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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依舊緊緊盯著她倆,還挺尷尬。 姬玉干脆將兩只手都伸進去,身子靠在他的背上,保持著這個姿勢艱難的朝前行去。推著面色還很不善的人離開被他威脅的人群,走遠了還聽到有人抱怨,說人長得好看,好兇啊。 姬玉怕他聽著又來脾氣,催著他走快些,一直到擠入另一個人群才放慢了速度閑逛,行著行著忽而留意到不遠處小巷子里有家賭坊。 她莫名想起太子殿下的十二歲,他以為自己平時贏都是因為侍衛(wèi)和太監(jiān)們不敢賺他的錢,故意輸導致的,于是去驗證一下,結果發(fā)現(xiàn)他確實厲害。 他還少了十來萬的空缺,如果真的很厲害,賭幾把豈不就能把錢贏回來? 姬玉陡然停下腳步,忍不住想檢驗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天賦異稟? 太子殿下注意到她在看那家賭坊,已然意識到她想干什么,揚了揚白凈的下巴,又用眼角看她,對她這個莫名其妙的不信任表示輕嗤,沒有拒絕,叫她直接弄了進去。 里面很雜,陡然來了兩個‘小姑娘’,整個賭坊靜了一下,門口小廝猥瑣的笑話她倆,“這里可不是你們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子能來的,快回去吧?!?/br> 她倆樣貌實在過于出彩,又到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人家難得一見,免不得起了不太友好的心思,直接動手要去推他倆,那個方向明眼人一看便曉得是沖著不能觸碰的部位。 還沒得逞,已然慘叫一聲,叫太子殿下擰了手腕,狠狠一腳踹了出去。 砰! 他整個人宛如斷了線的風箏,劃過一個顯眼的弧度,撞向他身后的其他人,像串葫蘆似的,嘩啦啦倒了一片。 太子殿下一甩衣裳長擺,從上往下居高臨下看著他們,“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有其他人覺得他在鬧事,想上前,被他睨了一眼,到底沒敢。 姬玉站在他身后,一雙手抄進袖子里,心說別看他女子打扮,平時也嬌滴滴的,實則身上很有力氣,真想做什么,十個大漢都治不住他。 姬玉越發(fā)肯定這廝平日里那些老老實實挨揍的行為都是因為他懶得掙扎而已,要真的不想的話,憑她的力道還真摁不動他。 只能說這廝心里藏了個受虐狂的基因。 她倒是聽人說起過,那些權貴從小被人嬌生慣養(yǎng)寵大,很少挨揍,尤其是像太子殿下這樣的人,除了他母后之外,沒別人敢打他,缺什么喜歡什么,挨打少了也會羨慕那些經常被揍的人。 挨揍有時候也是一種愛的表現(xiàn),少了這個過程,等于少了一種愛。 所以說這才是他死性不改的原因嗎?就是想挨打? 難怪平時打了他左腿肚子,他把右腿肚子伸過來。 原來是有特殊癖好啊。 姬玉嘖嘖兩聲,看著那明艷的‘女子’從懷里掏出帕子擦手。 剛剛就是這只手折了那小廝的手,他嫌棄,擦完帕子不要,直接丟在地上。 因著他太暴戾,看這個不怕事的架勢一猜就曉得不是一般人,還是叫她倆進了賭坊。 兩個干凈漂亮的‘女子’一來,那些男兒多少有些拘束,囔囔的沒那么大聲,整個賭坊都靜了靜,除了專心賭錢沒別的聲響。 倆人走到其中一個桌前,是壓大小的,最簡單的玩法,但也是最難的,誰也不曉得骰盅里什么情況,因為太亂,聽音辨別都做不到,除非自己掌骰。 人家不會讓他碰到的,所以姬玉很好奇,他怎么判斷里面的情況? 因為每次去青樓的人都是客人,很少掌骰,基本都是她服侍,久而久之練就了一番本領,無需聽音辨別,只看他搖了幾圈,什么方向,心中已然有了大概想法。 是小。 姬玉把錢給他,想看看他選哪個? 那只玉白的手拿著銀票,準確無誤的擱在‘小’的圈圈里,姬玉挑了挑眉。 居然不是浪得虛名,真的很厲害。 他是怎么分辨出來的? 姬玉很快想到,她是因為玩的太多,尤其是頭幾年當丫鬟的時候,直接控制著客人的輸贏,最好叫他們不輸不贏,不會因此吵起來鬧起來等等,能省下她很多麻煩。 后來跟了明王殿下,看不得其他人欺負他,故意讓他贏,作弊作的很溜。 太子殿下應該也是在宮里的時候玩多了,他既然能搖出想要的點數(shù),自然也能跟她似的,瞧人家晃蕩幾圈,什么方向,憑借經驗判斷。 只是分大小,不是具體的幾點,還是很好猜的。 接下來又押了幾把,果然次次都贏,一百兩的本錢,賺了好幾千回來。 如果說一開始可能會讓讓他們,叫他們賺錢,然后舍不得走,那么接下來就是認真的了,然而并沒有卵用,又贏了不少,七七八八加一起有一萬多。 這種賭坊又害人又來錢快,贏他們的銀子心里不僅不會有愧疚感,反而還很痛快。 這邊玩膩了去投壺,結果毫無疑問,又賭贏了些。 這個不是姬玉擅長的,她以前身份低,頂多做個旁觀者,上手玩了幾把,三次才投中一回,因為她的參與,還險些害的太子殿下輸。 那廝再次用看菜雞的眼神看她,覺得她拖了后腿。 姬玉沒有在意,也不是第一次,習慣就好。 她抖了抖沉甸甸的袖子,去了旁邊的桌子猜單雙,玩法很簡單,桌子上有很多棋子,隨便用碗罩住一些,叫人押單數(shù)還是雙數(shù),押完揭開碗數(shù),這可太容易了,只需搞清楚桌子上還剩下的白棋便能猜中。 這個法子她知道,別人不可能不曉得,然而那棋子眾多,一百多顆,根本來不及數(shù)已然要人押錢,過時不候。 下次又會打亂重新開始,也即是說,賭坊知道這個漏洞但根本無需堵,因為沒幾個人能跟得上速度。 偏偏姬玉跟上了,所以她也贏了些小錢錢,贏到后來大家都知道她倆厲害,跟著她倆屁股后面押,被賺走的銀子越多,賭坊樓上下來的人便更多,打手一排排站在四周,估計起了不好的心思。 姬玉曉得,太子殿下的日記里有提過,但他還是來了,說明根本不怕他們。 姬玉有點不放心,走到他身旁,從后面摸了摸他的袖子,這廝正在賭牌九,被碰到身子的第一反應是離遠,很快手里冒出一把匕首,抵在她腰間。 發(fā)現(xiàn)是她后才收回去,面上不自覺放松了許多,也沒再管她,叫她一雙手在他一側的臂上探索,摸到y(tǒng)ingying的東西。 “只有一把嗎?有沒有多余的?”一把倒是護著他了,她就慘了,什么準備都沒有,來賭完全是心血來潮,“有的話給我一把?!?/br> 姬玉一雙手還在他身上摸索,順著袖子撫到上臂,沒有,又探了探腰間,還是沒有。 邊摸邊想,在他身上放肆這事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