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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的只有你了,今日之后,我凌家定然對你所求,萬死不辭!”聽得男人所言,他突然微微的笑了起來,在男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前,抽出一條鎖仙鎖,猛地襲向了男子的丹田處,在他萬分驚愕的神情下,狠狠地洞穿了他的腹部。“大哥,”他輕輕笑了兩下,臉色有些猙獰地低聲道,“你以為,凌家還能有明天嗎?你知道,什么叫懷璧其罪嗎,有些東西,沒有本事是保不住的?!?/br>他話音一落,已經(jīng)再也發(fā)不出聲的男子從他面前消失了,他再次站在了不一樣的地方。連天的血色,潑墨般濃重的夜色,飄搖的燈火,震天的哀嚎慘叫咒罵聲。端明又一次站在了他常年會做的夢里,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個圍剿魔道余孽凌家的夜晚。“端明!背信棄義,其心可誅!你此生必難得償所愿,不得——”在嘶啞竭力的咒罵聲里,他揮出一劍,終結(jié)了那聒噪不已的聲音。端明深吸一口氣,nongnong的血腥氣喚醒了他,他提劍,抬眼看向四周混亂的場景,企圖找出那雙眼睛。那雙陰魂不散,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他定要讓有著這雙眼睛的人,永遠(yuǎn)消失在這個夜晚,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里!在紛亂的人群中,端明面色猙獰地推開擋在眼前的人,再信手將向他撲來的人震開,瘋一樣的找起那雙眼睛來。在哪里,你在哪里,你不是最喜歡盯著我看嗎,你現(xiàn)在在哪里看著我呢!突然,他靈光一閃,猛地轉(zhuǎn)過頭去,在十步開外對上了那雙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澄凈明亮,在臟污的血腥中太過鮮明,那個孩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像是用目光一筆一劃的將眼前的一切刻在記憶中。全部都記住,一個都不漏下。端明突然生出了幾分驚恐的情緒來,他咆哮出聲,朝著那個孩子的方向奔去,同時抬起了手中的劍。殺了你——-勃然暴怒的情緒戛然而止,端明愣愣地看著自己頸間纏繞著的琴弦,純靈力形成的琴弦發(fā)著幽幽的光亮,與柔和的外表相反的鋒利,勒進(jìn)了端明的脖頸中。原本瘦小的孩子緩緩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慢慢的向他走來,隨著兩人之間的不斷靠近,他的身形也在不斷的拔高,直到走到端明面前,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成年人應(yīng)有的身形。端明驚駭?shù)乜粗矍靶σ饕鞯娜?,卻只能發(fā)出帶著血沫的嘶啞氣聲。“你——”“噓?!蹦侨颂鹨桓种福p輕抵在自己的唇上,眼角微微上揚,這幅歡喜像看在端明眼里卻是如墜地獄的噩夢。“端明,你此生,必然不得好死?!崩m(xù)上了多年前那句沒能說完的話,琴弦微動,徹底的勒緊,斷絕了其中緊鎖的生機。看著他不瞑目的慘烈死狀,那人笑了兩聲,低下身來,從他腕間擼下了一個玉環(huán),輕描淡寫的抹去了上面的印記,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咦?”就在此時,他又看到了一個令他十分意外的東西,那人沉吟了一下,隨即也將藏在那芥子空間里一個令他始料未及的東西一塊拿去了。他將芥子玉環(huán)再扔回端明身上,同時摸索出了一串佛珠,摩挲了兩下,嗤笑一聲扔在了端明的手邊。此時已經(jīng)聽到了外殿傳來的嗡嗡人聲,他轉(zhuǎn)身,穿過了昏迷一地的舞姬琴姬,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了空氣中。烏沉沉的佛珠落在鮮血浸染的地面上,無故地泛起了一層微涼的冷光來。作者有話要說:嘿嘿,發(fā)便當(dāng)了發(fā)便當(dāng)了!斷了兩天,我今天終于更上了,不容易啊捶地!到現(xiàn)在,故事已經(jīng)比較清楚了,不過還有很多謎題是藏著的喲,大家不要輕信!這里再推一下我的預(yù)收~大家感興趣可以收藏一下呀,我這個月中旬就開文啦~兼職影帝有風(fēng)險[星際]一朝重生,演藝圈大佬博殷決定轉(zhuǎn)業(yè),擺脫累死累活的藝人生活,成為一位光榮的星際聯(lián)播主持。然而天不遂人愿,迫于貧困,博殷咬牙簽下嚴(yán)苛合約,再披新人皮走藝人路。但是博影帝目標(biāo)堅定!即便在黑心老板的金錢攻勢下,依舊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堅定主持夢想不動搖,以解除合約為人生目標(biāo)。穆侯:那你要把工資卡還給公司嗎博殷:算了算了,下部電影我接了,卡可以給我了嗎懟天懟地想轉(zhuǎn)業(yè)影帝受×心黑要面子影帝老板攻第36章嫌疑(一)千林派,秦知殿側(cè)殿。原本清清冷冷的殿中,被前來祝壽的賓客們擠滿了,其中年長的修者尚且沉得住氣,從容不迫的品茗交談,而隨著長輩前來的小輩們卻有些急躁了。“師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千林的長老們要將我們都請來這里?”殿中一角,一個年級尚輕的青年悄悄扯了扯自家?guī)熓宓囊陆?,語氣憂慮地問道。被不省心的師侄打斷了自己與世交的談話,長者看了看坐立不安的弟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哪就能看出你師叔我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事也跟咱們沒關(guān)系?!?/br>“可是,他們千林就算出了大事,這么堂而皇之的將這么多……”小青年有些激動地想要跳起來,顯然是對方才那位語氣相當(dāng)不友好的千林長老,以及現(xiàn)在千林派對他們的安排相當(dāng)不滿。“坐下!安靜一些,多大點事你就跳,能不能沉穩(wěn)一些。差不多的年紀(jì),你看看前面,人家風(fēng)影閣的少主,人家還想不明白什么事嗎,怎么不見他跳?”在長輩的嚴(yán)厲斥責(zé)下,小青年怏怏地坐回位子上,并悄悄地抬眼看向方才師長說的方向,躲躲閃閃的眼神中滿是好奇,也不知道那位名揚中陸的風(fēng)影閣少主,究竟是什么樣的?類似的對話和斥責(zé)在場中低低地響起了許多次,一時間,竟然有許多人在這情況不明的狀態(tài)下,將注意力都移到了前座上的月白錦袍的青年身上。無他,作為一個年紀(jì)尚輕的小一輩,在無數(shù)年輕人的對比下,他實在是情緒太平穩(wěn)了。此時的風(fēng)凌正端著杯茶,笑吟吟地聽著幾位大派長老之間的閑談,其中間或被暗含深意的問詢關(guān)于眼下情景的推測,他也是四兩撥千斤,輕飄飄地就將話頭從自己這茬開,就好似自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近些年可真是不太太平啊?!毙熳诘男`子長老感嘆道,“自幾年前起,魔修就開始蠢蠢欲動,在仙界倒還好,凡間可是不知多了幾多魔物,災(zāi)禍連年,令人苦不堪言?!?/br>一旁的幾人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他右側(cè)盤腿靜坐的劍靈門長老齊湛也睜開眼,冷硬地開口道,“自百年前,魔修收斂聲息,仙界太過平穩(wěn),如死水一片,即便仙道不昌,也少了許多進(jìn)取心,如今雖然駭然,倒的確是對我等的驚醒?!?/br>“此話怎么能這般講?”“四海升平乃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