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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下,她又口齒清晰,不可能沒聽著,剛想問他為什么不說話,便捕捉到這廝問:“姬玉,你是什么特殊的孩子?” 第79章 送什么好 呢? 姬玉愣了一下。 她是什么孩子? 又能是什么孩子? “殿下, ”她苦笑,“姬玉就是個普通人,只是見不得人間疾苦罷了?!?/br> 太子殿下有不同的見解, “你是一片落葉,很快就會掉在地上,與泥土融為一體,自己身邊便是人間地獄, 卻還放不下旁人?!?/br> 他語氣難得的很認(rèn)真, “姬玉, 你太善良了。” 姬玉感覺他拉了下嘴角,“善良會害死自己?!?/br> 姬玉想到了他的母后, 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善良, 殿下保持清醒,我們互補(bǔ)好不好?” 這廝也是善良的, 但他不承認(rèn)而已。 “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善良便是,旁的就算了,大事上該果斷的時候還是要果斷的。”姬玉順便勸了他一句,免得這廝連舉手之勞都懶得管。 太子殿下沒吭聲, 他不說話其實就是默認(rèn),于是姬玉又講起了其它的, 從早上, 一直到去長公主府, 說到彈小郡主額頭的時候,她特意看了太子殿下一眼, “殿下,我學(xué)您學(xué)的像不像?” 太子殿下嗤笑她,“醋壇子?!?/br> 這廝太聰明了, 什么都瞞不過他,當(dāng)然啦,姬玉也是故意讓他知道的。 第一,越是表現(xiàn)的喜歡他,在乎他,他越開心。 反正也不費(fèi)勁,為什么不讓他心情好一點(diǎn)? 他這個人吧,心情越好,人越軟,像黏人的小妖精。 第二是讓他少勾搭旁人,就像他母后說的那樣,他就是個禍害,只能鎖在家里,不能放出去,要不然會害得許多姑娘們芳心動蕩。 姬玉忽而想起太子殿下日記里提到的,皇后娘娘說她年輕的時候不小心見到一個玉潤的公子,從那以后便茶不思飯不想,念著那公子,現(xiàn)下想來那個玉潤的公子就是皇上吧? 那時候皇上心系其他女人,所以她說跟旁人成親,她只能眼睜睜看著。 她的經(jīng)驗告訴姬玉,為了不禍害到旁人,以后管好這廝的活就交給了她。 無論去哪,只要是私底下的活動,她都會跟著,不給這廝勾引別人的機(jī)會。 “殿下也是?!奔в衲罅四笏氖?,“咱倆半斤八兩?!?/br> 太子殿下翻她一眼,“誰跟你半斤八兩?” 姬玉沒有在意,畢竟這廝嘴硬不是一天兩天,只開口讓他講講他的經(jīng)歷,沒什么特別之處,她聽完心情毫無波動,還趁著機(jī)會伸出手,自然而然的摟著這廝。 太子殿下嫌棄她,“睡覺就睡覺,手在干嘛?” 姬玉咳了一聲,“我就擱一下,不亂動?!?/br> 過了一會兒,被窩里傳來太子殿下的不悅聲,“說好不亂動的?!?/br> 姬玉狡辯,“我就動一下下?!?/br> 又過了一會兒,太子殿下罵她,“臭不要臉?!?/br> 姬玉被拆穿后干脆光明正大動手了,鬧了許久才摟著太子殿下去睡。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在南風(fēng)的喊叫聲醒來的,平時姬玉應(yīng)聲而起,今兒賴在被窩里不動。 太子殿下推她,“去上朝?!?/br> 姬玉不肯,“殿下,外面太冷了,又下雪了,凍死我了?!?/br> 她半夜上茅房的時候瞧見的,一出門險些沒凍成孫子,太冷了。 “殿下去吧,殿下不怕冷?!边@廝夜里也出門了一趟,回來該怎么樣照樣怎么樣,一點(diǎn)不受影響,身上還跟個火爐似的,肆意散發(fā)著熱意。 太子殿下臉黑了黑,“姬玉,當(dāng)初怎么說的?” 姬玉打了個哈欠,沒有誠意道:“這是個意外嘛,以后不下雪,天不冷的時候都我來?!?/br> 太子殿下臉色這才好了一點(diǎn),大概也想到了她平時有多畏寒,幾乎日日抱著爐子,要不然一摸手,從指尖到腕脖,沒有一絲熱度,從前他還會介意她老摟著爐子,后來便覺無所謂,隨她去。 虞容勉強(qiáng)睜開眼,艱難的坐起身,昨兒睡的晚,姬玉又喜歡在被窩里摸他的后背,他的蝴蝶骨,順著他的脖頸開始,慢慢的,一直到…… 反反復(fù)復(fù),像撫摸什么愛惜的‘物件’,雪上添霜,叫他深夜才得已入眠,一大早根本起不來,剛坐起身子便晃了晃,又想倒下睡,沒開始呢已經(jīng)被姬玉推直,“殿下,賴床也沒用。” 她提醒道:“別忘了問三殿下為什么欺負(fù)明王殿下的事?!?/br> 虞容睫毛顫了顫,人也稍稍精神了些,撐起身子下床,寒著張臉去穿衣洗漱,等一切就緒,回頭看去,姬玉就趴在床頭瞅他,懶洋洋的,表情很是愜意。 “殿下,您忘了平日里姬玉怎么對您的嗎?” 這話不說還好,一出口宛如火上澆油,叫虞容面上更陰沉幾分。 “你想得美。” 他直接甩袖離開,但沒多久,姬玉便聽到有人進(jìn)屋的動靜,不等人吩咐,行了一禮后將東西擱下才離開。 她揚(yáng)著頭瞧,什么都瞅不著才披著被子下來看看,就是她想要的,是一碗清粥,適合當(dāng)早餐。 她也沒客氣,簡單洗漱后過來將粥喝下,沒事做,困好像也不困,索性坐在桌前批折子,邊批邊想,太子殿下會怎么問三殿下? * 虞容一出門便瞧見了南風(fēng)準(zhǔn)備的轎子,大概是姬玉這幾日都坐,怕今兒也喊,臨時綢繆來不及,提前擱在一邊。 他想了想,沒有拒絕,矮下身子鉆了進(jìn)去,叫六個人抬著穩(wěn)穩(wěn)行在紅磚青瓦的小道上,不多時便到了風(fēng)華宮。 今兒來的早,和平時錯了一刻鐘左右,本不該再相遇,然而轎子剛走過,后腳便傳來另一行人匆匆趕來的動靜。 虞容揮揮手,轎子停了下來,他什么話都沒說,靜靜等了一會兒,一個人影自來熟的鉆了進(jìn)來。 興許是太早,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虞竹衣襟的扣子還沒扣好,一進(jìn)來便努力扭著身子想背對著他扣上。 轎子本來就不大,坐兩個人擠,他又霸占了中間的位子,虞竹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只好當(dāng)他的面扣。 虞容望著那精致的盤結(jié),沒說話,也沒讓位置,十五歲的少年自己察覺到氣氛詭異,先一步開口,“皇兄今日怎么這么早?” 虞容挑了挑秀眉,“怎么?本宮就不能起早了?” 虞竹連忙解釋,“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好少見……” 他很快意識到這樣有點(diǎn)像說皇兄懶,起早的次數(shù)少,趕忙彌補(bǔ),“皇兄公務(wù)繁忙,昨夜定是累了一夜,今天能這么早起已實屬難得……” 虞容指頭繞著垂下來的衣妗,心說昨天確實累了一夜,但不是為了公務(wù),是私事。 “皇兄別誤會……”他感覺自己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