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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抱著他,心中無奈更甚。 偶爾也會對這個無賴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么制他。 只能將他拖起來,推著回正寢屋,看這個樣子今兒是睡不成偏房了,只得在他寢屋里打地鋪。 這廝習慣了她在身邊,要是哪天不在他不鬧才怪。 姬玉先給他擦了發(fā),擦完心說這廝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叫他也給她擦一擦。 這個想法很是心血來潮,提出來的時候太子殿下似乎愣了一下,但沒有拒絕,很快拿起毛巾包在她頭上細拭。 使喚動了。 姬玉很意外,心中又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因為平日里她有要求的話,只要說這廝基本都會照做。 比如叫他剝番薯皮,拿過燙的碗菜,一開始只是手不方便,叫他翻個頁,發(fā)現(xiàn)他沒有拒絕之后打開新世界,開發(fā)了他越來越多的用處。 其實無論叫他做什么,他都會應的吧? 姬玉突然想試一試。 她指一指不遠處的發(fā)帶,道:“那個幫我拿一下。” 太子殿下手里的動作一頓,發(fā)現(xiàn)不遠之后彎下腰,順手拿了過來。 “冬日干燥,等會兒幫我擦個發(fā)油吧?!奔в裼痔崃艘?。 這廝沒回答,但是將發(fā)油的瓷罐給他,他放在了手邊,這就是備用的意思。 果然,叫他干什么都應。 姬玉略微有些后悔,才發(fā)現(xiàn)這個細節(jié),早點知道的話就可以多使喚使喚他,叫他閑著沒事剝個堅果,給蝦蟹去皮,太子牌剝皮器,安安靜靜往那一坐,用這雙漂亮的手干活,又好看,又好使。 姬玉越發(fā)后悔,沒有早點開發(fā)他這個功能。 這廝人坐在她身后,只要不看她的臉,他還是能下手的,且動作輕柔,慢慢的,悠悠的,帶著說不出的愜意,擦了小一刻才停手。 彼時已然用掉了兩三塊毛巾,發(fā)現(xiàn)濕了不好使他就讓人換新的,如此這般三次之后終于擦干,姬玉摸了摸,是很干的那種。 比她給他擦的好多了,一摸他的頭發(fā)還帶著濕意,叫姬玉登時愧疚起來,感覺自己做的敷衍,沒人家用心。 她又給這廝拭了拭,完了抹上發(fā)油,兩個人都香香的才讓南風抱來席子和被子,她打地鋪。 先鋪了一層席子,然后是下面的墊被,剛弄好太子殿下便往上一躺,占去了大半的位置。 他平日里在東宮也是這樣,隨便哪都躺,地上鋪了地鋪,也無所謂。 姬玉沒管,又繼續(xù)鋪,這次是個蓋的,把太子殿下整個人遮在下面,她假裝不知道,自個兒躺在最上面,隔著一層被子把太子殿下壓在身下。 太子殿下先是安靜了一下,很快被她悶的掙扎起來,他其實力氣不小,真的想出來還是很容易的,姬玉也沒有下狠手,就是跟他鬧著玩。 這廝出來后掀翻了被子,要往她身上壓,叫姬玉阻止了,“殿下,該睡覺了?!?/br> 這是提醒他該去睡了,他睡床,她睡地鋪。 床一早就鋪好了,每天有人打掃,但凡出了太陽都會抱出去曬,她聞過,一股子陽光的味道。 還墊了好幾層被子,人往里頭一坐,跟公主似的,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躺上去都不想出來,這廝不去睡他的軟床,跑來她地鋪上鬧什么? 太子殿下聽到了,但是他沒理,腿一收,將被子攏一攏,搶了她的枕頭掖在腦袋下,一點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你是想睡地鋪是嗎?”姬玉試探性的問。 太子殿下點點頭。 姬玉了然,還有些開心,“那我睡你的床了?!?/br> 明顯感覺太子殿下拉下臉,有點不開心。 姬玉心說地鋪都讓給你了,還不讓我睡床,過分。 于是沒有含糊的爬上了他的床,步伐和行動怎么看怎么輕快,畢竟這床她惦記了有一會兒。 幾乎前腳剛上去,往里頭一躺,后腳便見太子殿下掀開被子,赤著腳幾步跑了過來,要往床上踩。 他腳還是臟的,碰了地,叫姬玉喊住,用掛在一邊的毛巾給他拍了拍才讓他上來。 這廝自顧自往床里一躺,被子一蓋,又擺出一副不挪窩的意思。 姬玉翻了個白眼,“你怎么又反悔了?說好睡地鋪的?” 他不肯睡地上,那只好她繼續(xù)睡了。 姬玉嘆息一聲,認命的爬下去,睡回自己的地鋪。 太子殿下瞧見了,又撩開被子,從柔軟的床上下來,要過來她這邊。 來來回回三次,姬玉終于明白了。 這廝其實不是一會兒睡地鋪,一會兒睡床,是要跟她睡。 她睡哪里,他就睡哪里。 第66章 是互補呢 天生一對。 好家伙, 想跟她睡直接說就是嘍,剛剛問他,他也不講, 叫她誤會了。 姬玉讓他站住,回床上去,他還落在踩榻上,沒下地, 腳丫子是干凈的, 但這廝僅遲疑了一下, 便將那玉白的腳腳完完整整貼在地面上,一只倒也罷了, 兩只一起, 然后朝她走來。 姬玉:“……” 熊孩子打少了。 她快速套上鞋,微微矮下身子, 將想就這么上她地鋪的人直接攔腰抱起,算是半扛在肩上。 這個姿勢對她來說有些難度,姬玉兩步并做三步將他放在床上,拿了邊上的毛巾, 又給他擦了一遍粘了污垢的腳底板。 其實多臟也沒有,屋里每天有人打掃, 拖地, 不過為了通氣, 開了窗,有薄薄的灰落下來, 叫他淺淺踩了一些,毛巾剛擦過頭發(fā),還是半濕的狀態(tài), 一抹就掉。 兩邊都弄完才讓他上床,這廝自個兒滾到床里,給她讓了很大的位子。 姬玉擱下毛巾,去門口的木盆里洗了洗手,又用新的方巾擦干,確定沒什么遺留后上床,睡在外側。 人剛躺平,這廝便翹了一只腳腳在她身上,經常這樣,在東宮時也是,sao擾她sao擾的自然而然,一點不害臊。 要不是這廝腳腳單薄好看,換個人做這種事,一早被她打死。 說來也怪,她不喜歡黏黏糊糊的男人,平日里那些上青樓的公子哥們但凡來的勤了些,便會被她嫌棄,覺得油膩。 然而太子殿下做這些奇奇怪怪的舉動,非但沒讓人煩,還會覺得可愛? 這就是雙標嗎? 姬玉望著那只腳腳,拒絕不了,只能惡意的想。 很多權貴都有足.控的毛病,萬一這廝脫鞋脫習慣,叫外頭哪個有癖好的人瞧見,不把他綁起來一陣蹂.躪算他幸運。 他是女媧娘娘耗費無數心血,捏了又捏,改了又改才糊成的,一個他滿足了所有癖好。 顏控,脖頸鎖骨控,手控,腰控,腿控,足控,臀控? 姬玉將他翹起的腿搬回去,一用力,把他整個身子也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