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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手功夫,你想不想學(xué)?” 姬玉點頭,“當然想學(xué)?!?/br> 剛剛那和太子一模一樣的聲音連她都哄了去,險些上當,如果她學(xué)了這招,以后肯定會有大用。 常平頜首,“那走吧,我教你?!?/br> 姬玉配合的讓開身子,叫常平進來,常平脫鞋的時候她提醒道:“早上太子發(fā)了火,角落有碎片,先生小心些,可別踩著了?!?/br> 常平眼不瞎,已經(jīng)瞧見了,那碎片擱著也不是,姬玉順便喊來人打掃一下,雖然南風不在,不過太子院里的宮女太監(jiān)還挺懂事,但凡叫,沒有不應(yīng)的。 姬玉等他們清掃完才跟常平開始,主要是常平貌似不想讓人知道的樣子,門和窗戶都關(guān)著,還要偷偷的去最里邊的書房,小聲教她。 姬玉被他搞得,也小聲著學(xué),盡量不讓外面的人聽著。 這一學(xué)就是一個上午,期間太子沒回來過,也沒人打擾,練的很順利。 剛開始主要學(xué)音,從高到低,一遍一遍的嘗試,姬玉嗓子都喊啞了。 常平看出了她的不舒服,暫時停了停,他一走,姬玉立馬起身去門外,本意是去后廚找點吃的,穿鞋子的時候意識到不對勁。 鞋子好像大了點。 * 虞容在跟父皇下棋,邊下邊聊最近發(fā)生的事,無非一些朝廷上的,他一邊聽一邊出神,腳底下不舒服,他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 早上出來的匆忙,草草套上便急匆匆往金鑾殿走,半路數(shù)次在拐角沒人的地方抬了腿腳去提后跟,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到了朝上他已經(jīng)意識到不妙,似乎穿錯了鞋。 他的腳窄瘦細長,塞是可以塞,長短上沒法委屈,只能漏著腳后跟,勉強熬到了下朝,以為解脫了又被父皇喊去下棋,興致很高,下了一個來時辰還在下。 他抬頭瞧了瞧天色,借口上茅房,讓南風先回去拿一雙合適的鞋來。 南風領(lǐng)命麻溜去了,其實他比太子還早發(fā)現(xiàn)殿下腳上那雙鞋不合適,想提醒他,怕他發(fā)火。 當時已經(jīng)走了大半的路,突然回去又要浪費時間,來不及也是個問題,干脆一直沒講,就這么眼看著太子穿著上朝,又穿著下朝,還以為直接回東宮就是,結(jié)果被皇上喊去,穿著進了官家的寢宮。 期間他問過太子要不要換,太子說換了反而扎眼,明顯的錯處,被父皇瞧見雖然不會說什么,但會破壞他在父皇心中從無失誤的印象,于是一直將腳藏在桌子底下,本以為下完棋就能走,結(jié)果父皇非要留他用膳,還叫他等等,他帶幾個寵妃一起。 待會兒人多眼雜,怕被看出來,這才指使南風先回去帶雙鞋悄無聲息換掉。 * 南風剛到東宮,便見姬玉姑娘捧著飯碗,干巴巴坐在門口等著,一瞧見他便問,“太子殿下打不打女人?” 看來她也發(fā)現(xiàn)了,太子把她的鞋穿走了,是因為她昨晚上茅房將太子的鞋擠去一邊,太子走的匆忙,看都沒看直接往腳上套。 出了這種事,她自然跑不了。 南風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一沉默,這姑娘便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南風主事……” 南風渾身一顫,實話實說道:“放心吧,太子殿下不打女人,不過明王殿下就慘了,這幾天有人犯事,太子肯定會記到明王殿下頭上。” 尤其是她,她干的所有事太子絕對會歸到明王殿下身上。 姬玉眨眨眼,雖然不明白太子什么腦回路,不過只要不罰她,別的都好說,就是有點對不起明王殿下。 他倆是親兄弟,昨兒又極力撮合他倆的關(guān)系,就算要罰明王殿下,應(yīng)該也不會太狠吧? 不管怎么樣,姬玉這碗飯是吃下去了,吃完還叫人拿了些點心,邊往嘴里塞,邊等常平。 待會兒她好好表現(xiàn),等太子用完膳回來,看到她學(xué)得認真,說不得會原諒她,一點都不牽連的那種。 姬玉又往嘴里丟了塊點心,剛要抹抹嘴將罪證消滅,便聽得里屋傳來動靜,有人從南平那邊的屋子走來,直通進太子殿下的閨房。 誰這么大膽?敢擅闖太子殿下的寢屋? 姬玉是今兒太子殿下不在,她進去細細逛了幾圈才發(fā)現(xiàn)的,太子和南風的房間是連著的,床靠著床,如此太子殿下有什么動靜,南風第一時間曉得。 南風的屋子,莫非是南風? 心中剛這么想完,便聽得來人冷笑:“你還有臉吃?” 因為她亂放鞋子的原因,叫他穿錯了鞋,一開始以為沒人知道,后來才發(fā)覺父皇其實在朝上已經(jīng)瞧見,但是沒聲張,故意把他喊去圣賢殿,拖著他不讓他有機會離開去換,一直到了飯點,把自己的寵妃叫過來圍觀。 飯桌上幾個女人一會兒掉個筷子,蹲下去撿,撿完和父皇擠眉弄眼,相視一笑。一會兒又一個妃子掉了勺子,蹲下去撿,撿完又跟父皇擠眉弄眼,相視一笑,沒過多久整個桌上笑成一片,偷笑的,光明正大笑的,憋不住笑的皆有。 父皇目的達到才放他離開,臨走前他在門外偷聽了些,父皇和那些寵妃說,他年少老成,穩(wěn)重自持,像個小老頭似的,一絲不茍,從來沒犯過錯,這還是第一次。 大概是機會難得,所以忍不住分享給寵妃,叫所有人都來看他的笑話。 走出門時連宮女太監(jiān)嘴角都禁不住往上翹。 他目光斜了斜,望向屏風外。 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這個少女。 思及此,語氣更是不善,“東宮是苛待你了?吃相這么難看?!?/br> 姬玉理虧,不敢多說什么,只討巧一笑,“是您這兒的點心太香了,姬玉忍不住嘛~” 太子邊脫衣裳,邊陰沉道:“板子也很香,你要不要試試看?” 姬玉連忙擺手,“太子饒命,姬玉身子骨弱,打不了幾板子人就沒了?!?/br> 太子冷嗤一聲沒回話,姬玉瞧見他脫的只剩下一身的白色褻衣,坐在床邊,不曉得從哪抽出來一把匕首,正拿著手帕擦拭,擦著擦著突然道,“都記住了嗎?” ??? 姬玉不解,“記住什么?” 太子手里的動作一頓,姬玉能明顯覺得那邊氣氛一凝,太子緩緩抬頭,鋒利的眼神隔著一層屏風刀子似的射來。 姬玉看了看他,再看看他手里的匕首,盡管真的不曉得他什么意思?記住什么?還是硬著頭皮點頭,“記住了?!?/br> 太子滿意了,又勾頭繼續(xù)擦他的匕首,“把屋子收拾干凈,待會兒你在里間,能不露面盡量不露面?!?/br> ??? 姬玉更是一臉懵逼,完全猜不透怎么回事?太子殿下也根本沒給她問話的機會,直接赤著腳丫上了床,簾子一拉,整個人不見了。 但匕首肯定還在手里,所以姬玉老老實實按照他的吩咐,把屋子收拾收拾,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