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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鈞說:“你應(yīng)當(dāng)是和冥陰派的人起了沖突,之后中毒了,意識不清,是我?guī)慊貋淼摹!?/br>張允:“啊?”阮言鈞道:“恰巧碰上罷了,你運氣不錯?!?/br>張允有些發(fā)懵。這什么意思?阮言鈞一下就變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想干掉的人,陰差陽錯救了他一條狗命?書里沒有這樣寫?。∪钛遭x這么狂霸酷炫,這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設(shè),吸毒血救人什么的,根本不符合他的設(shè)定!腦中忽聞“嘀嘀”一聲,討打的系統(tǒng)不請自來,和他解釋道:“因為你隨便更改原作情節(jié),當(dāng)然會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劇情變化,這種事是個穿越的都知道吧?!?/br>得,這系統(tǒng)雖然討嫌,但它說的也是實話。張允嘆口氣,系統(tǒng)說:“不過有個好事告訴你,你跟阮言鈞的好感度提升了一丟丟,從負(fù)的提升到了0。”張允:“啥?為啥我跟他也有好感度?而且為啥我跟他會是負(fù)的,在主角的造反意圖沒暴露之前,他們倆關(guān)系不是還行嗎?”系統(tǒng)說:“那能怪誰,你半夜摸去人家房里,拿著根繡花針鬼鬼祟祟杵在旁邊,被抓包了還突然出柜,他沒把你當(dāng)場打死已經(jīng)很客氣了?!?/br>張允撇撇嘴,正要向阮言鈞道謝,對方卻道:“我明日要帶門中弟子出征,或許過幾天才會回來,你需要什么就和下人說,自不會有人虧待你?!?/br>張允一聽,又懵了。張允:“出征?什么出征?”阮言鈞淡淡答道:“不是什么大事,我要率眾征討冥陰派,一來清算舊賬,二來為你的事情討個公道。怎么說你也是我的護法,冥陰派此舉是欺到了我的頭上,要是不做個了斷,以后我秋鶴堂定會成為江湖笑柄。”張允聽了,默不作聲。原不知道,阮言鈞竟然這么器重他,這么在乎他,他也不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這還怎么下得去手干掉阮言鈞,繼承他的財產(chǎn),和他的小老婆睡覺呢?一陣心緒起伏,張允不禁鼻酸,忍不住問:“這位大哥,親哥,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阮言鈞一怔:“你叫我大哥,是想跟我義結(jié)金蘭,認(rèn)我做義兄嗎?”張允聽了這話,也是一愣,才知道自己無意間造成了對方的誤會,連忙搖頭:“不,不是,屬下不敢……”阮言鈞一擺手,道:“有什么不敢?你既然叫我大哥,那我就認(rèn)你這個兄弟了。你想替秋鶴堂掙得臉面,此心赤誠,我看在眼中,中了小人暗算不是你的罪過,你也不必太自責(zé)了?!?/br>張允簡直熱淚盈眶:“感謝堂主體恤。”阮言鈞:“不必叫我堂主,叫大哥吧?!?/br>張允哭著說:“是,大哥……”阮言鈞笑了,道:“好兄弟,你在此安心養(yǎng)病。待我凱旋之日,必定奪回冥陰派的解毒之藥,屆時再與你補上八拜之禮?!?/br>天吶,在這個冷漠的世界上,哪還有這么24K純金的實誠人???張允被感動得不行,阮言鈞走后,他一個人蒙著被子悄悄抹眼淚。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這樣看重過他,這樣為他出頭。他小時候也曾因為長得格外眉清目秀而被同班男生霸凌過,有一天他實在忍受不了,偷偷告訴了mama,對方的眼神他至今都記得,那種神情分明是在嫌棄他,嫌棄他給自己添了麻煩,為什么別人家的孩子就沒事,偏偏他就會被欺負(fù)呢?然而此時此地,是他找上冥陰派的門人尋釁邀斗,是他滿腹算計,處心積慮為自己鋪路,是他自己差點把自己作死,阮言鈞見到他受傷,竟然什么原因也不問,不需要任何道理便幫他出頭,而他先前竟然想殺這個人。他羞愧得不敢露出頭來,一想到自己是多么的小人之心,就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夯實了,從此再也不見天日。他只配在那里待著。像只臭蟲一樣,見了光便要遁逃。可這太陽光好熱,太熱啊,快要將他燙熟。他要化了,卻還想翻開肚皮曬太陽。第3章中毒自從阮言鈞要收張允做小弟的風(fēng)聲傳了出去,沒過半日,蔡姬便提著個食盒來瞧他,人還沒到門前,丫鬟遠(yuǎn)遠(yuǎn)地就通報:“張護法,蔡姬來瞧你了!”聽見這話,張允還琢磨了一下:菜雞,什么菜雞?轉(zhuǎn)念想起,好像就是那個一開始就跟他大吵一架,老覺得張允對她有意見,嚇得張允一溜煙逃跑的那個蔡姬。張允頓覺毛骨悚然,就算他戀愛數(shù)值為負(fù),急需找人刷分,他也不想跟蔡姬扯上關(guān)系,連忙蒙上被子裝睡。熱是真熱,張允一腦門全是汗,但是他還不想死,只得死死裹著被子裝尸體,不敢發(fā)出一點動靜。哪成想,蔡姬換了一個人似的,在被子外面溫聲細(xì)語叫道:“張公子……”那聲音,換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要酥掉半邊身子。但是張允不,他此時比佛陀和柳下惠還要清心寡欲,只希望這聲音的主人快點放過他,覺得沒趣趕緊走掉。蔡姬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根本沒理會他的偽裝,軟綿綿地說道:“張公子,奴家上次是和你鬧著玩呢,天天在這宅子里頭怪悶的,也沒個體己人說說話,所以才起了逗你的心思,你別見怪,奴家給你賠個不是?!?/br>張允戰(zhàn)戰(zhàn)兢兢,哪敢回話,雖然他看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多細(xì)節(jié)他也記不太清楚,但他隱隱記得這女人性子古怪,她說軟話道歉,張允可不敢輕易相信。見張允仍不理她,蔡姬又說:“這不,我?guī)Я擞H手熬的蓮子湯給你降降火氣,這湯可是奴家辛辛苦苦熬了三個時辰,那味兒全都融在了湯汁里,可香了,公子要是不喝,可就浪費了奴家一片心意。”蔡姬說罷,也不多留,打著扇子自顧自走了。等她走遠(yuǎn),張允才松了一口氣,他在被子里悶得都快冒煙了,趕忙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丫鬟連忙上來給他打扇子,好奇問道:“張護法,你怎么這么怕蔡姬呀?”另一個丫鬟附和著:“就是就是,蔡姬人挺好的呀?!?/br>起先說話的那個丫頭想了一下,忽而目露精光,笑嘻嘻問道:“她是不是長得像你前妻?”另一個丫鬟忙啐了一聲,道:“說什么呢,這后院誰不知道,張護法可是有斷袖之癖,怎么會有前妻?肯定是像他娘親?!?/br>張允登時一口氣沒喘上來。兩個丫鬟見他情況不好,嚇得忙喊:“不好了不好了,來人吶,張護法又要毒發(fā)身亡了!”張允勉強擺了擺手,示意她倆停下,氣若游絲地說:“我好渴,兩位jiejie,把蔡姬送的那蓮子湯給我拿過來,我想喝。”兩個丫鬟點頭應(yīng)下,連忙給他把湯端過來。張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