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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了一聲,一腳踩下了剎車,陸洋也在這一下中徹底暈了過去。兩個司機本來還罵罵咧咧,看對面的車就是針對他們的,非常容易地就想到可能是車上他們綁的這個人的家人,隨即安靜下來。綁架可是犯法的,他們選擇午夜做這件事,當然也是因為不想觸碰那些法律。強烈的求生欲促使他們快速掉頭,連目的地都顧不上了。只是不知何時,車子屁股后面都是車子,看起來大概有三四輛,把他后面的路堵的死死的,明明剛剛還沒有,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由于是去郊區(qū)的路,路上的路燈少的可憐,很多米之后才會有一個,有的還壞了,連著幾十米都沒一點光亮,黑夜是最好的隱身衣,不知不覺中,幾輛車已經(jīng)把兩個無知的人包抄。寂靜的夜里,一點點聲音都會被無線放大,施害者那輛車尖銳的鳴笛聲,在楊丞瑜看來和待殺的豬仔沒什么兩樣。只是這聲音不僅敲打著兩個施害人的心臟,連帶著賽車上面的趙奕都有如一條毒蛇鉆進了耳朵。黑夜增強了恐懼,兩個施害人前面是強光的燈,身后是整整齊齊的四輛車,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團團圍住,退無可退。“怎么辦?”副駕駛座的人非常緊張,“他不只是個人民教師嗎?這是怎么回事?”駕駛座的人頭上也冒了一點虛汗,他抓著方向盤的手心里面出了一層的汗,眼睛里面盡是戾氣,“我開過去,看他們要命不要。”他不敢朝強光哪里開,因為那根本讓他睜不開眼睛,只有朝后邊的那四輛車開過去。他不信,這些人還就真的不要命了。他選的是中間的一輛車,那車好避開,不至于讓兩個車真正的發(fā)生交通事故,畢竟他還不想死。而且尾款還沒打,不能有錢沒命花。車里的人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打算,唇角微微向上勾了一下,很有玩味的樣子。他本就開了窗戶,此時把手里煙扔了下去,手懶散地握在了方向盤上。他長得非??∶?,臉部線條很柔和,頭發(fā)有幾縷飄在額頭上,其他的在后面扎了個小辮子,楊丞瑜和陸洋同父異母,兩人都長得像母親,故而相似的地方不多,要真說起來,那個鼻子是如出一轍。司機找準了目標之后就踩上了油門,他不敢開太快,但是又為了起到嚇唬人的效果,開的速度也不慢,就這么直直地朝楊丞瑜的車子撞過去。楊丞瑜一動不動,嚇得旁邊幾個車里的保鏢都有點出冷汗,他卻是眼睛都沒眨一下。施害者自然沒有自殺的打算,就在快要撞上的前一段路程,剎住了車,然后在地上璇了一下,直接橫在了街道上。楊丞瑜看來,兩個人根本沒有脫身的希望,也不知道還不放人,是為了什么。兩個人似乎也想到了,只要他們不出去,外面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怎么他們,于是他倆把車門鎖死就是不出來。趙奕的塞車技術很好,還和幾個朋友一起比賽過,他們那些人可以等,他陸老師怎么等,他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人到底怎么樣了。車里能看到的始終只有兩個人,那個人確定了陸洋就在這個車里,趙奕當然相信。趙奕開始給身下的摩托車啟動,那個啟動音在寂靜的夜里讓人頭皮發(fā)麻,連楊丞瑜都看了過去。他現(xiàn)在正處于事業(yè)的上升期,也正是因為他紅透了半個娛樂圈,所以他的身世也被壓的牢牢的。趙奕一找人查他,他就知道了,并且順藤摸瓜,摸到了自己這個失散多年的,有著一點血緣關系的弟弟。其實他一直找人跟著這個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的,雖說對他很不在意,而且還有些敵意,但是還是找人看著他的動態(tài)。而且找人跟蹤的第一天,他就發(fā)現(xiàn)他這個弟弟已經(jīng)被另一伙人盯上了。只不過他們一直沒有采取行動,這次突然綁架,不知道什么事情成了引擎。可能也是覺得他被盯上了,才沒撤了跟蹤的人,要不估計他管都不想管。他這個弟弟的男朋友,有點讓他驚訝,他覺得只要跟車上兩個人耗就行了,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就等他們下來就行了。這個人卻打算逼他們下來,如果他沒查錯,這個人是一個總裁吧,這時怎么看著像是個亡命徒似的。趙奕加了油門朝著那輛練車直直地開過去,嚇得車里的人緊繃著身體,連楊丞瑜的呼吸都慢下來。這個畫面很刺激,就像是一心求死的人,開著塞車往車上撞。趙奕技術好,在練車的前面一轉(zhuǎn)彎,塞車車皮便和施害者的車子發(fā)生了親密接觸,夜空中由于摩擦生熱,擦出來的火花很明顯,在寂靜午夜,這一片火星給人內(nèi)心的沖擊無疑是最大的。這種不要命的做法,也確實讓人心臟顫抖。施害的兩人哆哆嗦嗦,要是剛剛那個人沒拐彎直接撞了上來,恐怕他們幾個人,都沒命活了吧。引擎聲第二次發(fā)起,他們終于受不住似的開始開車,橫沖直撞的,可惜他們的情景如甕中捉鱉,鱉根本無處可逃。在僵持的時間里,他們似乎突然想起來,他的車上這個人就是人質(zhì),要不是他,他們也不會無端端地被人堵截。所以他們不會出事,只要有身后的這個人在,一切的價錢都可以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們兩個心里都有了底,就在車上僵持著,趙奕也沒有再次發(fā)動塞車,一時間空氣都是安靜的。楊丞瑜似是料到了這種局面,午夜很靜,一句話就可以讓在場的所有人聽見,“已經(jīng)報過警了。”施害者兩人心里都噗通一聲,如沉到井里一塊大石頭,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根本就無處可逃了。楊丞瑜的聲音剛落,破舊的轎車里就發(fā)出了一個嘶啞的聲音,“我要求談談。”楊丞瑜語氣淡淡的,“沒有必要吧?!彼脑掃€沒說完,其他車里的保鏢也都下了個干凈。“我……手上有人,你們敢再動一下,我就給他放點血?!?/br>趙奕此時已經(jīng)從塞車上下來了,頭盔也拿到了手上,手心里直冒汗,他當初參加野外生存毒蛇就在眼前都沒這么怕過。那邊為了便于說話,那輛破舊的小轎車是開了窗戶的。“你想清楚,你確定要這么做嗎?”“你別再動了!”趙奕按他說的距離車子大概四五米,已經(jīng)不動了。副駕駛座的人正在竭力地打算把躺在后座的人給拽過來,隔著車里昏黃的車燈,看到躺在座上的人脖頸處一片紅色,他吃了一驚,“不會死了吧?!?/br>駕駛座的人,聽到也轉(zhuǎn)頭過去。趙奕從聽到陸洋被人塞車上的時候,腦子里就繃緊了一根弦,雖然極力地讓自己保持冷靜、鎮(zhèn)定,他一路做的也很好,只是聽到車里人的那一句,腦袋里一直繃著的弦崩了。“嘭”地一聲巨響,隨即嘩啦啦地玻璃碎了一地——趙奕拿著頭盔直接把那輛破舊的小轎車的前玻璃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