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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可能覺得熱熱鬧鬧的也不錯,往后都是這么辦,次次將妃子皇子們湊到一起,圍滿了整個堂屋,煙火氣息濃烈。 大家都到了,沒缺幾個,妤妃娘娘,三殿下,和他的母妃皆或站或坐在一旁候著。 也就皇上例外,他每次都很早或者干脆下了朝才來,與妃子們錯開。 他不喜歡他的妃子們,其他皇子亦然,因為當初寵幸她們還是皇后勸的。 皇后說這個女人好可憐,你去她宮里吧,那個女人整日以淚洗面,她都看不下去,不能給她們愛,怎么也要給她們一個孩子,以后好給兒孫cao心不是? 再者說,如果只有她有孩子,旁的嬪妃沒有,肯定會有人妒忌,繼而害她的小孩,所有人都有了子嗣才能明白當母親的苦,私斗可以,但是不允許對孩子們下手,也不能阻止孩子們私交。 因為有她才會出現(xiàn)幾個皇子年紀相仿的情況,都是她一股腦慫恿的,言寵幸一個是寵,寵幸兩個三個也是,于是一年內(nèi)出生了三四個小孩。 皇上就是個工具人,在她宮里屁股還沒坐熱就叫她攆走去了別處。 皇后是愛皇上的,這么做她也很心痛吧,都是為了大局,還有心中的不忍和善良。 后宮會如此和善昌盛,母慈子孝,她絕對占了很大的原因。 太后多多少少也受了她的影響,加上年紀大了,不愛那些明爭暗斗,開始喜歡子孫來。 眾多兒孫里最寵愛的還是太子殿下,皇室對血脈正統(tǒng)很是看重,太后是嫡,偏愛的孩子自然也要是嫡,這是一個條件。 太子殿下長得討巧,他的母后沒說錯,這張臉生給女兒家,誰都舍不得磕了碰了,心會疼死。 生給太子殿下,也是一樣的,身為子子輩輩中長得最好看的那個,太子殿下得天獨厚,享了眾長輩光明正大的偏袒。 姬玉剛放下碗,太后便緊著問身邊的秋兒,幾時了? 一連問了好幾次,要給‘他’留著上朝的時間,大概一炷香左右,除此之外便是借著機會噓寒問暖,叫他加衣,多吃點。 太子殿下最禁不住這套,不怪乎他就算早上再起不來,也會抽出空來慈寧宮,因為有人疼他。 他喜歡被人肆無忌憚偏寵著,最好將最好,最大,最多的那個給他。 太后就是這么干的。 姬玉總算曉得他這毛病哪來的了,原來是太后慣出來的。 太后又問了一遍秋兒,時間到了才依依不舍的叫他去上朝。 姬玉行了拜別禮后從慈寧宮走出去,心里還覺得神奇,他這一大家子當真與眾不同。 別了太后,姬玉朝金鑾殿趕,太后給她留的時間很充足,不用太急,姬玉怕再被人半路攔住,腳下邁得飛快,都顧不得裝受傷。 她行到一半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每次太子殿下都像趕著去投胎,估計是料到最近的妤妃娘娘會來找他,怕被‘偶遇’和追上。 姬玉到了前殿,開始有其他大臣出現(xiàn),人家一瞧見她,又是可勁的往這邊來,想拍她馬屁。 姬玉腳下更快,險些將南風甩了,等站在金鑾殿門口,不經(jīng)意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南風眼中帶著怨念。 他估計以為不是太子殿下就可以擺脫每天被人追殺一樣的著急步伐,沒想到換一個人還是一樣的。 姬玉沒有理,心安理得甚至還有幾分捉弄了南風之后的愉悅,輕快的撩開下擺,抬腳跨了進去。 邊觀望磅礴大氣,氣派壯觀的金鑾殿,邊心想,跟太子殿下在一起之后都學壞了,開始跟他一樣喜歡欺負人了。 姬玉為自己的無恥找了借口之后,禁不住輕輕咳了一聲,不要臉的穿過里頭三三兩兩站著的大臣們,繼續(xù)往上走。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只在皇上之下,也就是說她的位置在丞相之上。 丞相胸前的朝服圖案是鶴,太子的本該是四爪蟒,但他自認自己是文官,文官最大的就是鶴,所以跟丞相的官服差不多。 唯一的區(qū)別是比丞相穿起來好看,把丞相襯得不像鶴,難怪丞相看她的臉色很不好。 這每天碾壓誰也受不了,誰丑誰尷尬。 姬玉現(xiàn)在代表的是他,免不得稍稍心虛了一把。 她來的已經(jīng)算很晚了,基本上前腳跨進去,后腳便是很多拖后腿的急匆匆找到自己的位子站好。 皇上不曉得就在殿上候著,等他們?nèi)硕嫉烬R掐著點出來,還是說比太子殿下還懶,最后一個整好,總之姬玉這廂理好衣擺,那廂皇上才從殿后走出。 隔著一層屏風,筆直朝龍椅上坐,金尊玉貴的手抬起,示意早朝開始。 眾大臣叩拜,“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有姬玉的口詞跟別人錯了一個字,‘微臣’變成了‘兒臣’,也只有她和丞相沒跪。 行大禮即可,無需跪拜。 “眾愛卿平身。”皇上的聲音比平時在后宮聽起來多了幾分嚴謹和認真,帶著王霸之氣,叫人打心眼里敬畏。 眾大臣起身,姬玉也端著笏板直起腰,這笏板是到了金鑾殿之后南風給她的,上面寫了許多小字,像小抄一樣,記了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是南風擔心她第一次上朝不知道說什么私自整的,平時太子殿下的笏板往桌子上一擱,上面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他聰明,腦子靈活,所有事都在腦子里,張口就來,南風覺得她達不到那種境地,把最近發(fā)生的大事都寫了下來。 象牙笏板,字跡一洗就掉,下次可以繼續(xù)記東西,就是怕有些老臣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好,忘記什么,特批的。 上朝時眼睛不能看著皇上,要看著笏板,其實就是瞅上面的字,免得說錯什么話。 姬玉聽到一聲‘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的尖利高音后,開始有大臣站出來。 是太保,教皇上武的師父,一頭的銀發(fā)壓在黑色的官帽下,被那個色澤襯得十分明顯。 看起來年紀很大,邁著蹣跚的步伐,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出來,要講的話不在眼皮子底下的笏板上,他把那個笏板移開,像洗牌一樣,放在第二個笏板下。 因為有的人事多,時不時會出現(xiàn)帶兩三個笏板的大臣,很正常,笏板重,是象牙的,太保年紀委實太大,拿東西的時候一個不穩(wěn)。 吧唧一聲,笏板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發(fā)出很大的動靜。 姬玉:“……” 可能是聽到有人暗笑,太保不滿道:“笑個屁,本官年紀大了,手抖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姬玉:“……” 隱隱約約曉得太子殿下的臟話是跟誰學的了,他身邊接觸的人不可能說粗鄙的話,再加上句式一樣,搞不好就是這廝帶壞的。 這個人她聽說過,據(jù)說曾經(jīng)救過皇上的皇上,也就是死去的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