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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覺得東西是我偷的?” “怎么會?你要是真的拿了人家東西,又怎么會要我把匣子還沈司令?我看沈司令也不是懷疑這個,應(yīng)該就是想了解一下況……”汪雋猶疑了一下,“我看他似乎不想私底下解決,要不,你就別提你meimei了,不如說是在院子外撿到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眼見你們的事辦不成了,就能平白無故的叫人懷疑我是小偷?” “我絕無此意。”汪雋沒想到向來溫順的女朋友突然如此強勢,一時不知該怎么說,“我就是覺得,不管怎么說也是你meimei,即便真做錯了什么事,自家人關(guān)上門教育就是。要是你照直說了,惹了沈司令不高興,真的追究起來,你meimei……” 楚仙沒想到匣子里還有其他貴重物品被云知拿走,迫不及待下車,“她偷別人東西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會有今天?” 一想到馬就能見到沈一拂……并在他面前揭“露”云知的嘴臉,她心頭抑制不住的興奮。 來參加和談的“政府”代表、將軍們只走了一小半,還有一大半還徘徊在會議廳內(nèi)外,聽聞沈司令遺落了要物,均以關(guān)心為由,明目張膽的留下看熱鬧。 楚仙邁進護軍使署時,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大人物,到了沈一拂跟,緊張的一度手腳不知如何安放。 她望著那張比記憶中更英俊穩(wěn)重的面容,第一個念頭是:好在今天醒來有好好裝扮過,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 汪雋小聲提醒:“叫沈司令?!?/br> “沈、沈司令好?!?/br> 她精心編的長辮子側(cè)在肩頭,尾端綴著精致的蝴蝶結(jié),沈一拂睨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漠地挪開眼,稍作頷首。 江隨請她自行挪凳子坐下,單刀直入道:“聽聞是林三小姐拾到了我們司令匣子,不知可否詳述是在哪里找到的?” 楚仙看沈一拂坐在間隔三個座位的距離,簡直不想多費唇舌同她說似的,她想起在北大被他痛批的那一幕——都是因為林云知,才會被沈先生誤認為是品行不端的人…… 念及于此,她咬牙:“不瞞沈司令,這匣子是我五堂妹林云知偷的?!?/br> 沈一拂原本手持木匣,指尖輕點著盒面,聞言倏地頓住。 圍觀“露”出吃驚的“色”,江隨亦是一怔。 楚仙一鼓作氣:“原本家丑不可外揚,我也不愿去指摘自己的meimei。只是聽聞沈司令遺落了貴重之物,我就是有護短之心也不能隱瞞。也就是幾天前,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她偷偷看您的信,只怕她現(xiàn)在還偷藏著這個木匣……其實,家里因為這件事批評了她,我說了她幾句,要她務(wù)必交還您,她不肯聽……后來,我聽汪雋說會見到您,這才托他轉(zhuǎn)交。” 江隨聽到一半,察覺不對看向二少爺,他低垂著眼,盯著匣子內(nèi)的信,將眸光間的流轉(zhuǎn)與顫動都隱在了濃重的陰影之下。 原來如此。 他早料到搶匣子的人應(yīng)就是林楚仙,只是聽到她在這形下竟還敢滿口胡言、句句潑污水……就別提當(dāng)日在林公館他們會是如何對待小五的了。 假使坐在這里的只是不知真相的普通司令,在聽過她這一席話,會如何處置云知?不止是名聲這么簡單的事了,是到了枉顧人命的程度。 從前做教師,他奉行的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教學(xué)理念,饒是這一年從軍從政,不得不在必要時使一些雷霆手段,也向來是冷靜自持、仁義為先的。 但現(xiàn)在…… 沈一拂將匣子放回桌面,抬眸,像從極高的地方俯視著她,“這匣子原先有個鎖,是誰弄壞的?” 楚仙被問住了。 她當(dāng)時急于窺探云知的秘密,拿鉗子隨手撬開,后來看到沈先生的表和信,就認定鎖是五堂妹上的……原來這個匣子一開始就有鎖? 不對,如果云知從未開過匣子,她又如何把自己名字的存摺放入匣子中? 楚仙強定了定心,堅稱:“是我五堂妹撬的,您的要物也是我meimei拿走的。我,身為jiejie也是羞愧,在此先為她歉?!?/br> 她說到這里,起身,恭恭敬敬朝沈一拂鞠了一躬,汪雋生怕沈一拂遷怒,便道:“楚仙也是一片護妹之心,還請司令海涵。” 在場唯二知情江副官,聞言不自禁將目光落在少帥腰間槍上,一時間猶豫,要是一會兒二少爺拔槍,他是該攔還是不攔? 沈一拂沉默幾秒,拿起自己的白瓷茶杯,問:“我仍不明白,令妹何故撬鎖?” 在場的人不是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就是談判席間的老手,不論是警覺“性”還是察言觀“色”的本事都超出常人許多,從楚仙進門、沈一拂說第一句話,有人意識到不對了,等看到沈司令嘴角邊最后噙著的一點笑意也慢慢淡下去,一時間只覺得四周的空氣又凝回了開會時。 不,頭開會時至多只覺沈司令平和的難以捉“摸”,此時此刻任誰都看得出他緒不好,便說是冷若冰霜都不為過。 楚仙被他看得頭腦昏沉,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旁邊有將軍“插”嘴問道:“沈司令,人家都能偷你的匣子,怎么就不能撬鎖?” “那是一個密碼鎖,無需鑰匙。”沈一拂:“五小姐本就知道密碼,何必撬鎖?” 楚仙心頭狠狠一悸,一時完全無反應(yīng)。 汪雋問:“云、云知怎么會知道您匣子鎖的密碼?” “我告訴她的?!?/br> 眾人尚沒來得及消化這句耐人尋味的回答,他又說:“匣子里的手表,也是我送她的禮物?!?/br> 偌大的會議室一時陷入死寂,人人心里皆掀起了風(fēng)浪,邊那個缺心眼的將軍忍不住道:“不是在捉賊么?我、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 另一個將軍總算聽出端倪來:“欸,那位小姐怕不是沈司令的紅顏知己吧?” 沈一拂坐正了身子,停了幾秒,竟沒否認:“不,是我還在追求她。”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滿面掩飾不住震驚。 莫不是聽岔了?追求?沈司令說他在追求一個女孩子? 話浪猝不及防打過來,如一盆冷水當(dāng)頭潑下,楚仙驚愕著像成了個泥塑的木雕。 “既是她的所有物,何需撬、何需偷?”茶已見底,沈一拂放下杯盞,看過去:“還是說,有人在說謊?” 第九十五章 柜中之吻沈一拂深邃的眼…… 一句“何需撬”,將楚仙話語間前后矛盾之處暴“露”無遺。 道密碼的人不需撬鎖,那撬鎖的自然另有其人。 她要是進門時不提人,還能含糊其辭地把自摘出去,可她前一刻還口口聲聲說五堂妹是撬鎖的人,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楚仙耳畔嗡嗡作響,精致的妝容都遮不住她這一霎的失“色”。她手扶一下桌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