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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正巧碰見慌忙趕來的人,還未到,南風已然在她耳邊說話,提醒她這人的身份。 是徐鶴徐大人,趕的急,地上又結了冰,滑,哧溜一下險些摔倒,這人強穩(wěn)住身形,才勉力站穩(wěn),理了理衣擺,在姬玉不遠處跪下。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事如意,心想事成?!?/br> 姬玉笑了,“該本宮祝福徐大人才是,徐大人年輕有為,前途似錦,長風萬里,云路鵬程?!?/br> 徐鶴頭低到塵埃里去,“微臣恐慌?!?/br> 姬玉一雙手抄進袖子里,“今兒是徐大人的慶功宴,讓徐大人行禮,本宮會折壽的。” 她語氣隨意:“徐大人起來吧?!?/br> 姬玉突然發(fā)現自己居然沒有半點露怯,還覺得挺好玩的,當太子殿下簡直太爽了。 徐鶴小心翼翼起身,避免失儀,不著痕跡的拍了拍膝蓋。 那里黑了一塊,還染了臟東西,方才跪出來的,就算有前擺擋著,側面也能瞧見一些痕跡。 姬玉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每次都這樣?那他們的衣裳,估計膝蓋位置最難洗,跪的多了還有可能磨破。 以后看他們膝蓋有沒有灰,就知道他們見沒見貴人。 “本宮茶也喝了,點心也用了,就不叨嘮徐大人了,徐大人去招待其他貴客吧?!彼⑽Ⅻc了下頭,“告辭?!?/br> 這是禮節(jié)問題,并非說身份尊貴就不用了。 文人見文人的節(jié)禮,殿下也是文人,還是意思意思吧。 徐鶴又低下腦袋,等人走了才擦了擦汗,嚇的。 他本來只是個小官,哪曉得因為字太漂亮,被皇上要去當起居郎。 本以為也是個小官,隨便在家里擺個流水席,請鄰居過來熱鬧熱鬧便是,誰知才開席了一天便來了不少大官,后來干脆連平日里送禮都敲不開門的王孫貴族也挨個過來祝福。 今兒干脆引來兩座大佛,他就怕會來一些得罪不起的,一整天都在門外候著,也就去了趟茅房的功夫,小廝連接傳消息過來。 三皇子來了,太子殿下也來了,嚇的他茅房待不下去,匆匆提了褲子過來,先瞧見三皇子擺著臉色離開,現下又瞧見太子殿下也走了。 雖不曉得什么原因,但他本能感覺出了問題,還沒來得及查,他的meimei徐月便披著大了許多的斗篷奔來,睜著眼睛問他,“哥,太子殿下剛剛說了什么?” 不用問了,鐵定跟他這個調皮的meimei有關。 徐鶴眼一黑,咬著牙道:“去拿家法來。” 平日里嬌著縱著也就算了,曉得她皮,特意叮囑她,千萬不要沖撞了貴人們,也就一會兒功夫罷了,一口氣得罪兩個皇子。 可把她能的! 不抽二三十鞭對不起她。 徐月眨了眨眼,“為什么要打我,我今天沒犯錯啊?!?/br> 徐鶴瞇了眼,“你還敢說,沒犯錯斗篷哪來的?” 徐月了然,揚了揚頭,已然去了方才的害怕,在她哥面前露出驕傲的小神情,“太子殿下給的。” “太子殿下為什么給你?” 徐鶴一逼問,徐月立馬露了怯,唯唯諾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最后還是在她哥嚴肅的表情下認認真真將實情道了出來。 實情就是她闖禍了,但她覺得不全是她的鍋,是他哥這兩天有古怪,每天一大早就把她趕出去,給點錢叫她自己去玩,她心中疑惑,回來一看果然有問題,門前多了好些華麗漂亮的車,根本不像哥哥說的那樣,老鄰居沒什么好看的。 她找人一打聽才曉得,都是些貴人的。 聽說那些貴人各個長相俊美,如珠似玉,她想看看跟普通人有什么區(qū)別,搬了□□偷偷的爬墻頭,也不認識誰是誰,瞧見一個戴著帷帽,瞧見一個又戴著面紗,鮮少有露真容的,叫她一陣失望。 什么都沒看著,還被逮了,她怕被抓,跑的飛快,也不知道去哪,恰好記起其中一個公子說搞不定了找他。 那時還覺得奇怪,跟誰說話呢,那公子跟前也沒人,院里的人都當沒聽見,真出了事才曉得是對著她說的。 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進了院子,沒想到還真護住了她,還給了她一件披風。 拖了地,她要抱著才行,腦袋往下一縮,便能聞到好聞的冷香,和那公子身上的一樣,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她嗅到了。 特意給他倒茶,離近了瞧那公子的樣貌,雖看不清楚,但她曉得,絕對很好看,因為他聲音好聽,身形修長高挑,一雙手果然如珠似玉,不愧是宮里養(yǎng)出來的,真的跟民間的漢子不一樣。 以前她覺得隔壁的書生最好看,現在覺得太子殿下才是最好看的。 她大著膽子問,“太子殿下有沒有提起我?” 她不講還好,一說徐鶴氣不打一處來,“家法怎么還沒請過來!” 徐月怕真挨打,麻溜提著狐毛大氅離她哥遠一點,邊跑邊道:“我有太子殿下御賜的大氅,你敢打我就是對太子殿下不敬?!?/br> 徐鶴一噎,“你給我脫了。” 徐月不脫,不僅不脫,還披著到處亂竄,但她個頭矮,腿短,還是叫徐鶴逮住,扒了狐毛大氅仔細折好,恭恭敬敬去追剛走沒多久的姬玉。 姬玉的馬車‘壞’了,輪子裂了條小縫,南風正帶著人修,‘恰好’叫他追上。 倆人一個坐在馬車里,一個站在馬車邊,細說了幾句話,具體討論了什么,離得遠,風又大,什么音都吹散在半空中,虞容沒聽清,但他知道姬玉成功了。 漂亮的瞳子里閃過一絲異色。 本就沒報什么希望,因為徐鶴曾經是丞相的門生,就算要站隊,也會站丞相,其他人的好意他不會接受的,有丞相庇佑,也無需擔心那些明槍暗箭。 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給她練練手,沒想到竟讓她逮著機會,收買了徐鶴。 他了解過徐鶴,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今兒這一出他必然銘記在心,就算還不肯站隊,也會給予方便。 虞容其實自己也能隨時見到父皇,但并不能時刻跟著,沒有徐鶴方便,而且一些父皇想瞞著他的事,如果與徐鶴相熟,徐鶴肯定會告訴他。 消息其實比什么都值錢。 虞容瞧見他倆交談好,徐鶴抱著披風還站在原地,姬玉的馬車已然晃晃蕩蕩行了起來。 他也從藏身的地方走出,正要離開,側面陡然一疼,被人撞了一下。 方才注意力都在前面,沒留神旁邊,這處位置也巧,在一個小巷子里,等于他剛出巷子,便被人從側面死角碰著,是巧合,不是刻意而為。 虞容兩指伸出袖子外,示意混跡在人群和隱藏在暗處的隱衛(wèi)放松。 來人只有兩三個,而且腳步輕浮,沒有武功,他一個人就能搞定。 “哪來的小姑娘,身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