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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冷漠無情的惡鬼第一次對一個弱小的食物生出了束無措的感覺。顧承執(zhí)面上不顯,語氣依然冰冷地說道,“別想討好我,在我找到替代品之前,我不會放你走的?!?/br>他也沒想逃跑嘛,紀輕冉心腹誹著,選擇性地忽略了自己上一輩子逃跑失敗的種種慘烈后果。“除非你不需要我了,不然我不會逃跑的?!?/br>紀輕冉認真地望向顧承執(zhí),這一輩子除非顧承執(zhí)主動放開他,不然他絕對不會在讓顧承執(zhí)在顧宅里孤苦伶仃一個鬼呆著。少年瞳眸里的真誠將顧承執(zhí)冷漠得幾乎冰封的心撞動著,顧承執(zhí)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有了啞口無言的感覺。顧承執(zhí)突然不想再將那些威脅的話說出口,男人終于從懷人臉上移開了視線,然而緊抱著紀輕冉的卻是微微加重著力道,如同死守住自己寶物的厲鬼,不許任何人窺探半分。窗外將整片別墅區(qū)籠罩的大火依然在漫天遍野地燒著,然而始終沒有蔓延出顧宅的范圍,紀輕冉被顧承執(zhí)抱著,一開始再如何新鮮的場景到后來他也看得有些厭煩了,不知不覺就生出了些許困意。可是顧承執(zhí)不動,紀輕冉覺得自己自顧自睡著了好像有些沒禮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嘗試和顧承執(zhí)說話,驅(qū)散自身體泛起的困意。“是你在地道里救了我嗎?”顧承執(zhí)簡短地應(yīng)了一聲,雖然視線沒有放在紀輕冉身上,卻悄無聲息地調(diào)整了動作,托住了紀輕冉微微下滑的身子。作為厲鬼,男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任何疲憊。望著窗外的大火,顧承執(zhí)眼的眸色沉沉。按照他之前的布局,在這個夜晚,他應(yīng)該來到顧父面前,親眼目睹那個人求饒哀嚎的慘狀,而不是呆在一處黑暗寂靜的房間里,和一個一天前還完全是毫不相識的人呆在一起。可是比起自己的布局謀劃,這突然出現(xiàn)打亂了他所有計劃的人,此刻安靜乖巧地呆在他的懷里,身上溫熱的體溫和溫暖氣息一點點傳到了他的身上,竟讓顧承執(zhí)奇異地生出了并不抗拒的感覺。不抗拒這個人的笑容,不抗拒懷這個人的接近和示好,不抗拒這個人用著笨拙而澄澈的安撫與依賴。紀輕冉想要什么?顧承執(zhí)第一次迫切地生出了想要了解懷這個人的所有想法和愿望的沖動。……懵懂不覺顧承執(zhí)眼眸里翻騰的暗沉,紀輕冉打起精神繼續(xù)問道。“鄭管家沒事嗎?我在地道里遇到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俊?/br>窗外的大火再也吸引不了顧承執(zhí)的注意力,男人的視線逐漸移到了胸膛一點一點靠著的小腦袋上。“他沒事,只是被陰魂暫時附身了而已,別墅底下的地道是民國時候的顧家先祖挖的,有下人不慎跌落過幾次,宅子里就有了鬧鬼的傳聞,”顧承執(zhí)的聲音低緩,到了紀輕冉耳朵里就帶了些許催眠的魔力。“后來地道就被封了,如果不是鄭管家從祖父一代人開始就為顧家服務(wù),我也不知道這里還有一處地道。”“那個東西欺軟怕硬,如果不是你的陽氣太純凈,它也感覺到了威脅,也不會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附身到鄭管家身上?!?/br>想到那時的情景,顧承執(zhí)猛然感覺到一絲心悸。他懷里這個觸感溫暖,氣息嗓音都很柔軟的人,只差一點就要死在別的厲鬼上。沒有執(zhí)念的人,死后是化不成厲鬼的。也就是說,如果紀輕冉真的死了,他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人了。直到這時,顧承執(zhí)才感覺到了些許余悸。果然,還是讓那個陰魂死得太輕松了。……冰冷波動的氣息讓著朦朦朧朧快要入睡的紀輕冉微微驚醒了過來,如同幼小得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幼崽一樣,他輕輕推了推顧承執(zhí)的胸膛,嘴里小聲地抗議道。“冷……,不要……放冷氣……”不放冷氣“好,我不放冷氣?!?/br>望著懷人朦朧的睡眼,顧承執(zhí)不自覺地壓低著聲音,而等男人意識到他剛剛答應(yīng)了什么的時候,望著懷柔黑的小腦袋完全依靠在他胸膛的人,顧承執(zhí)有些抑制不住胸膛莫名涌動的感覺。那是與吸收陽氣的食欲完全不同的,身體里本能生出的想要更加親近少年的沖動。就像是那柔軟唇瓣里品嘗到微甜的觸感一樣,紀輕冉還殘留些許嬰兒肥的柔軟面頰,清亮澄澈的雙眼,如果仔細地親吻舔舐一遍,味道應(yīng)該會比他想象得還要更好。顧承執(zhí)緩緩低著頭,感覺到越發(fā)接近的溫熱呼吸,男人忍不住微含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仔細地品嘗吸吮到紅腫后,再貪婪而強硬地擠進那柔軟的唇腔,想要攫取更多香甜的津液。紀輕冉朦朧感覺到熟悉的冰冷氣息的靠近,忍不住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如同小貓一般嚶嚀的聲音。他早就習慣了顧承執(zhí)無由而來的親吻,此刻朦朧幾乎把顧承執(zhí)當成了上一世的顧承執(zhí),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語氣都自然至極地含糊說道。“不要咬……會腫的……今天……不要了……”不要什么?身為一個身心正常的男性,縱使生前因為身體原因不近女色,可是顧承執(zhí)也聽得懂紀輕冉話語的不要,是在指著那方面的情事。他和紀輕冉認識不過一天,自然不可能是紀輕冉對話的那個人。顧承執(zhí)的動作一頓,男人沉浸在這種奇妙沉迷的感覺如同陡然被潑了一盆冷水,徹底地清醒了過來。紀輕冉是在叫誰?“我是誰?”方才仿佛有了些許溫度浸潤溫暖的胸膛,此刻如同破開了一個孔洞一般刮著徹骨的寒風,顧承執(zhí)的瞳眸里如同黑夜一般透不進半分光亮,透出的寒意甚至比之前更要可怕分。如同擇人而噬的厲鬼,室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死沉著,溫度實質(zhì)性地下降了幾度。紀輕冉懵懂無覺,他還沉浸在睡意之,聽著耳邊男人低沉的問話,有些睡夢被打擾的生氣,不由皺了皺臉呢喃道。“顧承執(zhí)……不要吵我……我要睡覺?!?/br>看出紀輕冉這幅依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