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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貓。”紀輕冉將貓籠遞給了許聽,不忘說道,“貓廁所,貓玩具和貓糧都在我家里,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到我家里拿。”許聽望了一眼被嚇得一聲都不敢多吭,遠遠躲在距離紀輕冉貓籠最遠角落的黑貓一眼,實在沒有辦法違心說出這只黑貓喜歡紀輕冉,不如讓紀輕冉收養(yǎng)他的話。“好,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許聽笑著,將貓籠遞紿了自己身后的楚華愷,自然而然地說道,“以后照顧它的任務就交給你了?!?/br>楚華愷與貓籠里的黑貓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膚色略微黝黑的男人與籠子里的黑貓莫名有一種相像的感覺,楚華愷黑著臉問道。“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這只貓?”許聽平靜地說道,“生日那天撿的,它那時候都躲進灌木林里了,我看它那么小,就把它帶出來了?!?/br>楚華愷略微怔愣地望向了許聽,“所以,你那天的傷勢,不是找人上床被打的?”許聽氣得一拳搭在了楚華愷胸膛上,“你和誰上床會被人撓得一腦袋血???”楚華愷抱住了貓籠,老老實實被許聽訓斥得有種不敢抬頭的感覺,“我還以為,以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是誰?他們說了我什么?”許聽瞇了瞇眼,語氣銳利得有種審問的感覺。—看自己不過是送只貓,可能就引發(fā)了不少事端,紀輕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小聲地提醒道。“時間來不及了,要不我們先去考試吧?”顧承執(zhí)拎著他背后的書包帶子,男人一手就將他抱著帶走。“走吧?!?/br>考完了下午的考試,紀輕冉難得地有了一種解放的感覺,他和顧承執(zhí)回到了公寓里,望著空曠無人的公寓,沒有一點想要撒歡釋放壓力的沖動,只有種想要立刻倒頭就睡的感覺。直到被顧承執(zhí)監(jiān)督著吃完了晚飯,紀輕冉突然聽到門口有貓的叫聲。他打開了門,一只黑貓怯生生地趴在了門外,小心翼翼地望向他,打開門沖出來的楚華愷和許聽有種雞飛狗跳的感覺。許聽喘了口氣,想要抱起那只黑貓。“不,不好意思,它被放出來之后到處跑,剛剛不知道怎么跑岀了門,幸好是跑到這里來了。”黑貓緊緊扒著紀輕冉的褲腳,哀哀地叫著,有種無論如何都不肯松手的感覺。望著腳下黑貓陡然明亮起來的金眸,紀輕冉突然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他記得自己剛把黑貓送走的時候,那只貓害怕得連他伸進籠子里的手都不敢靠近,怎么才被送走,這只貓就纏上他了呢?他剛剛猶疑著伸出手,便見那趴在他褲腿上的黑貓沒有絲毫猶豫,下一刻就順著他的手跑酷地跳到了他的懷里,明明抓著他褲腳的時候爪子全部露出來,然而靠踩在他手上借力跳躍的時候,紀輕冉卻能感覺到黑貓的爪子刻意收在了rou墊里。紀輕冉覺得有些奇怪,然而抱著懷里略微顫抖的黑貓,他突然有種舍不得放手的感覺。許聽好笑地看了看窩在紀輕冉懷里,屁股背對著他的黑貓一眼,忍不住揶揄著說道。“剛被我放岀來就跑到了你門口,你說它是不是其實還是想回到你家里的?”紀輕冉猶豫了一下,想到了屋里的顧承執(zhí),他還是打消掉了收養(yǎng)這只黑貓的想法。有一只不管什么物種都要吃醋的大醋缸子在身邊,別說一只貓了,紀輕冉非常懷疑自己就算多看身邊的蚊子—眼,顧承執(zhí)大概也要把蚊子打死。與其他每天心驚膽戰(zhàn)地擔心這只貓可能被顧承執(zhí)送走,不如讓它早點呆在好的人家里。“不了,我沒有養(yǎng)貓的想法,還是你來養(yǎng)它吧。”他懷里的黑貓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哀哀地叫了兩聲,然而顧承執(zhí)走出家門,卻是出人意料地拎起紀輕冉懷里的黑貓,在和那黑貓對視了一眼后,男人冷冷地說道。“我們養(yǎng)了?!?/br>冉冉,你是要抱他,還是抱我?等到關上門的時候,望著懷里的黑貓,紀輕冉還有些愣愣的不敢置信的感覺。這不是他的幻覺吧?顧承執(zhí)竟然在他還沒有開口的情況下,主動地要收留這只黑貓?然而迎著少年困惑的眼神,顧承執(zhí)俯下身子,男人毫不客氣地拎起了他懷里的黑貓。黑貓乖巧地被提著后頸,顧承執(zhí)對上黑貓金黃的眼,一字一句地說道。“岀來?!?/br>黑貓好像聽懂了顧承執(zhí)的話一般,金黃的瞳眸里在閃過一絲人性化的冰冷后,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望著顧承執(zhí)與黑貓之間的互動,紀輕冉心間陡然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然而還沒等他問出口,顧承執(zhí)就把那只黑貓拎到了房間里,男人面色冰冷地關上門,只留給他最后一句話。“先去吃飯,我一會就回來。”看著顧承執(zhí)宛如覆上一層寒霜般陡然冰冷下來的面色,紀輕冉點了點頭,他乖乖地回到了餐桌上,然而顧承執(zhí)與那黑貓之間的種種互動還是讓他心中莫名地有種放不下的感覺,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晚飯之后,紀輕冉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湊近了顧承執(zhí)關緊的門,想從門里聽到房間里發(fā)出的聲息。然而就在他的耳朵湊近到門邊的時候,門陡然被打開了,顧承執(zhí)平靜地走了出來,男人開了大門,就見房屋里一只瑟縮炸毛的黑貓如同炮彈一般猛然跳出,如同逃命般地跑出了大門,一頭撞去了許聽與楚華愷的公寓里。紀輕冉?jīng)]有看門外發(fā)生的事情,他忍不住打開燈,往屋內一看,空蕩蕩的臥室里并沒有太多人的氣息。“怎么了?”顧承執(zhí)站在他的背后,男人輕輕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將他拉到了懷中。紀輕冉終于忍不住小聲問道,“那只黑貓,是被鬼上身了嗎?”顧承執(zhí)沉默了一瞬,紀輕冉從男人的沉默中讀懂了什么,他捏了捏男人的手指,以著近乎懇求的柔和聲線輕聲說道。“不要傷害他,你讓我再和他談談,或許他會愿意乖乖回到我的肚子里呢?!?/br>這一次,顧承執(zhí)終于沒有拒絕他。臥室里光線的亮度陡然暗下,一個瘦小的孩子趴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抱上他的大腿。紀輕冉心中突然用上了一陣說不清的痛苦,他蹲下將男孩抱起,孩子的體重輕飄飄的,甚至讓他疑心連他的書包重量都不到。男孩的眼上系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紀輕冉心中陡然涌上一陣酸楚的感覺,他的指尖輕輕從孩子的輪廓上劃過。從前他沒有近距離地接觸過,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孩子的輪廓是與顧承執(zhí)有些相像的。如果男孩的眼沒有被繃帶蒙上,如果男孩的身體沒有那么瘦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