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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抹完還吹了吹,太子殿下身子顫的厲害,然而一句話沒說,那她就繼續(xù),搞好感覺更紅了。 這廝也發(fā)現(xiàn)了,用不善的眼神瞪她,“你是上藥呢,還是想害本宮?” 姬玉表情無奈,聳聳肩不想搭話,只專心的擦掉多余的藥膏,然后將他一只手臂從衣襟處掏出來,好方便接下來纏紗布。 一邊動作,一邊嘆息。 不是她說,青樓最嬌氣最嬌氣的姑娘,不小心割破了指頭,哭的梨花帶雨,非要她里三層,外三層包起來她都覺得矯情的不行。 萬萬沒想到還有人比她們更做作。 他也不撒嬌,不哭不鬧,就那么挺一挺白皙修長的胸膛,配合著她繞紗布,明明干的是很娘氣的行為,為什么他做起來就是不顯娘呢? 這是什么神奇的寶貝? 姬玉包一層兩層他還不高興,顯得不重視他,把一小卷紗布用完這廝才蓋了蓋長睫毛,任由她在他胸前忙活,也不關(guān)注了,隨她怎么做。 姬玉不禁又起了調(diào)戲他的意思,裝模作樣蹙著眉問,“真的有這么疼嗎?” 太子殿下狹長的睫毛微微抖了抖,露出后面黝黑的瞳子,里頭藏了絲被懷疑后對她的不屑:“你說呢?” 我說沒這么疼。 姬玉面露不信的神色,“殿下再給姬玉擰一把,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疼?!?/br> 虞容:“……” 他白了少女一眼,“不該擰你自己嗎?” “我和殿下的身子又不一樣,擰我自己感覺不到殿下的疼,擰殿下,殿下反應(yīng)大就是疼,殿下別躲,叫姬玉再擰一把。”姬玉邊說自己的歪理,邊擼起袖子直接上手,朝太子殿下胸前襲去。 太子殿下當(dāng)機(jī)立斷跑開,然而姬玉手快,直接揪住他的領(lǐng)子,另一只手上前,往他胸前倒騰。 太子殿下反抗,防守,兩只胳膊將自己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姬玉撓他癢,他又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推她,一時叫姬玉尋著漏洞,險些得逞。 這廝知道弄不過她,干脆趴在地上,將前胸緊貼著毛氈,一絲不露才沒好氣道:“掐你自己去?!?/br> 姬玉就是逗一逗他,不是真的想掐,怪只怪他每次的反應(yīng)都很好笑,叫人忍不住。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這廝一眼,感覺這個姿勢防的很死,根本不可能做些什么,心里還有點小不甘,眼珠子在他身上那么一掃,忽而出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屋里登時響起一聲很大的動靜,這廝也渾身一僵,從腦袋到肩頭,再到腰和挺巧的地方,線條皆拉得很緊。 他如此,姬玉便滿意了,感覺自己占了上風(fēng)后轉(zhuǎn)身繼續(xù)看她的賬本。 單子上記錄了收入和開支,比如說本來一個月應(yīng)該交百萬的銀子,但是實際上只有一點剩余,其它的都被他提前撥出來干了別的事。 仔細(xì)對了對,發(fā)現(xiàn)這個月才十來萬余錢。 姬玉:“……” 他是怎么做到那么自信不為錢發(fā)愁的? 十二萬的樣子,還差了八萬,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他又沒有俸祿,皇上要給他封邑他沒要,亦不收禮,沒有別的收入。 還要養(yǎng)他的門客和幕僚,每個月最低開銷都不少,再加上要拿出去二十萬,這不是雪上添霜嗎? 姬玉將這頁給他看時,他還僵著,保持著方才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也沒聲響,姬玉用肩膀撞了撞他,“你有沒有私房錢?” 她指著尾部的數(shù)字直接講重點,“二十萬還差八萬,再加上東宮自己的開銷,最少十萬左右,這個錢要用你的私房錢貼了。” 太子殿下不想跟她說話,直接把頭扭去另一邊。 姬玉自己覺得吧,他這個逼樣的人肯定不會存錢的,他就是個月光族,從來不考慮錢財上的問題。 “沒有私房錢的話就要賣你的東西了?!边@廝身上的玉件,房里的寶貝雖然少,但個個都是精品,拿出去一件都能拍出不少價錢。 那日明王殿下的玉佩抵押了十萬,是上等的羊脂玉,那么一大塊價值不菲。 當(dāng)然這種隨身攜帶的寶貝醉心樓根本不敢收,事后又還給了他。 相當(dāng)于明王殿下只花了六萬拍下她。 “要不要找人借?我這里有一萬多兩,先給你頂頂,等你有了還給我。”雖然二十萬是她要捐的錢,但是為了給他辦事,所以姬玉這話說的坦蕩蕩,問心無愧。 太子殿下還是不理她。 怎么還生氣了? 看他的狀態(tài)八成在糾結(jié)屁股上挨的那一下,又不是沒挨過,只是長大沒挨過了而已。 姬玉扳過他的肩,給他整個人翻個身,成正面朝上的模樣,另一只手自來熟的伸進(jìn)他衣擺下,一邊給他揉肚子,一邊問,“先找明王殿下拿點?” 明王殿下封了府,開始拿俸祿,再加上他還是個攢錢小能手,和他敗家的哥哥完全不一樣,沒什么不良嗜好,手里應(yīng)該握著不少小錢錢。 太子殿下大概被她手底下的動作伺候舒服了,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甩她一個眼神,“隨便賣掉一個鋪子就夠了?!?/br> 姬玉無語。 還以為是什么好主意,就這? “鋪子是生錢的,不能賣,賣其它沒用的。”姬玉決定把他抽屜里那些被他摳掉的東西加工加工,賣掉的話也不少小錢錢,反正缺了零件,不能戴了。 她抽回手,去把那邊抽屜整個卸下來,里頭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兒扒拉在地上,剪掉繩子,單留著玉,除了一些象征著身份的東西,其它都去掉的差不多,只留光禿禿的玉環(huán)和玉珠。 刻了字的,和有四爪蟒的擱回去,其它也夠用了,不少呢,太子殿下本來在一邊看著,她剪之前都會問問他,這廝不在乎這些,基本上拿一件,他點一下頭,后來可能覺得無聊,干脆趴在她曲起的膝蓋上,伸了胳膊去彈地上的玉珠。 一個使勁,一顆玉潤的珠子不曉得去了哪,沒了,叫姬玉逮住他一頓好打,敗家玩意兒! 打完回來繼續(xù)收拾的功夫,太子殿下又湊過來拿了一顆珠子,姬玉早曉得他死不悔改的性子,奪過來后藏在他夠不著的地方,然后倆人一起趴在床底下找那顆被他彈不見的珠子。 找到一半這人已經(jīng)放棄,往地上一躺,陷進(jìn)枕頭里,“好閑啊,沒事做?!?/br> 姬玉帶著燈籠,尋了許久終于找到那顆玉珠,滾在角落,沾了臟東西,灰蒙蒙的,和墻角線幾乎融為一體,險些沒瞧見。 用燈籠的柄撥過來,擦了擦上面的灰,小心收進(jìn)抽屜里,等著待賣。 她搞完太子殿下還呈現(xiàn)大字型躺在地上,仰著腦袋望著頭頂,“從來沒有這么閑過?!?/br> 居然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歪頭朝外看去,天還是亮著的,這個點將所有活都干完很少見,幾乎沒有,陡然空下來,一時不曉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