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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萬,況且他說的對,只多一兩確實顯得自己多多少少有那么點小氣吧啦還跟親弟弟爭的意思,干脆不說話了。 沉默就是默認(rèn),于是虞容轉(zhuǎn)頭看向南章王,“三伯,到您了,您這些年也沒少發(fā)財,就算不能跟大伯一樣,也要比得過二伯吧?” “二伯老是夾槍帶棒針對您,不蒸饅頭爭口氣,您就不想超過他嗎?”不等他說話,又道:“父皇也會將您的貢獻看在眼里?!?/br> 只一句話便打消了南章王的退路,捐得多,皇上看在眼里,捐得少也看在眼里。 堂堂一個親王捐一點點的話肯定會落下話柄,沒法子,只能認(rèn)栽。 兩個老頑固搞定,其它就是待宰的羔羊,輕輕松松叫他拿下,十幾個人按照身份高低和爵位換算,共得了八十多萬。 除了幾個確實有錢的,大多還是沒錢,調(diào)查過,是真的沒有,他也不為難,得了肯定回答之后開始往回走,改日再找他們要捐款。 現(xiàn)下人在外面,不可能隨身帶那么多銀子出來,再等兩日派人去討便是。 登記在冊的東西,沒見著銀子,便是欺君之罪,沒人敢胡來,所以放心的準(zhǔn)備去找其他人。 臨走前想起什么,忽而朝他們的桌子看去,上面放了一盤點心,梅花狀的,看著是個陌生的品種,正好是姬玉需要的。 這么多人在,‘偷’不像話,他倒回去,光明正大端在手里,還找了個堂而皇之的借口,“meimei嘴饞。” 他確實有個meimei,加上自個兒看著不像愛這些的人,沒人懷疑,只免不得要罵他兩句。 “這廝都是跟誰學(xué)的?” “越來越壞,沒有以前可愛了?!?/br> “明明小時候聰慧又機智,怎么越活越過去了,長大后胳膊肘盡往外拐,反坑咱們這些親戚。” 虞容其實沒走遠(yuǎn),聽到了,沒當(dāng)回事而已,他將糕點用帕子包起來,塞進袖子里,上了馬車叫人往回趕。 和來時的路一樣,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很不好走,半程不曉得壓著什么,馬車忽而晃了一下。 虞容身子一歪,‘吧唧’一下靠在木架邊緣上,將袖子里的糕點壓扁。 他掏出看過,扁的不能再扁,一看就不是他捏的。 十七歲的少年在沒人瞧見的馬車?yán)?,嘴角不受控制勾了勾?/br> 姬玉只說不能捏,沒說不能壓扁。 第71章 美味糕點 太子。 姬玉還在處理奏折, 一上午的時間已經(jīng)批閱了大半,還剩下小半,她活動活動身子, 決定去做四季香酥,不做的話那廝回來還不跟她鬧啊。 說好了給他弄,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可以預(yù)想到他的黑臉。 時間充足, 他中午應(yīng)該回不來, 姬玉還有空隙洗把臉, 再搓搓手,也就剛縛上綁臂的功夫, 外頭突然傳來動靜。 她走到窗戶縫隙前一瞧, 太子殿下居然中午就回來了。 很順利嗎?還是故意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還真沒有準(zhǔn)備。 姬玉將縛繩拆了,才放下袖子那廝已然一腳將門踹開, 深暗色的身影大步流星走來,還帶著外面的寒霜,叫屋里空氣瞬間染了一絲涼意。 姬玉提醒他,“殿下, 門?!?/br> 這廝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回去將門帶上,再雷厲風(fēng)行的趕回來。 他一向如此, 干脆利索, 殺伐果斷, 姬玉到現(xiàn)在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人沒瞧見倒先觀到被踹進來的人。 他也不是第一次踹人踹門, 不合他意就踹。 他人繞過屏風(fēng)到了里間,先四處打量一番,沒有瞧見他想要的東西, 果然黑了臉,“四季香酥呢?” 姬玉同樣質(zhì)問他,“糕點呢?” 這時候就只能抓對方的錯處了,看誰沒有做到,好治住對方。 這廝瞇了瞇眼,面上起先很不爽,估計猜到了,她什么都沒準(zhǔn)備,還打算先發(fā)制人。 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加上有準(zhǔn)備,輕蔑的瞅了她一眼,從袖子里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帕子,‘啪’的一聲直接扔在桌子上,也沒說是什么,那個分量和掉下來的渣渣,姬玉已經(jīng)猜到。 是糕點。 她挑了挑眉,心里先是咯噔一聲,然而望著那微扁的形狀,又一喜,蹲下來拆開一看果然,壓成了渣渣。 姬玉摁了摁眉心,佯裝有些頭疼,“不是說好不捏的嗎?” 太子殿下?lián)P了揚白凈的下巴,語氣欠扁且理直氣壯:“你看清楚,像是我捏的嗎?” 姬玉十分無奈,“就算不是你捏的,那是不是你壓的?” 太子殿下狡辯:“是馬車太顛,跟我沒關(guān)系?!?/br> 姬玉挑眉,“跟你沒關(guān)系?” 她抓住了這廝的錯處,怎么可能放過,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擼掉袖子,讓他一只手完全坦露出來,二話沒說,‘啪’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 肯定是挑她話中的漏洞,以為是壓不是捏就能僥幸逃過去,沒想到吧,還是挨揍了。 這廝如果確實犯了事,被揭穿就格外老實,那手軟綿綿垂著,一動不動,叫她幾下打的手背紅紅的。 “下次還敢不敢?”姬玉演戲演全套,又是一巴掌打上去,用的力道倒是不重,雷聲大雨點小。 是因為這廝皮膚太嫩,手背上幾乎沒rou,總讓她有一種使點勁就能打爛,留下觸目驚心血跡的錯覺,所以從來不下重手,就意思意思罰他一下。 不然他不長記性,老是弄碎糕點委實不是個好習(xí)慣。 這廝用眼角看她,瞳子里是滿滿的不屑。 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應(yīng)該是,我母后天天打我,我下次還不是照樣該干嘛干嘛,就憑你這兩下子想讓我改,做夢去吧。 姬玉忍不住嘆息,一開始確實是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現(xiàn)在單純是想教訓(xùn)他。 可把他牛壞了,怎么打都不改。 她忽而用力攥緊這廝手腕,一使勁將他整個人拽過來,捏著一塊碎掉的糕點喂他,叫他嘗嘗自己做的惡果。 散掉的糕點不好吃。 這廝也知道,死活不張嘴,還往一邊躲,叫姬玉欺身上前,將他整個人推倒在地,用自己的膝蓋壓著他的肚腹,讓他跑不了,只能老實躺著。 糕點又往他嘴邊送了送,這廝還是緊緊闔著好看的薄唇,就是不張開。 姬玉也不著急,拿著糕點輕描淡寫道:“一天天就會干這些幼稚的事,能不能成熟一些?” 這廝不服,本能張嘴,叫姬玉快狠準(zhǔn),一下子將糕點塞他嘴里。 動作太猛,這廝□□巴巴的東西嗆了一下,輕咳一聲后才抽空瞪她。 姬玉只當(dāng)沒看見,“好不好吃?” 這廝嘴里含著點心,沒說話。 “嘗出來了嗎?是什么糕點?”壓成那個鳥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