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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欺負你,孤和你夢中那個不顧你意愿的家伙不一樣。”“屬下明白的……”主人不會那般親近他,他早該明白了的。喬北寄當然知道那只是他臆想出來的夢,但夢中的陛下太真實,仿佛連那些親近也是真實的。此時大夢初醒,他茫然靠在主人肩頭,冷熱交織,不知所措。喬北寄垂著眸,主人的每一次碰觸,都牽扯著他的肌rou內(nèi)里,讓他愉悅又痛苦,讓他想靠近又想逃脫。商引羽覺得,在給十九留下陰影的海棠里讓十九放心信任他,就能徹底除掉他給十九留下的陰影。看著十九放心地讓他碰觸,就算蹭到十九十分在意之處,十九也只是僵硬一瞬后,將腦袋更低地埋入他肩頭。商引羽心情愉悅。“北寄,你回去就讓手下辦一個‘喬北寄’的身份牌,用你跟隨孤之前的身份信息。”“是?!?/br>喬北寄明白主人的意思,主人要將“喬北寄”和“暗衛(wèi)十九”的身份分隔開。這樣一來,他在主人眼里,將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商引羽沒想喬北寄已經(jīng)思考起了“我是誰”的哲學(xué)問題,他直接道:“來年六月初考武舉,北寄就用這個身份報名參考,以你的武藝,必然能得武科狀元。”喬北寄茫然眨眼,他為何要參加武舉考試?是陛下想辦什么事,需要讓他配合嗎?聽主人命令行事,是暗衛(wèi)最基本的準則,喬北寄也不敢多加揣測圣意,額首應(yīng)道:“屬下全聽主人吩咐。”“真乖?!鄙桃鹨呀?jīng)計劃好,不管北寄能考個怎樣的成績,武舉后,他都將北寄送去軍中,再從火器營撥一部分人過去。早一年時間讓北寄熟悉軍事,金國發(fā)動戰(zhàn)爭時,大夏就多一分準備。來年六月武舉,滿打滿算十九能留在他身邊的日子也就八個月了。希望這八月內(nèi),他能讓十九皮膚饑渴癥的情況有所改善。“北寄?!鄙桃鹩謫?。“請主人吩咐。”“今后要辛苦你一段時間,這幾月甘露宮都由你值夜,孤分你龍塌?!?/br>第二卷:皆是君恩第6章13,將十九按在雪地里欺負/七果茶冬月十二,大雪。宜出行、捕捉、祭祀、訂盟、求嗣……皇帝和朝臣們在冬狩前一日,就在圍場附近的行宮入住。商引羽隨著外邊宮人準備的動靜早早醒來。今年皇城已經(jīng)下了兩場雪,廊檐上掛起了冰錐。皇帝榻上是不會冷的,屋內(nèi)地龍燒著,榻上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抱著,抱得久了,還能出一身熱汗。不過今日榻上沒有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整個寢宮的溫度似乎也隨之降低了許多。被窩里沒有十九,商引羽醒來就沒了睡意,讓安德忠?guī)m人進了伺候洗漱。十九被他安排入了御林軍,昨日帶著幾名暗衛(wèi)和一隊御林軍,先行去了冬狩圍場準備。商引羽在心中算著時間,皇帝日出前要到圍場亨煮湯飯,等著各軍將獵物驅(qū)趕到圍場中心區(qū)域,然后就是獵殺野獸……圍場太大,除非十九主動來找他,不然他得在慶功宴上才能見著十九。“喵,喵~”聽見窗外傳來熟悉的貓叫,商引羽邊用毛巾擦手,邊轉(zhuǎn)頭看去。窗戶上映著一個碩大貓腦袋倒影,窗欞被拍得作響,只拍三下就停下繼續(xù)喵喵叫。“孤的二十又來輪值了?!鄙桃鹦Φ馈?/br>第一批暗衛(wèi)代號只到十九,第二批又是從二十一開始。大貓?zhí)焯祜w檐走壁往他宮里鉆,還剛好卡著暗衛(wèi)換班的點,商引羽就隨口叫上了“二十”。聽著陛下聲音里的笑意,安德忠心領(lǐng)神會,走到窗前,將窗打開。一只白色長毛大貓就一躍竄了進來。大貓跑到商引羽腳邊,邊圍著商引羽打轉(zhuǎn),邊小聲喵喵叫著。皇帝身邊的宮人們,這些月來也見慣了這大貓。知道這大貓雖個頭大、長得威嚴,但性格極為溫順,不撓人不抓人,叫聲跟小奶貓一樣甜,早沒了最初的緊張防備。如果這貓在皇上不在的時候來了,他們還會喂它一些隨身帶著的小點心,倒也相處的不錯。商引羽洗漱完換好了衣服,俯身一把將大貓抱起來,問安德忠道:“這貓被孤帶到行宮,你可知會了壽安宮?!?/br>“陛下放心,出宮前老奴親自去壽安宮說過了?!?/br>天將明未明,皇帝冬狩的隊伍從行宮出發(fā)。無數(shù)人匯入隊列,文臣、將帥、宮人,還有從全國各地調(diào)來精通騎射的官兵、隨行的商賈、周邊的百姓、和他國使者……雖然極力減少隨行人員,依舊有近十萬人的隊伍,浩浩湯湯前往圈圍起來的狩獵場地。商引羽坐在龍輦里,大貓翻躺在他腿上,被他揉按得發(fā)出舒適的呼嚕聲。十九被他揉按的時候,總是隱忍地受著,很少會出聲。只有他把十九弄疼了,到了十九難以承受的臨界線,十九才會從喉嚨里泄出幾聲低哼。商引羽還記得曾經(jīng)甘露十年的秋狝,行圍前,他在甘露殿要了十九一夜。要得狠了,十九從榻上起來時,幾乎站立不穩(wěn)。十九還需要以御前侍衛(wèi)的身份跟他去圍場,就要像其他侍衛(wèi)一樣,要穿著甲衣,要騎馬。商引羽以為十九會向他撒個嬌、討個旨意來龍輦上服侍。但十九沒有,他就那樣騎著烏云踏雪守在他的車輦旁,商引羽一掀開右側(cè)的簾子就能看到身穿御林軍戎服坐在大黑馬上的十九。御輦的窗簾一直未放下,護衛(wèi)在他右前方的十九腰桿筆直地騎著馬,就是不往他這看一眼。最后還是商引羽讓安德忠去將十九請了進來,他沉著臉,讓十九去了甲衣躺他身邊,一路上沒再跟十九說一句話。十九躺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惶恐不安。就算是這樣,他在獵場中遇到刺客時,十九依舊是第一個沖上去,他跌下馬時,也是十九飛身而來,用身體護著他。商引羽閉了下眼,再次睜開,伸手撩起窗簾看向外邊,記憶中的位置并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這回他把十九早早派去了圍場,因為無論十九是騎馬守在御輦旁,還是在御輦里陪著他,都會讓他想起曾經(jīng),他怕自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