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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想起來吧,不然你要是被另一個顧承執(zhí)打死了。你說我要幫哪一個啊?”聽著紀輕冉小聲而委屈的抱怨,無面厲鬼低垂著眸,男人黑深的眼里泛起不自然的沉黑波瀾。無面厲鬼開口,是略微艱澀,卻讓紀輕冉無比熟悉的顧承執(zhí)的嗓音。“我,不是顧承執(zhí)……”紀輕冉撓了撓頭,他真的不太喜歡顧承執(zhí)這種好像出軌py的話語,因為這真的讓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自己好像真的和不是顧承執(zhí)的無面厲鬼出軌的感覺。紀輕冉的臉色也跟著嚴肅了下來,他明白自己要是不把無面厲鬼先勸服了的話,按照無面厲鬼這種開口閉口就他不是顧承執(zhí)的態(tài)度,他覺得無面厲鬼一輩子也不可能恢復顧承執(zhí)的記憶。“好,你說你不是顧承執(zhí),那你生前是誰?”看著無面厲鬼一副較真的模樣,紀輕冉也忍不住較真了起來。“只要你能找到你身前的身份,我就不說你是顧承執(zhí)了。”無面厲鬼定定望著他,那熟悉的凝望著他眼神和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占有欲爆棚的感覺讓紀輕冉不自覺放松著,在心里輕罵了一聲。這要還不是顧承執(zhí),那他還不是紀輕冉呢?“你說啊。”少年柔白的手拍著浴缸的水面,纖瘦的身子宛如一尾銀白的魚,仰著頭露出水面的雪白肌膚襯著漆黑的頭發(fā),如同懵懂無知的小美人魚“我當顧承執(zhí)的話,你一一要和我做那天……你們做的事情。”聽著無面厲鬼的話,紀輕冉沒好氣地用手掀著水面,把水潑了過去。無面厲鬼說得這么忍辱負重,他還不樂意和沒恢復記憶的顧承執(zhí)演這種奇奇怪怪的戲碼呢?“你一天沒想起來,就休想做那種事情?!?/br>紀輕冉一本正經地說道,他把頭扭了過去,少年的脊背白得發(fā)光,振翅欲飛的蝴蝶骨讓人有種觸摸的沖動。無面厲鬼順從著心中的黑暗和本能,將手輕輕碰上了紀輕冉的后背。“你紿我出去!”紀輕冉生氣了,他泡澡泡得好好的呢,無面厲鬼又進來說一大通奇奇怪怪的話,又突然用冰冷的手嚇他。誰讓你親我的?而且無面厲鬼現(xiàn)在還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顧承執(zhí),一想到這一點,紀輕冉簡直一個腦袋都快兩個大了,他可不想和無面厲鬼玩這種奇怪的失憶py。既然無面厲鬼不愿意承認,或者男人本來就喪失了這部分記憶的話,紀輕冉躲著無面厲鬼冰冷得如同冰塊般的手,決定他大人有大量,在無面厲鬼恢復記憶前,還是不兇它了。畢竟雖然不知道顧承執(zhí)分裂出來的無面厲鬼為什么會喪失這些記憶,然而從顧承執(zhí)曾經和他說過的些許字眼片語中,紀輕冉也能夠猜到,或許現(xiàn)在的無面厲鬼,也算得上顧承執(zhí)殘缺的存在。當然,可能由于殘缺的記憶和神智比較重要的原因,無面厲鬼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傻乎乎的,智商還沒有顧承執(zhí)在他身邊時一半的高。至少顧承執(zhí)是肯定不會做出丟下他,偷偷跳進湖里撈魚這種事情的。紀輕冉撇了撇嘴,他一轉身,一把按住了無面厲鬼在他背上的手。“摸夠了沒有?”無面厲鬼冷著臉,和他熟悉的顧承執(zhí)冷著臉的模樣沒有半點差別。“沒有?!?/br>紀輕冉心里不由補了一條,男人臉皮比失去記憶前還要厚。“你的手冷死了,不準碰我,要是我明天感冒了,你就等著吧?!?/br>聽著紀輕冉的話,無面厲鬼竟然真的緩緩收回了揉著少年脊背的手。只是頂著顧承執(zhí)的臉,無面厲鬼此刻像個被主人下了不準亂動的命令,可憐兮兮地守在門外的金毛一樣,眼巴巴地望著浴缸里的紀輕冉。紀輕冉莫名從無面厲鬼眼里看到了一種名叫委屈的意味。看著顧承執(zhí)臉上竟然露出這種隱約委屈的神情,紀輕冉整顆心都要化了,他伸岀還帶著泡泡的手,毫不客氣地捏了捏顧承執(zhí)的鼻子,心中隱約生出某種惡趣味的想法。“嘟一下嘴,像我一樣?!?/br>紀輕冉自己學了一個金魚嘟嘴的神情,一想到顧承執(zhí)會做出這種神情,他真的有點控制不住唇邊不住上揚的笑意了。然而無面厲鬼冷眼看著他嘟嘴的樣子,男人下一刻俯身拉近和他的距離,唇舌生疏地扣開他的唇關,蠻不講理地將侵略似的冰冷而強勢的舌探了進去。直到無師自通地學會舔舐著他的牙關和舌根,紀輕冉滿臉通紅地拍著無面厲鬼的胸膛,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他。“我讓你學動作,誰讓你親我的?”紀輕冉生氣了,他撩起水往顧承執(zhí)身上潑,男人的頭發(fā)可憐兮兮地被打濕著,卻是不閃不躲,定定地用一雙沉黑的眼望著他,似乎還格外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紀輕冉氣得毛都炸了,他就知道顧承執(zhí)就是失憶了,也絕不會放過占他便宜的半點機會。這種接吻的從一開始生疏到最后無師自通,吻得他全身發(fā)麻的感覺,錯不了了,百分之百就是顧承執(zhí)。紀輕冉這一次真的沒有了半分懷疑,心底最后一點糾結徹底解開。知道趕不走無面厲鬼,他索性大大方方地從浴缸里站出來,在無面厲鬼的注視下,從容地拿過浴袍穿上身子,回到了床上,想到今晚上山找無面厲鬼的行動,他的腳又酸又麻,索性在這時指使起了無面厲鬼。“幫我捏腳,”格外清楚顧承執(zhí)的秉性,紀輕冉加重著語氣說道,“你敢把爪子伸到其它地方,明天就別想和我—起回去了?!?/br>而看岀了少年強睜著眼,濕漉漉的頭發(fā)遮掩不住黑清的瞳眸,瓷白的肌膚掩在松攏的浴袍下,如同頤指氣使的貓崽般格外讓人忍不住想蹂蹣的微微疲憊神情,無面厲鬼順從地坐在了床尾。男人的手仍是格外冰冷的,然而在無面厲鬼貼心地隔了一層毛巾的揉捏中,紀輕冉真的覺得腿上的酸脹感覺減輕了不少,而在他逐漸被這按摩享受帶起了些許睡意的時候,男人陡然停下了進行的動作。“你在干什么?”朦朧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無面厲鬼抱起,因為睡意太濃,紀輕冉連質問都軟綿綿得沒有多少力道。輕緩的吹風的聲音,伴隨著男人輕緩按捏著他頭皮的動作響起,紀輕冉這一次不帶半點反抗地就軟進了無面厲鬼的懷抱里。等到不知過了多久,吹風機的聲音和頭皮發(fā)麻的按摩結束之后,紀輕冉睡意朦朧中格外不肯撒手地抱著無面厲鬼的腰身。“陪我睡覺,不準跑?!?/br>“好?!?/br>在朦朧的聲音里,他聽到顧承執(zhí)低沉而微微嘶啞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回答道。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