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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后守衛(wèi)的幽影。”“人的發(fā)膚,都有對觸碰的需求,暗衛(wèi)不能與他人過度接觸,沒人能跟你擁抱,沒人能和你親近?!?/br>“不過現(xiàn)在,你有孤了?!?/br>孤陪著你,給你你需要的親近,讓你得到滿足,又不會傷害你。直到你成為孤的大將軍,為孤開疆辟土,為孤鎮(zhèn)國安邦。那時候十九大概也有自己的妻兒了,不需要孤給予親近。想起十九照拂的那個女子,商引羽心中一緊,手也也不自覺緊了緊。孤把那女子封公主,給他們賜婚了,喬北寄為了和孤作對連賜婚圣旨一起不接,必然是把孤恨到骨子里了。孤雖然讓你同孤好,但也給了你權(quán)勢地位,這是等價交換,怎么還帶記恨孤的?忽地聽到一聲忍痛的低哼,商引羽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氣惱之中又把人捏了。商引羽忙松開。但十九已經(jīng)身體緊繃了起來,那是一種受到傷害后下意識的警惕反應(yīng)。這可該怎么補救?對十九說孤就是走神了,不是故意的?這話聽著就沒誠意。商引羽沒想到可行的辦法,靠著他的十九更加緊繃了起來,原本紅的發(fā)燙的臉逐漸變白。十九的眼睛低垂表示順服,也讓人看不清情緒,但商引羽感覺到了十九的惶恐不安。孤把十九嚇著了?“十九,孤沒想傷你的,孤、孤還是給你揉揉吧。”過于近的接觸并不好安撫,商引羽動作輕柔,將似是惶恐極了的十九放倒桌案上。十九張口想謝絕,聲音還未出來,身子就在皇帝的虛扶下往后仰倒。武者肌rou協(xié)調(diào)性極好,不需要十九刻意控制,身體就在瞬間調(diào)整好了平衡,但心中的驚惶卻不是能自己調(diào)整的。十九感覺到主人衣料從手心滑過,下意識伸手想抓住。沒來得抓住,那衣角就已經(jīng)滑落。十九慌亂探手,有什么擦過他手心,十九本能地就將其緊緊抓住。如一個溺水之人,不肯放開唯一可以攀附依存的東西。桌面不寬,只夠承載十九的一部分脊背,余下全部懸空。十九惶恐之余,感覺到手中觸感溫潤光滑,有鏤空雕刻。是主人常佩戴的玉佩。他居然扯了主人的玉佩,實在冒失,他應(yīng)向主人請罪。商引羽對著十九那雙閃著慌亂碎光的眼眸,低聲在十九耳邊說了一句話。十九瞪大了眼,心臟不可抑制地飛快跳動,已經(jīng)顧不上請罪了。他是主人的暗衛(wèi),是主人的家奴,主人要他做些什么,都是他之幸??伤眢w有異,主人見了,會不會如上次那般驚恐厭惡?他、他該如何是好?商引羽不想欺負十九,卻忽的感覺審核夠了吧故事情節(jié)都要不完整了。十九還帶著暗器?商引羽疑惑。他這一按,頓時就感覺十九僵成了一塊石頭。明白是什么的商引羽也隨之僵了住。孤,孤冤枉??!“十九?!?/br>商引羽對上了十九的雙眼,那雙墨色的眸子里,滿是惶恐不安。十九應(yīng)該是對那日海棠湯里的事的陰影。十九醉酒后給他表演過,商引羽知道自己曾對十九做過什么。當時的他毫不懂溫柔,不管是生理上的痛苦,還是心理上的,他都給十九造成過。可陰影這種東西,不去面對,不去解決,就永遠是陰影。“十九,孤說過不會欺負你?!蹦悴挥门隆?/br>商引羽淡然收回手,又起身退后了一步,充分表現(xiàn)出自己絲毫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君無戲言,孤說到做到。“屬、屬下明白?!笔拍樕珣K白,也不敢再躺著,翻身而起便跪在了桌案旁的地磚上。動作之利落讓商引羽根本來不及伸手阻攔。“屬下不知自己為何會,屬下絕無冒犯主人之意?!笔抛杂X做了大不敬之事,神情惶恐。“十九,這不叫冒犯,”商引羽俯身扶十九起來,“你有這樣的反應(yīng),說明你很喜歡,是嗎?”不敢讓主人伺候,也怕主人在注意到他的不堪,十九忙接過手。系好后,十九才恭順回道:“是,很喜歡,陛下賜予的,屬下都喜歡?!?/br>“咳?!鄙桃鸬涂攘寺?,想問孤審核是不是也喜歡,想了想還是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商引羽上前半步,將十九擁住,“孤每天都讓十九這般欣喜,可好?”“主人,”十九伏低腦袋,小心將下巴貼在主人肩頭,感激道:“謝主人恩賜?!?/br>商引羽抱得別扭,有說不清這別扭來自哪,等十九的下巴輕輕蹭了下他的肩膀,他才反應(yīng)過來有哪不對。嗯?!十九居然比孤高了!這兩天,十九在他面前跪著就是躺著,要么就離他遠遠的,商引羽還是剛發(fā)現(xiàn)十九比他高了。不,是他變矮了。孤這身子才十八歲,十九比孤年長了六歲,也高不了多少,孤還能長。商引羽壓下別扭感抱了會,就發(fā)現(xiàn)十九貼著他的姿勢有些奇怪。哎呀,還有重大問題沒解決。第二卷:皆是君恩第5章12,孤不會逼你雌伏/七果茶“北寄,北門之寄,代表孤對你的期望,能肩負大夏的軍事重任?!?/br>商引羽說完,貼著十九的右耳問:“十九喜歡這個名字嗎?”“陛下所賜……屬下喜歡的?!笔诺吐晳?yīng)道,纏著大黑馬鬃毛的手緩緩握緊,又松開。喬……北寄,是誰?主人九歲登基,十九就成了主人的暗衛(wèi),從未發(fā)現(xiàn)主人身邊有這一號人。他還記得第一次從主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是在華清殿的海棠湯里。主人發(fā)現(xiàn)了他異于常人之處,驚呼了聲那個名字,之后匆匆就退開,甚至由于過于驚訝慌亂,而滑倒跌入水中。之后就是在甘露殿的龍榻上,睡夢迷糊中的主人毫不在意他的異處,指尖流連,就要要他。主人與他親近,輕笑喚著“北寄”,聲音低沉輕柔,透著喜愛與親密。那個主人記掛著的“北寄”是誰?是主人登基前認識的人嗎?是不是和他一樣,也是異類?不,不一樣的。主人喜愛那人,想要那人,卻對他說絕不會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