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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蹙了蹙眉,出來的時候沒有想太多,甚至只是抱著泄恨的心態(tài)想讓懷中的人感受到被侮辱的難堪和憤怒,然而等站到了公寓樓下,一想到少年這幅樣子有著隨時可能被人看光的風險,顧承執(zhí)的唇線抿直。最憤怒的其實還是他自己。“想要衣服?”顧承執(zhí)冷冰冰地開了口,紀輕冉蔦了的腦袋立刻抬起,幾乎小雞啄米一般地點了點頭,不待顧承執(zhí)再問,就主動地承諾道。“我會乖乖在這里一動不動等你回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紀輕冉的錯覺,他總感覺顧承執(zhí)臉上的冰冷微微緩和了些許。“忍著?!?/br>這一次再聽到男人冷漠的話語,紀輕冉心中再沒有上次一樣被堵的難堪了,他小心翼翼地將頭靠在顧承執(zhí)的胸膛上,在沒有感覺到男人的拒絕后,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放松了下來。他是不是還能奢望著,哪怕是回想起了前一世的顧承執(zhí),在對待他的時候其實也還有著哪怕一點點的溫柔與感情呢?本以為他們還會在寒風中站很久,沒想到專車很快趕到,紀輕冉身下一空,感覺到自己被抱上了車,顧承執(zhí)望了面前的司機一眼,男人站在車門邊,沒有上車的意思。“先送他去醫(yī)院,我很快就到?!?/br>紀輕冉扒著自己的小被子,在顧承執(zhí)冷銳的視線下,他莫名有一種感覺,如果他敢讓司機先生看到他被子下的身體,顧承執(zhí)一定會活劇了他的。看見紀輕冉安分乖巧地總是將視線落在他身上的神態(tài),顧承執(zhí)瞳眸底的冰冷微微消散開來,男人毫不憐惜地捏著紀輕冉的臉,幾乎命令一般地冷聲說道。“安分一點?!?/br>紀輕冉點了點頭,乖巧得臉被掐紅了,也不喊一聲疼。最后顧承執(zhí)望著紀輕冉臉上仍留下的一點泛出的掐痕,男人蹙了蹙眉,主動地松開了手。紀輕冉放松地躺在了車座上,一想到等會要在醫(yī)院才能和顧承執(zhí)會合,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扒著車窗,直到目送顧承執(zhí)的身影消散在他面前的時候,才轉過頭,放縱著沉重而疲憊的身體在車座上躺下。明明困倦而沉重的感覺已經(jīng)墜得他的眼皮都要睜不開,然而因為那杯奶茶的后遺癥,紀輕冉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疲憊的身體里涌現(xiàn)不出一點睡意。就這樣閉著眼,等顧承執(zhí)回來吧。喉嚨與口中還未消散的刺痛讓紀輕冉白了白臉,其實他一直是一個很不耐疼的人,只是在顧承執(zhí)面前,他不想讓自己顯得那么嬌氣而懦弱,畢竟一味的依賴只會讓男人更加覺得他礙眼吧。作為一個儲備糧,他要好好活到至少生下顧安安,將身體里的陽氣全部給顧承執(zhí),才算是物盡其用,奉獻完自己最大的價值。如果不奢求太多愛意,只是貪戀這一點小小的溫柔,再知情識趣一點的話,或許顧承執(zhí)對他的態(tài)度會好更很多吧。紀輕冉定定地想著,身體里的灼熱和冰寒感突然有種再度復蘇的感覺,他蜷縮著身子,一言不發(fā)地將被子蓋過頭頂。陡然間,被子被掀開的力度嚇得紀輕冉猛然睜開了眼。不會吧,難不成他又遇到鬼了?紀輕冉奮力抵抗著,最后還是抵擋不住被子被掀開的力道。小小一只的少年蜷縮在車座上,白皙修長的脖頸下是線條優(yōu)美,振翅欲飛般的蝴蝶骨,路燈在少年背后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仿佛打上了一層瓷白的微光,男人的眼忍耐著,最后還是控制不住貼上少年溫熱而細膩的腰身,將紀輕冉一把抱到了懷中來。“你回來了。”紀輕冉松了一口氣,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依賴地在男人的脖頸上蹭了蹭,然而等他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身體和赤身裸體幾乎沒什么差別時,紀輕冉尷尬地望了望車座前,幸好隔板已經(jīng)升起,除了顧承執(zhí)之外沒人看到他這么狼狽的一面。望著車外快速閃現(xiàn)的街景,紀輕冉又有些忍不住的好奇,顧承執(zhí)這是一拿完衣服,就連車都還沒停,就回到了車上嗎?望著顧承執(zhí)手上的袋子,紀輕冉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接過,然而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幾乎不紿他伸手穿衣服的機會。顧承執(zhí)拿出袋子里的白色襯衫,男人冷峻的眉眼微微蹙著,幾乎是以著無聲的催促姿態(tài)讓他快點配合自己的動作。“我可以自己穿的?!?/br>車座很寬敞,雖然還沒到可以讓他自由站起腰身的地步,然而如果是穿衣服的話,空間應該也是足夠的。然而顧承執(zhí)的眼眸在透明的車窗上一轉而過,雖然清楚車外的人不可能看到車里的景象,然而一想到少年光滑的脊背背對著人的樣子,顧承執(zhí)就感覺到一股濃重的不悅籠罩在心頭上。看到男人瞳眸中的幽深和不可動搖的堅決,紀輕冉的耳朵紅了紅,最后還是沒有堅持下去。他有些遮掩地想要坐起,最后卻被顧承執(zhí)一把按著躺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紀輕冉眨了眨眼,對上顧承執(zhí)沉黑的眼,還是乖巧地伸岀了手,乖順地順著顧承執(zhí)的動作穿上了襯衫,然而肌膚與男人手掌之間偶然的摩鯊還是讓他耳垂的紅暈有著抑制不住要擴散到臉上的趨勢。雖然有些懷疑顧承執(zhí)的動作是存心的,然而看到男人面孔上冰寒得幾乎不近人情的神態(tài),紀輕冉的身體忍不住顫了顫,心底最后一絲懷疑打散開來。只是上衣好穿,顧承執(zhí)總不會讓他躺著穿褲子吧。面對顧承執(zhí)不可動搖的眼神,紀輕冉苦了苦臉,他的頭躺在男人的大腿上,這一次顧承執(zhí)寬宏大量地松了手,終于放任他自己穿上去,紀輕冉只感覺自己的腰身和屁股在車座上扭了扭,終于成功地將褲子穿了上去。—種成功的安心感讓他忍不住放松著身體,然而男人的目光在少年背后偶然一瞥的雪白腰身上頓了頓。顧承執(zhí)蹙了蹙眉,男人沒有提醒,沉著臉將紀輕冉的褲子進一步地拉了上去,直到確認襯衫和褲子嚴嚴實實地遮蓋了少年全部的身體后,才垂下眸,手按住了紀輕冉的下頜。唇腔里只剩下了淺淡的一點刺痛,被顧承執(zhí)嚴苛冰冷的目光審視著,紀輕冉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腳,突然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還是光著腳的,根本沒有穿鞋子。他小心地揪住了男人的衣角,開口的時候唇瓣不小心碰到了男人按住他嘴唇的手指。“你有帶我的鞋嗎?”顧承執(zhí)冰冷地搖頭,擊碎了他最后的一點幻想。顧承執(zhí)緊繃著身體,微微松開的指腹輕捻著,回憶著少年柔軟而微微濕潤的唇瓣仿佛親吻般觸碰著他指腹的觸感。顧承執(zhí)坐直著身體,男人的身姿挺拔,縱使穿的是日常裝扮,包裹在長褲下的腿又長又直,輪廓的線條幽深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