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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吧?想他以前活著的時候,也是沒有女朋友的,寢室里那些混蛋天天帶著妹子到他面前秀恩愛,恨不得把清明節(jié)都過成情人節(jié),為什么世界對單身狗的惡意就是有這么大呢?系統(tǒng)說:“不過你也不用太絕望了,我瞧你小子覺悟還行,這么能屈能伸,我很看好你,就算你以前從沒談過戀愛,我也可以手把手指導你,一定不讓你輸在起跑線上。”張允想了又想,決定實話實說,不好意思地道:“其實我……”系統(tǒng):“嗯?”張允猶豫了猶豫,終于還是把話說完了:“其實我……我不想談戀愛?!?/br>系統(tǒng):“啊?”系統(tǒng)有點懵圈。系統(tǒng)說:“不是……你不想談戀愛你到女頻看什么后宮文?你這不害我呢嗎?”張允說:“就是因為自己不談,才喜歡看文啊,你連這個都不懂?”系統(tǒng)沉默了一陣,說:“那也是?!?/br>系統(tǒng)怒道:“那你先前還想著殺掉阮言鈞霸占他的小老婆呢?!”張允也怒道:“那不就是想想嗎!宅男怎么可能真的干得出這種事?。Y你懂不懂,YY!”系統(tǒng)雖然是無形無狀的,沒有腦瓜子,但它現(xiàn)在覺得特別頭疼,所謂幻肢痛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它想來想去,都覺得不能想通,恨不得把張允按在地上打一頓,要是它有手有腳,它肯定會這么干,一想到自己不能把他打一頓,登時就更氣了。系統(tǒng)想著想著,嗚嗚地哭了起來。它一邊哭,一邊想:我為什么就這么不幸呢?為什么別的系統(tǒng)分到的主角就那么乖巧伶俐呢?都不用叮囑,自動自發(fā)就會去泡妞釣凱子,怎么偏偏給它的就是一個單身主義者呢?像這種人,為什么不把他送進呢?它哭起來聲音格外難聽,還特別吵,還直接作用于張允的腦電波,想不聽都不行,哭得張允頭暈眼花的。這系統(tǒng)一直都是中性的聲音,聽不出男女,張允看它哭成這樣,心道:它該不會是個萌妹吧?不對啊,我叫它大爺它不挺開心的嗎?想了想又搖頭,一個系統(tǒng)能有什么性別,真是想多了。張允道:“你也別這么絕望,我雖然現(xiàn)在這么說,但以后怎么樣又不一定。我媽那輩的人最喜歡這么說了,‘別看你現(xiàn)在這么想,長大了就會想結婚的’,‘別看你現(xiàn)在不喜歡小孩,長大了就會喜歡了’,我雖然一直鬧不懂是什么原理,但是你這么想,好歹有個盼頭是不是?”系統(tǒng)又嗚咽了兩聲,哽咽地說:“你說得有道理。”張允說:“你先跟我說說那山陰甲獸吧,我要到哪去找這東西?要注意什么?有沒有什么禁忌?”系統(tǒng)道:“哦。這種東西有點像孫悟空,沒有爹媽,天生天長,大多生在至陰之地,長年累月下來,吸納的陰氣在體內漸漸轉化成精純的地陰/精氣,你往特別陰的地方找,多找?guī)状危瑧撌悄苷业降??!?/br>張允點點頭,說:“我知道了。等我把劍法再練熟些,我就給你找去?!?/br>系統(tǒng)答應下來,就要下線,忽然想起一事:“忘了跟你說,恭喜你哦,因為你跟阮言鈞患難與共,對方大受感動,你倆的好感度一下子漲了100。”張允不太明白:“100是個什么概念?”系統(tǒng)嘿嘿笑道:“你千萬不要小看這100,漲到300就能點亮紅心了,點亮紅心什么意思知道不?那就是作者蓋章的戀愛關系了!”張允一驚:“What?你沒搞錯吧,我看的不是一篇言情文嗎,言情文不是專寫狗男女的嗎!為什么連他也是攻略對象!”系統(tǒng)又jian詐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綠丁丁有兩個主要版塊,一個版塊專寫狗男女,一個版塊專寫狗男男,但是版塊是死的,文是活的,寫到一半改變性向也不是不行,雖然被罵死是肯定的,但誰讓你看的這文作者就有這么沒節(jié)cao呢?”張允心中的震撼難以言喻:“這他媽也行?!”張允反復地想著300這個數(shù)字,總覺得有什么事情呼之欲出,忽然心頭一震,問道:“等等,那千里相會符?”系統(tǒng)嘖嘖兩聲,對他的反應速度頗為欣賞:“沒錯,千里相會符都是情人之間才能用的?!?/br>張允叫道:“什么?你怎不早說!”系統(tǒng)理直氣壯道:“你又沒問!”張允臉色慘白,難怪兩人剛剛回來那時候,他跟阮言鈞說起幻界的事情,說是用了千里相會符才進入幻界之中,阮言鈞當時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他又一次在阮言鈞面前出柜了??!搞不好對方還會以為,他的戀愛對象不但是個男人,而且還是趙掌門啊!張允不禁咣咣捶墻。系統(tǒng)喜滋滋地下線了,留他一個人獨自糾結。張允的心在滴血,他的名聲已經全毀了,毀得一根毛線都不剩了。唯一讓他覺得安慰的是,阮言鈞對他的態(tài)度并沒有因此改變,仍然待他很好,他當初看文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卻能深切地感到,阮言鈞真的是個很好的人,遠比他想象得還要包容,還要可靠,秋鶴堂能在江湖中屹立不倒、威震一方,不只是因為堂主很能打這種淺薄的理由。他簡直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男二粉了,還是特別上頭的那種粉頭。張允晃了晃腦袋,把心中不干凈的雜思統(tǒng)統(tǒng)清除掉,決定到院里練劍。自幻界回來之后,他每天都要抽出幾個時辰習練劍術,為的便是早點達到身心合一的境界,下次再與人斗法時不至于手忙腳亂,拖這副身體的后腿。按照書中張允的設定,他的修為比起阮言鈞之流或許稍弱一些,但除去這些修為登頂之輩,張允絕不弱于任何其他人。自己繼承了對方一身功法,要是總干一些給他丟人的事,那也有點說不過去。因此,張允頗是下了一番苦功,好比劍法之中最簡單的“刺”,這段時間,他便練習了不下萬次。張允此刻心靜神寧,一劍刺出,有分云破浪之勢,光華耀目。他將劍輕輕收回,又是輕盈刺出,劍光所過之處,風聲如嘯。張允習練的這套劍法乃是,威勢驚人,劍路之鋒銳,似能斬破云霄,用劍之人對劍的理解越深,劍法的威力也就越大。想要將其練至最高境界,不光要用上水磨工夫日日習練,還需要機緣悟性,從前亦有前輩將其練至最高層,便是在練習基礎的刺、劈、挑時,忽有一點靈光涌上心頭,從此悟得劍之真意,窺得大道之門。一瞬間的心思飄忽,張允莫名想起這一段故事,不覺淺淺一笑,又刺出一道凜凜劍光。不知不覺,三十年寒暑匆匆而……系統(tǒng):“等等!什么三十年寒暑,哪有三十年寒暑!我才下線兩個時辰,你就把這文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