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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xù)續(xù)地,對張允說:“讓你停就停,怎么你從前就沒這么聽話?”張允亦是郁悶:“這能怪我嗎,我也不知道啊,現(xiàn)在只要你一叫我,我腳就不聽使喚……”阮言鈞聽到這話,實在也氣不起來,無奈笑了一聲,說:“好,既然你聽我話,那就不準(zhǔn)再跑了?!?/br>張允不禁又有些臉紅,勉強(qiáng)答應(yīng)道:“行,行吧。”阮言鈞想起一事來,轉(zhuǎn)向張允,說道:“你先前說,要為你徒弟去找些東西,左右我已引動了三昧真火,不必再留在此地,便陪你一起去吧。”經(jīng)他提醒,張允亦是想起,阮言鈞先前允諾過會為他做一件事,他也曾偷偷YY過,就讓對方答應(yīng)做他男朋友好了,不過當(dāng)然只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以此要挾對方。張允點點頭,道:“好,我就把它當(dāng)作是你允我的那件事了?!?/br>阮言鈞稍稍有些驚訝,然而并沒反駁,微微朝他一笑。兩人說定了此事,便一道回轉(zhuǎn)玄華派中,阮言鈞是第二次來這地方,不過上次是橫著進(jìn)來的,這次是走進(jìn)來的,還是有點區(qū)別。他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逛到校場時,還特地停留了一會,看弟子們習(xí)劍。張允雖然好奇他為何過家門而不入,卻也沒有多問,只管把自家徒弟叫來,摸了摸頭,問:“我離開的這些天,有什么事發(fā)生嗎?”花下見阮言鈞也在,便向他施了個禮,乖乖喊了聲“師伯”,阮言鈞“嗯”了一聲,并沒糾正他的叫法,兩人便心照不宣。花下說:“別的事也沒有,只是有封書信送來……”張允問:“給我的?”花下頓了一下,說:“不是,是給我的?!?/br>張允好奇:“說的什么?”花下撇了撇嘴:“黃鼠狼給雞拜年,說是找到了月陰丹的下落,特地告訴我一聲。”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一位沒有留下昵稱的小天使灌溉營養(yǎng)液,2333第60章出航張允一想便明白了,能給他徒弟寫信,還知道月陰丹的人,除了那妖人還能有誰?說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點沒錯,誰知道這妖人特地送信過來是想干什么。花下細(xì)細(xì)說來,張允才知,原來這妖人尋得了一處海魔宮,里面有一頭十分厲害的血魔坐鎮(zhèn),偏偏這血魔愛好收藏珍奇,宮中竟藏有十五顆月陰丹,特地告知他們,便是想邀他們一同攻下海魔宮,然后再討論這贓物如何分法。十五顆月陰丹,無論如何也不夠她和花下兩個人分的,就算成功打下海魔宮,他們雙方之間怕是還有一戰(zhàn)。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是這口肥rou顯然沒那么容易吃到嘴,花下猶豫不決,便問張允:“師父,咱們?nèi)???/br>張允只猶豫了短短一瞬,就說:“去,怎么不去。有我和你師伯給你撐腰,怕她怎的?!?/br>要是只有他一個人,他或許還要多考慮一下,但是有了阮言鈞的幫襯,他完全有底氣和對方一爭,就算打不贏,全身而退總不是問題,所以沒那么多顧慮。他思定之后,便把小白龍叫了過來,讓他幫忙照看門人,張允說:“有什么不懂的就問隔壁,要么問街邊討飯的那位趙長老也行?!?/br>小白龍也曾是占山為王的大妖,這點世面還是見過的,當(dāng)下便欣然答應(yīng)。叫小白龍留在家里看家,張允也是猶豫過的,要是帶上這妖蛟定能增加不少戰(zhàn)斗力,但張允也怕自己一走了之之后,萬一門中遇上點什么事沒人能夠應(yīng)對。不過說起來還是有點郁悶……好不容易拐來一只千年老妖,結(jié)果最大的用處是看門?這邊做好打算,張允便叫自家徒弟去收拾東西,該采買什么采買什么。難得出遠(yuǎn)門游歷一遭,花下也有些激動,首先好吃的要帶夠,畢竟要出海,還是遠(yuǎn)海,恐怕有幾個月的時間都在船上,見不著陸地自然沒法天天吃香喝辣了,于是買了不少干貨、炒貨、果脯、蜜餞,統(tǒng)統(tǒng)倒進(jìn)法袋里面,外表看著不顯什么,實際這一個袋子重逾千斤,要是拋給不知情的普通人,當(dāng)場能把人砸趴下。置辦好所需之物,三人便起身去往東北方沿海之地,架風(fēng)飛遁三日夜,終于到達(dá)一臨海小鎮(zhèn)。問了幾個船廠,終于租到一條可以遠(yuǎn)航的大船,張允和阮言鈞又忙活了幾日,在船身上做了些布置,船首船底都刻上了辟邪的符文,以便在海中航行時避開一些道行不高的精怪,為他們省去些麻煩。花下則在試著學(xué)習(xí)如何用靈氣開船,畢竟他們要去的是危險的地方,不可能帶著幾十個不通道法的普通船夫冒險。張允布置完船身,便來指點他,和他一起摸索,倒也真叫他倆摸出了些門道。阮言鈞閑著的時候則在修習(xí)三昧真火,之后要在海上待幾個月,剛好趁著這段時間練功,能為己方增加一點勝算也是好的。同時,他反復(fù)地回憶起朱雀使用三昧真火時的情形,據(jù)他觀來,這火雖然厲害,卻是用一分少一分,用去之后似乎無法自行回復(fù),只能重新修煉、積攢。不過……若是能讓這股火焰變得源源不絕呢?譬如說,就像修行之人體內(nèi)的靈力一樣,即便施法時用去了,也可以隨著時間自行回復(fù)。若不是這樣,誰會愿意消耗自己的法力打打殺殺?倘若靈力也像這三昧真火一樣,用去一分便少一分,恐怕世間的修行人要少去八酒成。成本高而收益小的事,久而久之自然無人愿做。所以,如果要將三昧真火作為一門傍身之法,他一定得想想怎樣改良它才行。阮言鈞想到這里,不覺會心一笑。巧的是,他和張允兩人恰好掌握著萬靈奪生陣的關(guān)竅,或許可以由此著手,以彌補(bǔ)這門功法的缺憾。他將這些想法和張允說了,張允略略一想,覺得也不是不可行,便答應(yīng)和他一道推演這門功法。花下在旁聽了,卻說:“你們想的是很好,不過三昧真火是天授之法,真有可能改良嗎?”阮言鈞輕輕一笑,向他解釋:“譬如架風(fēng)飛遁、御劍飛行,在千年之前,曾是只有玄丹修士才能做到的事,可后來經(jīng)過一代一代人傳承經(jīng)驗、改良功法,到了如今,就連凝氣修士也可以上天入地,這不就是人力可為之事?”他一笑,張允的目光就被吸走了,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心道我哥說什么都對,天授之法很了不起嗎?改他丫的。總之,就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氛圍下,由花下掌舵,終于把船開了出去。剛開始還有模有樣的,誰知甫一入海,他就吐了。張允都給整懵了,怎么系統(tǒng)還會暈船?架風(fēng)飛遁不是好好的嗎?花下吐得兩眼昏花,抓著張允的袖子才撐著沒趴下,張允見他這副凄慘模樣,關(guān)切道:“你行不行,要不還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