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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的嘟囔了一句:“免費升頭等艙誰會不方便?”袁稍笑問:“姐,您覺得免費升頭等艙和交到一個既周到又有錢長的還很帥的小男朋友,哪個幾率高一點?”大姐奇怪的看她一眼。袁稍點了點頭:“沒錯,兩個幾率都不高。但如果您先交到了那種男朋友,不要說升艙,包機都不是什么大問題?!?/br>大姐失笑:“包機不是問題,問題是這樣的人上哪找去?”袁稍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不定飛機上就有一個?!?/br>頭等艙——高天宇握著季靈霄微涼的手,心疼的說:“早知道你和袁爺坐一起,就不讓你去經(jīng)濟艙露那一面了,難受壞了吧?”季靈霄搖頭:“沒那么嚴重,只是有點憋悶,已經(jīng)不難受了?!?/br>高天宇仍是放心不下的模樣:“要不要喝杯果汁,攝取點糖粉可能會好一點?!?/br>季靈霄反握住他的手,牽起一個帶有安撫意味的笑來:“不用這么緊張,我真的沒事?!?/br>高天宇的手很大,因為常年健身,手掌內(nèi)側(cè)長了繭子,握上去只覺堅實難掌控,很難想象它的主人同時生了一顆溫柔細致的心。不到三個小時的飛行,除去登機升空的那段時間之外,高天宇一直陪在季靈霄身邊,所有可能出現(xiàn)在旅途中的辛苦和麻煩都被高天宇排開在外,所以季靈霄的旅途與辛苦無關(guān)。下機有當(dāng)?shù)厮痉C關(guān)派來的人和車子接送,袁稍才上了車就接到了高天宇發(fā)來的信息,托她幫忙照顧季靈霄。袁稍一邊感嘆別人家的男朋友真是周到了極點,一邊為這個囑托為難。袁爺是有手提肩扛之力,可說到底她不過是個小法醫(yī),隊里屬她資歷淺職位低。讓她幫著拎拎箱子跑跑腿還行,要讓她代季科那個交際困難戶跟這邊的人接洽,那就有點不知自量之嫌了。明知道季科是個專攻術(shù)業(yè)的交際困難戶,還要選他做領(lǐng)隊的領(lǐng)導(dǎo)大大,請問您安的什么心呢?您是想鍛煉他還是想磨礪我?如是腹誹著的袁爺動了動手指,很局氣的回了三個字:沒問題。不到十秒鐘別人家的男朋友就回了信息:謝謝,回頭請您吃飯。袁稍收起手機,偏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季科,見他望著車外出神,心說也難怪你男朋友寶貝你。三十多歲的男人二十多歲的臉,一米八的個頭二尺一的腰,這么大年紀了連條深點的頸紋都沒有,連指甲蓋都泛著一層年輕美人兒的粉嫩。我要是個愛男人的男人,我也寶貝你,你天生就是一副該被捧在手心里稀罕的寶貝樣。袁稍見他看得那么入神,有些好奇的問道:“季科,你來過北京嗎?”季靈霄收回投向車外的視線,輕聲淡語的說:“12年來過一次,也是來學(xué)習(xí),也是在冬天,但比現(xiàn)在要冷?!?/br>那次不是隨隊赴京,單位也沒給定機票,他一個人坐火車過來,因為沒有買到臥票,他在擁擠的車廂里挨了十幾個小時,中途不知吐了多少次,以至于下車的時候腿腳都是軟的。仲冬時節(jié)的北京已經(jīng)很冷了,這邊為他安排的招待所環(huán)境也不太好,他還有些水土不服,來京學(xué)習(xí)一周,他發(fā)了一周低燒,身上臉上出了好多紅疹,好像得了什么嚴重的傳染病。是以至今回想起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北京的冷和嫌惡避忌的目光。袁稍正待細問什么,季靈霄的手機響了,他從大衣兜里拿出手機,還沒有接聽,只看了一眼不知道幾時被修改的新來電名片就不由自主的牽起了唇角。袁稍眼尖,眼神兒往那邊一瞥,也看到了,然后也動了動唇角,卻是被雷到的抽搐。知道你們在熱戀,可也不用把男朋友的來電名片改成“大寶寶”吧?是,rou麻不要錢,可它要命?。?/br>作者有話要說: 宇哥:袁爺,您怎么吐了?袁爺:水土不服。宇哥望著面對高腐尸亦面不改色的袁爺驚嘆:我家鄉(xiāng)的水土這么牛逼嗎?!袁爺:相比你們這些熱戀期的情侶還是要差一點。宇哥:……雖然不知道這有什么可比性,但聽起來不像是贊美,我就不刨根問底了,您保重身體吧。袁爺:你們少rou麻一點我身體就保住了!第27章計劃趕不上變化季靈霄雖然不擅交際,但也沒有嚴重到不通人情世故的地步。奈何他家那位細心又周到的新晉先生太太太寶貝他了,加之飛機上出的那點小狀況,高天宇恨不能扮成領(lǐng)隊助理混進學(xué)習(xí)隊,全天候貼身看護。盡管季靈霄再三表示,自己一個人沒問題,高天宇還是放心不下,下機前那通事無巨細的囑咐。諸如:到了這邊單位給你們安排的住處后馬上把詳細地址發(fā)給我;如果情況允許,就說北京這邊有親戚,已經(jīng)給你安排了住處;如情況不允許脫隊出去住,就盡量自己住一個房間,不要和那些半生不熟的同事住一起,免得自己休息不好,也方便我隨時探望。另外高天宇還把自家的詳細地址寫在了他的備忘錄里,家里的座機號碼也輸進了他的電話簿里,以備不時之需(雷到袁爺?shù)膩黼娒褪沁@時候改的)。做這些時高天宇嘴也沒閑著,還在絮絮叨叨的叮嚀季靈霄:“多喝水,不要亂吃東西,出門穿厚一些。如果住的地方?jīng)]有加濕器,就讓服務(wù)員去買兩臺,北方冬天太干,你們南方人的鼻粘膜受不了,很容易上火流鼻血……”季靈霄倒沒有不耐煩,只是奇怪于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么能比個細心的老母親還細心?再有就是,自己是三十六歲,不是六歲,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離家,他看上去真的有這么讓人放心不下嗎?高天宇用實際行動和無數(shù)的羅里吧嗦證明:以前或許沒有,現(xiàn)在有了,因為會把你當(dāng)成六歲的小鹿鹿關(guān)心掛念的我出現(xiàn)了。是六歲不是三十六歲的鹿鹿小朋友只能點頭應(yīng)是:好的,高爸爸。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時刻準備著飛奔而至為鹿鹿保駕護航排開所有煩擾的高爸爸,于十五分鐘前,一腳踏上機場大巴之際,被人一把薅了下來。對方比常年擼鐵的高天宇還要精壯有力,一張毫無特點的路人臉,聲音渾厚語氣恭敬:“少爺,先生請您過去?!?/br>硬被薅下大巴的高天宇頓時就暴躁了,梗著脖子叫喚:“你丫這是請少爺呢還是拿賊呢?光動嘴不行嗎?老子又聾!”耿沉很對的起父母賜予的名和姓,當(dāng)真是既耿直又沉著,面不改色的答:“我怕您跑了,沒法跟先生交差。”高天宇臭著臉道:“老子又沒做賊,為毛要跑?”耿沉沒再說話,只用“您又不是沒跑過”的眼神兒看著他,或者說提防著他趁機脫逃。高天宇讓這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