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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從剛剛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明明聲音不太一樣,但明王殿下愣是沒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面上不說,心里肯定拔涼拔涼,給他記著,等以后尋個由頭再打。 “肝火旺,沒什么大毛病。”這話又是姬玉回答的,她不能說自己嗓子是喊啞的,只能這么講。 屋里有地龍又點(diǎn)了爐子,太子經(jīng)常坐在邊上,一次一整天,干,有時候喉嚨出血都是常態(tài)。 明王殿下點(diǎn)頭,“那皇兄注意身體,多喝熱水,我去看看長央了?!?/br> 長央是他的meimei,姬玉知道,‘嗯’了一聲放他離開。 等他走遠(yuǎn),姬玉也識趣的去了外面,老老實實坐在屏風(fēng)前,不知道自己過關(guān)了沒,略微有些忐忑的等著。 不多時,太子殿下從床簾后出來,還在擦那把匕首,邊擦邊問:“你們關(guān)系很好?” 這是算賬來了,姬玉繃緊了身子回答,“還可以?” 太子殿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說看,你們平時都是怎么當(dāng)哥們的?” 雖然語氣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但她莫名就是有一種太子殿下壓著什么的感覺。 因此格外小心謹(jǐn)慎,“一起玩骰子,射箭,投壺?” 那些明王殿下的瘋言瘋語沒敢告訴他,明王殿下只要一喝醉就開始胡說八道,要帶她去飛,手拉手站著尿尿。 姬玉記得那時自己也喝了不少,差點(diǎn)就去了,其實是有心去的,也想借著喝酒胡鬧,但最后還是冷靜了下來。 真跟明王殿下站著尿尿還不給他留下天大的心理陰影? “還有呢?” 太子殿下似乎對她敷衍了事一般的回答很不滿。 “沒有了?!蹦切┎缓玫目隙ú粫嬖V他。 他似乎也知道,輕嗤一聲沒有再問,“去把常平喊進(jìn)來?!?/br> 姬玉感覺自己被睨了一下,“學(xué)藝不精也敢出來炫技?” 姬玉:“……” 是誰把只練了半天的她趕鴨子上架,直接拉出去炫技的? 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太子殿下選擇性失憶,記不起那茬,只曉得她學(xué)藝不精,說起來才半天,能學(xué)到什么? 姬玉乖乖的出門,圍上臉后去找常平,帶他見過太子殿下之后又躲在最里間的書房繼續(xù)學(xué)。 太子殿下讓的,在他眼皮子底下,中間隔了一個堂屋,還是太近,怕吵到他,這人怪罪,只小聲著練。 鑒于明王殿下那一出,這次沒有慢悠悠的學(xué),故意叫常平加快進(jìn)度,將細(xì)節(jié)和訣竅都告訴她,她好在他不在的時候練,這一練又是小半天過去。 晚飯是跟太子殿下一起吃的,隔著一層屏風(fēng),感覺那邊不斷有陰嗖嗖的‘小刀’射來,吃完飯?zhí)拥钕掠之?dāng)著她的面擦匕首,一直擦一直擦,油光發(fā)亮還在擦。 姬玉叫他搞得食欲都下降了些,不過還是吃了不少,被對面的太子殿下罵:“豬。” 姬玉心大,絲毫沒有在意,該吃吃,該喝喝,不留神到了晚上,太子殿下今兒的奏折批的快,不過戌時便閑了下來。 他一閑姬玉便覺得自己無論干什么,都有一股子強(qiáng)烈的視線跟著,像什么毒物隱藏在暗處,要把她咬死一樣。她今兒本來打算刷好感,好干那件事來著,結(jié)果一整天愣是沒找到機(jī)會。 晚上頗是不甘心,又松了一口氣,瞧太子殿下上了床,簾子一拉看不見了,便慢悠悠挪過去,將她的地鋪從太子的衣柜里抱出來,擱地上鋪好,剛要躺上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也許可以勉強(qiáng)刷刷好感。 她于是抬腳又進(jìn)了太子殿下那邊,打開衣柜開始給他挑明早要穿的衣裳,一套褻衣,中衣,外衣。 他是太子,有朝服,嫣紅色的,上面繡了四爪的蟒,穿上之后顯得人莊重顯赫,多了一絲神圣不可侵犯的氣勢。 紅色很襯人,這廝本來就白,一套上朝服像雪中的一滴血,刺眼到奪目。 尤其他走路的時候,衣擺隨著步伐搖晃,一起一落,有一種獨(dú)到的韻味。 姬玉很喜歡跟在他后面,看他高挑消瘦的身形穩(wěn)穩(wěn)的朝前走。 冬日冷,怕凍著他,又給他挑了一套夾了棉的中衣,擱在桌子邊,特意從里到外,將外衣放在最下面,然后是加了棉的中衣,一套薄的中衣,最后是褻衣,方便他穿。 至少省了他開柜子翻衣裳和一件一件挑的時間,姬玉很滿意,剛準(zhǔn)備走,突然聽到床上傳來太子殿下的聲音。 “把衣裳換掉。” ??? 他這人奇怪,從來不解釋細(xì)節(jié),多說一句話會死一樣。 所以說換掉什么衣裳? 是床邊給他挑的那套?還是別的? 應(yīng)該不是床邊那套,他明早要穿,而且姬玉觀察過,確實是他的朝服,方便了他,沒道理叫她換,那還有哪套? 姬玉瞧了瞧自己身上才反應(yīng)過來,這套衣裳是太子的,搞不好太子已經(jīng)穿了一天,她又穿了兩天,三天了,太子嫌棄她,叫她換掉。 他沒給她拿衣裳,也沒叫南風(fēng)進(jìn)來,關(guān)鍵東宮不一定有她要穿的碼數(shù),所以姬玉思來想去,從他衣柜里翻了一套。 拿褻衣的時候稍稍遲疑了一下,倆人共穿一套褻衣,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 她還從來沒穿過別人的衣裳,就是明王殿下都沒有,因為明王殿下比她矮,平時見她又將腰帶系的死結(jié),自己上茅房都不方便,更何況脫下來給她。 等他結(jié)開黃花菜都涼了。 姬玉細(xì)細(xì)想了想,自從遇到太子殿下,已經(jīng)積攢了四個第一次,第一次被人贖身,第一次和人背靠背,第一次進(jìn)男人的閨房,第一次穿人家的褻衣。 臉皮厚一點(diǎn)便是,太子殿下都不介意,她介意個毛線,怎么看吃虧的都是太子殿下,是他的衣裳,他還身份尊貴,長相,身材,各方面看都是她高攀。 本來可能連妾都做不上,最多一個通房丫鬟,亦或是外室,要不是這張臉…… 姬玉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總感覺原先白月光的猜測是錯的,因為如果是白月光的話,叫她學(xué)太子殿下的聲音和語氣作甚? 莫非只是個試探,看看她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學(xué)會了之后再讓她學(xué)白月光的聲音和神態(tài)?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個白月光好像是男的,因為明王殿下說把她當(dāng)哥們,兄弟,常平教她的變音也都是男音。 她本來就是女音,常平說她聲音塑造還蠻強(qiáng),加上聰明,算很有天賦的那種,假以時日能超過他。 那都是忽悠人的話,姬玉沒當(dāng)回事,她認(rèn)真學(xué)只是因為需要而已,她需要,太子殿下也需要。 姬玉拿走了太子殿下一套最厚的,她怕冷,拿完整個衣柜空蕩蕩的,太子殿下根本沒幾套衣裳。 姬玉瞧著剩下那么一兩套薄的,心里有點(diǎn)愧疚,找個角落換上之后把臟衣裳放在門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