人不在玄衣司。”“他出宮了?”賀玨問。張小喜道:“是,剛接到消息,楊國公一家闔府出行,慘遭截殺?!?/br>眾內閣大臣震驚,紛紛不敢置信。賀玨質問:“怎么回事?”張小喜道:“奴才也不知,影衛(wèi)大人已經帶著暗侍衛(wèi)出去了,說是楊國公近日返鄉(xiāng)祭祖,帶了一眾家眷,馬車在京外二十里處被蒙面黑衣人截殺,如今生死不知?!?/br>“影衛(wèi)大人交代奴才稟報陛下,殺手應當是日月神殿的人,與北齊有關?!?/br>此言一出,全場嘩然,賀玨的臉色鐵青。“齊樂之!”“臣在?!?/br>“領京畿衛(wèi)禁軍,命高山鷹全力協(xié)助聽從調遣,嚴密監(jiān)視北齊使團所有人,就是一個護衛(wèi)隊親兵也不能放過?!辟R玨拳頭捏緊,狠狠錘了一下桌面。那幫殺手有什么厲害之處,靳久夜跟賀玨提過,行事瘋狂殘暴,如同當年的生死營,完全不跟你講道理,只想一刀取你性命。就算靳久夜立刻趕過去,恐怕楊國公一家也很難生還。這北齊的膽子未免太大了,竟敢在天子腳下動手,滅門南唐三公九卿,這么看來郎笛宴會上大放厥詞居然可以說保守,更囂張的還在這里。“陛下此意,是要圈禁北齊使團?”齊樂之問。賀玨冷笑一聲,“有何不可?郎曜把爪子伸進了南唐,他就該嘗嘗被砍斷的滋味!那使團目的不軌意圖不明,不是什么好東西!"言罷,賀玨目光一一掃過眾人,厲聲道:“齊閣老,眾閣臣,今日之事乃北齊挑釁在先,楊國公之仇不能不報。不論結果如何,我們與北齊勢必有一場硬仗要打,且看誰師出有名罷了。衛(wèi)尉寺、太仆寺,朕要你們以最快的速度備齊兵馬!太府寺、少府監(jiān),全力備齊足夠三年的糧草衣物!齊樂之,你傳信給玉石關,讓馬先守不必顧忌,準備迎戰(zhàn)!”命令一道一道傳出去,內閣今日的效率出奇地高,所有事項都升級成了戰(zhàn)備狀態(tài),但對外仍保持松弛,外松內緊,表面上仍然和和氣氣,似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內務府李慶余得了消息,為討好新主子,連夜跑去太常寺商議靳久夜名字刻入皇家玉牒等事。祖宗規(guī)矩三妻六妾,士族出身均可娶一名嫡妻兩名側室,側室的身份算作平妻,同樣要與夫君正兒八經地三書六禮拜堂成親。只是地位稍稍比嫡妻低那么一點點,然而這一點點微末到幾乎可以不計,因為她們生的孩子也可算作嫡子嫡女。宮中四妃之首的貴妃,自然在這三妻之列,按照禮制,靳久夜是要與賀玨行大婚之禮并入皇家玉碟的。這可算是陛下登基以來宮中第一大盛事,被這件盛事掩蓋著,普通人根本察覺不到底下的暗潮洶涌。勤政殿大臣們散去歸家,賀玨調撥了羽林衛(wèi)和禁軍保護人身安全,又讓張小喜候在玄衣司,只要靳久夜一回來就立刻去見他。他心里惴惴不安,那人還帶著傷,面對一干強敵,如何應付得了?會不會又受什么傷,或是不小心沒防住那些人的殺招,若是刀尖劃到了他的喉嚨,若是暗箭射中了他的胸膛……賀玨不敢細想,一整晚都閉不上眼。以前也不曾有過這樣強烈的擔憂,那時候的情況興許比眼下更危急,那時候他是全身心相信靳久夜的,相信那人就算流盡全身的血也會在最后一滴流干前完成任務回到他面前復命。可現在,或許是心態(tài)變了,或許是對靳久夜的感情變了。賀玨甚至冒出個念頭,要將人一輩子關在宮里,再也不讓他出去面對任何風險,這樣難耐又磨人的未知等待,實在讓他忍受不了。一夜過去,天亮了。張福領著勤政殿宮人進來伺候,被賀玨揮揮手,“今日早朝免了?!?/br>宮人們退下,賀玨叫住張福:“靳久夜還未回來么?”張福恭順回答:“玄衣司還沒有消息,不過楊國公家數十具遺體已被京畿衛(wèi)送回府中,影衛(wèi)大人興許……”老宮人偷眼瞅了一下賀玨的神色,賀玨面無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