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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少爺量身定做的順口溜,別說,還真是貼切又洗腦。高閆坐在月下的游泳池邊小酌,心下喜憂參半,喜的是不著四六的混小子即將成家了,憂的是高家即將絕后了。他個人還好,不是很在意什么血脈傳承,可想起老爺子當(dāng)年為了保住這支香火付諸的努力,就滿心的復(fù)雜難描。冷哥看著他那副喜憂參半的模樣有些牙疼,吐槽吧于心不忍,不吐吧又不吐不快,心說:你矯情什么?要不是你爹死命的折騰,這支香火早就斷了,左右家里也沒皇位要傳,將就著過吧。高閆低頭看了看自家老犬,嘆聲道:“這么多年一直陪著他,你也不容易?!?/br>冷哥“唔”了一聲,頗有些可算有人知道老朽的辛勞不易了,跟著就聽高閆說:“將心比心,明天觀禮我坐你的位子行嗎?”冷哥:“……”作者有話要說: 柳叔:跟狗搶位子,虧你拉的下臉。老高:我也不想啊,總不能讓觀禮的親戚朋友看著家長位坐條狗吧?柳叔:咱們家一直被人當(dāng)笑話看,那又怎么樣?那些人還不是靠著你我過活。他們背地里笑笑也就罷了,當(dāng)面笑出來,我就能讓笑著哭。老高:話是這么說,可我還是想坐家長位,你跟狗坐一起算怎么回事兒?。?/br>柳叔:……冷星,明天把位子讓給他。冷哥無語地:你們兩口子可真逗。第41章婚禮季靈霄身著白色禮服走進(jìn)教堂時,不管是衷心送祝福的,還是看高柳二人面子走過場的,都覺得若另一位新人是一位秀美新娘的話,這場婚禮還真是賞心悅目值得一觀。奈何站在神父面前的也是位新郎,這就讓在座的各位一言難盡了。高天宇同樣一襲白色禮服,襯衫褶裥的裝飾比季靈霄的簡潔一些,胸前的口袋里放著絲質(zhì)手帕,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眉目舒朗,如同一位年輕英俊等待迎娶皇后的國王。季靈霄踩著的節(jié)拍徐徐走到他身邊,觀禮人就坐,神父開始朗聲祝禱。季靈霄悄悄的捏了下有些發(fā)顫的指尖,恍惚的不真實(shí)感并未褪去,反而越發(fā)深至,身邊的一切都如夢境一般虛幻。恍惚間被人挽住手,挎在手臂上,季靈霄微微一滯,眼尾余光劃向身邊的人,高天宇翹了翹唇角,好似再說:寶貝兒別晃神兒,這是我們的婚禮,不是夢中的婚禮。季靈霄仍然覺得正在發(fā)生的一切很不真實(shí),但如被潮水拋的起起伏伏的心落在了實(shí)處。他身邊的人是真實(shí)存在的,這就夠了,其余事物真實(shí)與否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祝禱完畢,神父朗聲道:“在婚約即將締成時,若有任何阻礙他們結(jié)合的事實(shí),請馬上提出,或永遠(yuǎn)保持緘默。”觀禮席一片靜默。神父鄭重的問新郎:“季靈霄,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jié)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yuǎn)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季靈霄輕吸了口氣,將令心頭發(fā)顫的三個字平穩(wěn)的念了出來:“我愿意?!?/br>神父面向另一位新郎:“高天宇,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jié)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yuǎn)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高天宇生怕身邊的人反悔,又似嫌棄神父耽誤了太多時間般,一秒鐘都沒停頓的回答:“我愿意?!?/br>坐在前排的觀禮的兩個爹同時別開了眼,動作思想神同步:你猴急什么?他人都在這兒了,還能跑了不成?兩位新郎開始宣讀誓言,因?yàn)殚L相最能襯托出新人俊美帥氣,被高天宇以及眾禽獸一致推選出來的“團(tuán)長”楊澈適時送上婚戒,在兩人互換戒指時,仍對那句“誰叫你全團(tuán)最丑?”耿耿于懷的楊團(tuán)長狠瞪了高天宇一眼。新郎親吻新郎的情景沒有年長賓客以為的那般不堪直視,身著同色禮服的新人一個俊美無儔,一個高大帥氣,相視而笑,唇齒相接,意外的美好。柳涵知面帶微笑,同時用高閆只能聽到的音量道:“給我憋回去!這是娶兒媳婦,又不是嫁女兒,你哭什么?”紅了眼圈兒的高閆低聲說:“我這是喜極而泣,可算把他鼓搗出去了,男兒媳婦我也認(rèn)了,有人要他就成?!?/br>柳涵知頓了頓,抽出禮服上的口袋巾塞他手里:“泣出來吧?!?/br>冷哥瞥過去,心說:要泣也是我泣,這是我從小帶大的熊孩子,你們兩口子加一起也沒我糟的心多!儀式圓滿完成,幸福的新人和心情各異的家長及來賓走出教堂。為了配合婚禮的莊重氛圍板了整場的高天宇忽然一把抱起季靈霄,把人放進(jìn)裝點(diǎn)著白紗和玫瑰的婚車上,隨即利落的跳上車,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招呼司機(jī):“eon,gotothebeach?!?/br>伴郎團(tuán)嘴角抽搐,這傻狗,又狗又傻又神經(jīng),跟他做朋友太跌份兒了!賓客則是群體懵,這是你們的婚禮啊,我們都不急,你趕什么時間?下個場地的沙灘又不是租來的。被連聲催促的司機(jī)也懵了,一腳油門踩下去,婚車起步如賽車,扎在車上的白紗都飛起來了。季靈霄好笑道:“不用這么趕,今天不是彩排,Andy不會催的?!?/br>高天宇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吁了口氣:“得了吧,那大姐的時間觀念已經(jīng)被強(qiáng)迫癥精確到秒了,行禮前還提醒我不要吻的太投入超了時間?!?/br>季靈霄瞥了眼聽不懂中文的司機(jī):“那是因?yàn)槟憧偘鸦槎Y上的流程當(dāng)玩親親?!?/br>“對她來說是流程,對我來說就是親嘴兒,我親我老婆她還要指揮,還怪我不聽她的。我就不聽,我老婆,我想親多久親多久。”高天宇說話間就抱了上去,“來寶貝兒,親一個……親太快了沒誠意,還是來個法式深吻吧?!?/br>被吐槽的策劃師都要瘋了,抓著對講機(jī)對聽不懂中文的司機(jī)咆哮:“你不是來和攝像車跑比賽的!馬上立刻把車速給我降下來!不要聽高亂指揮,流程都被打亂了!”生來不著調(diào)對上資深強(qiáng)迫癥,很難說誰對誰錯,只有誰比誰更頭疼更想叫救命。婚禮圓滿(策劃師并不這樣認(rèn)為)結(jié)束后,柳涵知用支票填補(bǔ)了策劃師的遺憾與心力交瘁。轉(zhuǎn)天中午,策劃師帶著支票和自己的團(tuán)隊(duì)上了直升機(jī)。帶媳婦兒出來喝東西順道給策劃師送行的高天宇揮手致意:“jiejie一路順風(fēng),回去好好看病,不然會嫁不出去的?!?/br>托直升機(jī)引擎的福,策劃師沒聽見他欠揍的道別,笑著揮了揮手,如果聽見的話,大概會送他一根中指。島上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