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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回到該待的地方去,無需摻合。 他和神機營的頭頭,慕廖將軍是死對頭,倆人一個士族出身,一個草根出身,慕廖嫌他身上土味重,一股子寒酸氣息,他嫌棄那廝是繡花枕頭,倆人經(jīng)常斗來斗去,在皇上跟前爭寵,他沒那廝腦子好使,時常吃虧。 說起來這會兒那廝怕是已然有了定奪,但是他不說,樂的看他在漩渦中栽跟頭,這時候聽哪邊的,不犯事很難抉擇。 不留神得罪了皇上,再不留神又得罪了太子,誰是誰非,事實如何還不曉得。 太子殿下叫他們?nèi)プニ闶菫榱烁嬖V他們吧? 既然如此,當然是去啦。 他也很想知道,京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誰的話是真的,誰的話是假的? 第99章 是與不是 嗯? 二更時分, 姬玉還在往深山里趕,這個位置已然能瞧見無數(shù)火把亮著,像星星墜落在林間, 在雨夜里肆意散發(fā)自己的光芒。 離的不遠了。 馬上就到了。 雙向的奔赴肯定比單向的要快,希望楊勝將軍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 姬玉決定再寫一封信,催一催他。 楊勝將軍統(tǒng)領(lǐng)鎮(zhèn)國營,慕廖將軍鎮(zhèn)壓神機營, 倆人一個平民出身, 一個士族世家。 楊勝將軍是一路打仗, 摸滾打爬被提拔上來的,因為皇上想打壓士族, 楊勝平民的身份正合適。 同樣的, 慕廖將軍這個士族出身也是為了壓制楊勝將軍,兩者處于互相牽制的狀態(tài)。 如果說楊勝將軍是一只猛虎, 那么慕廖將軍便是一條毒蛇,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倆人行為和作風(fēng)天差地別。 相比之下還是楊勝將軍那邊突破口更大,所以姬玉的主要心思都在楊勝將軍那里。 虞丹丹必然也曉得, 一定會花功夫?qū)⑺{(diào)走,怎么調(diào)姬玉想過很多種可能, 大概不離太子已經(jīng)叛亂, 刺殺皇上等等, 給太子偽造一大堆的罪名,她只需要引得楊勝將軍來抓她立功就好。 虞丹丹造反的突然, 可能她自己也沒有琢磨過來,該怎么對付太子,她要不說太子造反, 被太子先一步道出她造反,控制了皇上,怎么都落入下風(fēng),不如先潑臟水給太子。 如此正中姬玉下懷,她不潑,旁人還感覺不到古怪,刻意抹黑正好,因為太子不是那樣的人,旁人只會心起懷疑。 楊勝將軍就算為了探知欲,也一定會來。 這事關(guān)系著他的前途和小命,他知道輕重。 姬玉的信寫好了,叫人放出鷹來傳遞。 這種天只有特殊馴養(yǎng)的鷹才能飛得起來,得虧帶的人多,每個都有擅長的領(lǐng)域,自然也有養(yǎng)鷹傳信的,將鷹捂在胸口,剛剛濕掉的羽毛已經(jīng)被體溫烘干,還可以再跑一趟。 等它飛走了姬玉才著人去辦另外的事。 * 皇宮的與卿宮內(nèi),虞丹丹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里,邊欣賞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貴女夫人互相斗毆,扯的衣裳亂,頭發(fā)散,毫無尊貴可言,一邊拿著皇上的私印,蓋在一張空白的紙上。 “把這個給皇兄,讓他寫幾個字,就說太子往東林山跑了。” 她必須將鎮(zhèn)國營牽引去別的地方,不能摻合進來,還有神機營。 告訴神機營回自己的駐扎地,在京城的西面,把鎮(zhèn)國營引到東面,如此兩個軍隊都來不了,那便是她的二十萬軍隊最大。 彼時還不是隨便她?或許她真能當一當千古以來的第一女帝。 她認真想了想,加了一句,“叫楊勝將軍不要相信太子,無論他說什么,都是計謀而已?!?/br> 她忽而留意到一點,她能傳信,太子肯定也能,這時候就要看一看倆人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再給神龍軍寫條消息,讓他們即刻抓捕前朝太子,趕往京城,與朕匯合?!鄙颀垹I是那二十萬大軍的代稱,以前不叫這個,后來文賢王在高桑稱帝后道自己是神龍,于是他的軍隊變成了神龍軍。 花廊下躺著的人冷嗤一聲,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 虞丹丹長袖揮過,驀地打翻了高桌上的碗茶,‘砰’的一聲,陶瓷磕在院里的鵝卵石上,碎成了一片片。 她忽而回身,陰著一雙眼看老神在在臥在躺椅里的人,冷笑連連,“你不肯?” 李安連忙過來打圓場,“奴才寫吧,奴才跟隨這人幾十年,早便將他的一手字模仿的七七八八,就為了等這一天,這不就叫奴才趕上了?” 他嬉皮笑臉,殷勤的叫人討厭。 虞丹丹看不起他,跟隨了幾十年的人,說背叛就背叛,還給她出謀劃策,圍困主人的兒子,這種白眼狼她也不過是利用利用罷了,遲早有一天會拋棄他。 “讓他寫。”她高揚起下巴,“一個階下囚,憑什么不聽朕的,還擺起了臉色?誰給他的權(quán)利三番兩次拒絕朕?” 這不是他第一次不肯寫,前面幾次急,叫李安代替,這回不急,她就要讓他寫。 “這……”李安看了看身后的人,再看看她,為難道:“陛下,他已經(jīng)廢了,連動彈都難,不是不肯寫,是寫不了?!?/br> 虞丹丹挑眉,瞳子里藏了一絲疑惑,“廢了?” “皇上大概不知道吧,從奴才把他弄到這個躺椅上開始,都幾個時辰了,他還是這個姿勢,連個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的確廢了。”他讓開身子,給虞丹丹看,“您自己過來試試,是不是廢了?” 虞丹丹還真來了興趣,幾步走過去,半蹲在躺椅的旁邊,伸了手,用染了蔻丹的指甲掐在這人脖間的傷口處,離的這么近,還將他的傷摳出了血,他都沒有半點反擊,只蹙了眉,露出痛苦的神色。 虞丹丹樂了,“這可真是——天意啊?!?/br> 她湊到虞玄卿耳邊,笑的囂張,“老天爺也不想讓你好過?!?/br> 她小時候經(jīng)常幫他,被人欺負是她出謀劃策叫他欺負回去,遇到搞不定的也是她帶著人去報仇的,她對這人掏了心窩子的好。 不止一次幫他,吹父皇母后的耳旁風(fēng),叫他被父皇看上,當了太子,這么大的恩情,就這樣報的? 讓她自裁謝罪? 天無絕人之路,叫她在最后關(guān)頭反擊成功,親眼瞧見她的皇兄倒在血泊里,捂著脖間的傷奄奄一息。 她就冷眼看著他做最后的掙扎,像不小心跳上岸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息,脆弱的脖頸里不斷流出鮮艷的色澤,真漂亮。 那一刻她確實就是這么想的,覺得皇兄瀕死的模樣真美。 她忽而想起從前,其實她小時候之所以幫他,是有私心的,因為他好看啊。 死的樣子更好看。 她本來是想讓他就這么離開的,是李安提醒她,沒了皇上會天下大亂,即便現(xiàn)在坐穩(wěn)了皇位,各地藩王也會起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