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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圓滑的人在說話。聽了幾句話,湯篤便記起來他是清風(fēng)宗的弟子,名叫鄭哲。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清風(fēng)宗和歸月派九仙派都是大派,后兩派的弟子雖談不上張揚(yáng),但也絕不低調(diào)。但這個鄭哲卻長著一張圓滑的路人臉,若不用心記一轉(zhuǎn)頭就忘了。“如今這里已經(jīng)探得差不多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再往秘境深處看看,我想這里的靈草靈藥都如此豐饒,不知秘境深處還會有什么樣珍貴的寶物?!?/br>抱燈的話說出了另兩人的心聲,就算他們?nèi)硕际谴笞谂芍谐鲱惏屋偷牡茏樱丝踢€是難掩眼中的渴望。蘇云寒微微頷首,道:“秘境深處必定有更加珍貴的靈寶。但……可想而知,那里應(yīng)當(dāng)也會比這兒更加危機(jī)四伏?!?/br>鄭哲瞇了瞇他的小眼睛,笑道:“蘇仙友說得是,我們在這兒遇到的這些妖獸雖然有些難纏,但也算不上棘手,普通弟子三五個人也便解決了。若是二位出手更不在話下。不過再往深處探,遇到的妖獸肯定就比這些要難對付得許多了。依我看……若是咱們團(tuán)結(jié)一心、精誠合作,聚集在一起倒也不必?fù)?dān)心,長老們不是都說過這里面沒有我們絕對解決不了的危險?現(xiàn)下雖然我們是不同宗門,但卻可以暫時卸下提防,合力闖闖這秘境?!?/br>鄭哲說的話同樣也在蘇云寒與抱燈的考慮之中。只是先前要讓這幾個平時互相防備互為競爭對手的大門派合作無間,他們心中都還有一絲疑慮。但要往秘境深處闖,多一個自己陣營的人就多一分把握。此刻見對方說了出來,兩人沉思了一會兒,相繼都點了點頭。除了這三個歸月派、九仙派、清風(fēng)宗之外,在這秘境中其他大多數(shù)門派的弟子都依附著這三個門派,此刻三個最大的門派都決定聯(lián)手,其他人也自然就跟從這三個門派的決定。幾人都是聰明人,幾句話便定下了暫時的協(xié)議。鄭哲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開視線,突然像看到了什么特別的東西,眼睛瞇了起來,笑著對抱燈說道:“抱燈,你的師弟好像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寶物。”抱燈與蘇云寒兩人都不約而同轉(zhuǎn)頭看去。湯篤正提著袋子蹦噠著跟在九仙派的師兄后面,忽然就感覺到三道不容忽視目光直直地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疑惑地抬頭看去,蘇云寒轉(zhuǎn)開了目光,而鄭哲的視線莫名讓湯篤有些不舒服。他原本要把常青妖葉拿出來,但看見蘇云寒也在場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奇怪的是秘境再往深處走靈氣反而稀薄起來,這也是他們一進(jìn)來都沒有先想要往深處探尋的原因之一。但略一想想,也能知道表面上變得稀薄的靈氣大概只是一種障眼法,這反常的現(xiàn)象也讓眾人都從尋得寶物的興奮中暫時冷靜下來。一大波人浩浩蕩蕩地沿著秘境深處的方向,這其中卻也明顯地能看出陣營來。雖然也有一些不屑于依附三個大宗派的小門派弟子,但如今這樣身處于隨時可能都會有危險的秘境之中的情況,使得這些人還是或多或少地都挨著大宗派。一時之間各個宗派之間的間隔好像也沒有那么明顯了。但在大部隊的最后,泠木宗的人卻遠(yuǎn)遠(yuǎn)的墜在后面,和其他宗派之間仿佛隔著一道天塹的距離。泠木宗的其他人臉上神情都有些郁郁之色,眼神掃向前面人多勢眾的仙修弟子之時有一閃而逝的羨慕。但他們似乎都有些畏懼自家宗派里這位囂張跋扈的大少爺,即便邵釗只是面無表情地在那里站著,仿佛也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在這些人身上,使得他們不敢加快速度趕上大部隊。泠木宗將自身和其他宗派隔開,反而正中了一些人的下懷。實在是這位邵大少爺為人過于目中無人,囂張得讓人牙癢,若是因為獨(dú)來獨(dú)往遇上強(qiáng)大的妖獸,不止一人會幸災(zāi)樂禍。這一路上靈氣逐漸稀薄,相對而言的靈草靈藥也變得極為稀少,甚至比他們剛進(jìn)秘境時要少得多。但靈草靈藥稀少,妖獸卻反而增多起來。而且正如蘇云寒他們之前所預(yù)料的一樣,這一路來妖獸要比剛進(jìn)秘境時強(qiáng)大了許多,而且是越來越強(qiáng)大。剛開始只需要兩三人、三四人便可制服,現(xiàn)在少則五六人,多則上十人。而蘇云寒、抱燈這些人有時候都免不得要出手。抽出插在妖獸身上的劍,湯篤只覺得虎口都被剛剛的一擊震裂了。劍上沾滿了腥臭的妖獸鮮血,巨大妖獸的猙獰的牙齒中甚至還能看到其他妖獸的殘肢碎末,一股惡臭的氣味撲面而來。湯篤不由得下意識地有些作嘔。他把劍提得離身體遠(yuǎn)遠(yuǎn)的,使了個清潔訣將劍身重新擦亮,反胃的感覺才稍稍緩解了一些。正在這時一陣吵鬧聲突然傳來,“這靈氣越來越稀薄,現(xiàn)在連一顆靈草都找不到了,還有這么多可怕的妖獸,我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往里走?”一個小宗派的弟子正提著鮮血淋漓的劍一臉悔意地說道,妖獸的血將他嶄新的袍子都染臟了。“師弟你在說什么……快閉嘴!”另一個與他同宗派的人將他拉住,那名弟子看上去還想說話,但還是閉上了嘴。他們原本對于“往秘境深處走一定會有更珍貴的靈寶”這個想法信誓旦旦,即使是到現(xiàn)在走了大半天還沒有感受到一絲豐裕的靈氣,許多人還是堅信著堅持過這一段路就會找到靈寶。但相信是一回事,妖獸帶給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弟子的恐懼和壓力卻是另一回事。之前他們在秘境表層斬殺妖獸個個都勇氣倍增,正是因為靈草靈藥就實實在在地在那里,斬殺了妖獸就可以拿走。但現(xiàn)在這一路上他們已經(jīng)斬了不下百只妖獸,其中還有十幾只極為難纏,但在斬殺妖獸后卻沒有得到相應(yīng)的報酬。這樣一路下來,許多人的意志力都已經(jīng)逐漸消磨。對比秘境的表層,那里的妖獸容易解決,而且還有豐富的靈草靈藥。兩相對比之下,有人不禁生出了要回去的念頭。“這位仙友也沒說錯……”一個有些精疲力盡的弟子說道,“秘境的表層那么大,我們雖然搜尋了一遍,卻難保沒有被漏掉的角落。如今……如今再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出許多之前漏掉的靈草來……”“所以你進(jìn)秘境一趟就只將目光放在表層的那些靈草上?!”另一個其他宗派的弟子駁斥道,“秘境深處不知道還有多少比那些珍貴許多的寶物,我們都走到這里來了反倒打退堂鼓,出去之后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浪費(fèi)了進(jìn)秘境的機(jī)會?!”那人訥訥不言。“再說……再說各個門派的長老不是都說過,這里面雖然有些難纏的妖獸,但都不是我們絕對解決不了的。都走到這里來了,怎么樣也得再堅持一會兒,說不定再走幾刻鐘就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