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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王是被侍衛(wèi)給抬著過來的,卻也是自己走到座位處坐下的。青煙盯著安王的臉久久不能回神,本以為皇帝就是大月國的第一美人了,沒想到安王也這么好看。這兩個人是不一樣的美,卻同樣都很美且是跨越性別的美。青煙之所以能夠回神是因為面板上顯示的安王好感度,原本-6來著,方才他們一見面竟然變成-8了。我艸艸茻!??!這倆人都有病吧!有病吧!到底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至于一見面就掉好感度嗎?安遠靠在座椅上手撐著下顎,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他的視線慢慢的聚焦在了青煙的身上,愣是讓青煙打了一個寒顫。這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想弄死她啊,青煙腿肚子哆嗦了一下。她有預(yù)感在安王府的這段時間會非常的痛苦,比在皇宮之中痛苦百倍!“陛下的毒解了嗎?”慵懶的聲音,尾音甚至有些上翹。青煙半張著嘴看著眼前人,心中只剩下了一句話:妖精啊。然而接下來安遠的一個挑眉將青煙腦子里段七八糟的思想全打沒了,好看是好看眼中殺氣也十足。青煙吞了吞口水不斷警告自己,這不是你能肖想的存在了,好感度已經(jīng)-9了。“沒有?!鼻酂煹皖^縮著脖子小聲回答道。“沒有?既然沒有你來這兒干什么?”安遠眼神越發(fā)的不善了。“陛下讓小女子先來為安王醫(yī)治?!鼻酂煹穆曇舾×?,她覺得自己頭發(fā)都快要燒著了。這氣場,這闊怕了!安遠聽了青煙的話后皺眉,但是眼中的戾氣少了許多。“你回去吧,治好了陛下再來。都十日了陛下情況可有好轉(zhuǎn)?”其實原啟情況如何安遠都知道,而他如今這么問是給這女人敲個警鐘。青煙額頭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了,這沒有好轉(zhuǎn)也不怪她啊!拉小手十秒都要給我負好感度,我太難了!“沒有。”青煙回答,聲音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哼!你真能治?”“能!能!請安王相信我?!鼻酂熯B忙點頭,卻并不敢抬頭看那人。安遠盯著面前的青煙,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扒酂煿媚铮皇潜就醪幌嘈拍?,你也要讓本王看到效果吧?”那日隔著屏風(fēng)談話的壓迫感又來了,青煙冷汗淋漓。窩草這一個兩個要逼死她啊,還有怎么好感度變成-15了?怎么回事?她做錯了什么?還能不能好了?屋中氣氛緊張,而這個時候又侍衛(wèi)從外面進來了。侍衛(wèi)低頭走到安遠的面前,低聲道:“秦太傅登門。”安遠瞇眼周身煞氣更重,他紅唇一勾道:“那老東西活夠了?”侍衛(wèi)低頭并沒有說話,這不是他可以回答的。安遠看著瑟瑟發(fā)抖的青煙擺了擺手道:“你先下去吧。帶她出去。”侍衛(wèi)領(lǐng)命,而青煙趕緊跟上去。出了門青煙并沒有松口氣,皇帝不讓她將金手指說出來那她只能想辦法討好安王了。想想安王對她也是負數(shù)的好感度,青煙覺得自己太難了!秦睿來了會客廳見到了在座椅上的安遠,并且實現(xiàn)在安遠的腿上停留了片刻。他抬頭似是關(guān)心的詢問:“安王的腿可還好?”安遠對著秦睿沒有好臉色,眼中的殺氣和厭惡連掩飾都不掩飾。聽著秦睿這么問他直接一笑后回答:“不好,怕是要癱了?!?/br>秦睿聽后一頓,卻沒有再說什么。即便他心中開心,此時也不適合表現(xiàn)出來。“怎么?太傅是不是心里樂開花了”安遠似笑非笑的看著秦睿問道。秦睿揮了揮衣袖脊背挺直:“安王不要亂猜測?!?/br>“哼!”安遠絲毫不給秦睿面子,畢竟上一次他們已經(jīng)撕破了臉。他沒想要秦睿還有再次上門的勇氣,安遠勾唇莫不是將他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作者有話要說:秦太傅:安王腿可好?安遠:癱了秦睿咬著拳頭:蒼天有眼??!安遠勾唇一笑,起身給秦太傅跳了一段霹靂舞秦睿:……第77章上趕著送人頭“太傅找本王何事?”安遠伸手端過桌子上的熱茶喝了一口問道。秦睿伸手摸了摸胡子眼神意味深長:“自然是關(guān)系大月江山社稷之事?!?/br>秦睿本以為他這么說了之后安遠會重視,誰知這個人竟然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大月如何與我何干?”“你!”秦睿伸手想要指著安遠,卻又因為上次之事有所忌憚而放下了手。“安王當(dāng)年請戰(zhàn)邊關(guān)難道不是為了大月不是為了大月百姓嗎?”秦睿質(zhì)問。安遠喝著熱茶,唇因熱水而變得紅艷。在喝了幾口之后他才抬眼看向秦睿,吆臉竟然都氣紅了。安遠覺得秦睿魔怔了,所以理智也跟著消失了。“真不是。本王請戰(zhàn)只是想要快一點得到實權(quán)罷了。”安遠向后一靠對著秦睿勾唇繼續(xù)道:“再說當(dāng)時太傅又不在這里,道聽途說的可不能信,太傅可不要信了謠言?!?/br>秦睿氣得胡子都要歪了,他當(dāng)時的確不在這個大月但是他可以同周圍人打聽,更不用說那日陛下在朝堂上說的話了。即便他當(dāng)時在不在場,但是事后還是有人會將話傳到他的耳中。這個安遠真的是嘴硬,明明那么看重大月卻裝作不在意的模樣。秦睿不打算在此處與安遠計較,他今日來另有目的。“安王與陛下的關(guān)系,老夫已經(jīng)知曉了?!鼻仡I钌畹目戳税策h一眼說道。安遠桃眸之中劃過厲光,他笑著對秦睿道:“太傅慎言,本王與陛下到底是何種關(guān)系太傅真的知道嗎,太傅可要想好了再說?!?/br>秦睿被噎了一下,啟帝多次夜探安王府還不能說明這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嗎?還有啟帝對安遠的態(tài)度以及對他的態(tài)度,不都在說明安遠已經(jīng)將啟帝蠱惑過去了嗎?這個安遠真的比逸親王難纏百倍,秦睿咬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哼!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憶過往,然后慢慢敘說:“當(dāng)年邊關(guān)戰(zhàn)亂忠親王奉命出征,等忠親王抵達邊關(guān)時老皇帝卻突然暴斃了。而這個時候逸親王籠絡(luò)朝臣,趁此機會得了皇位?!?/br>秦睿說道此處時停頓了一下睜眼看向安遠,見安遠面色平靜眼中還帶著疑惑,似乎在問:太傅為何不說了?秦睿心中難受,安遠的反應(yīng)太過于平靜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秦睿繼續(xù)說道:“逸親王截斷糧草想讓忠親王死在邊關(guān),而忠親王卻大勝歸來。忠親王打敗敵軍之后率軍回朝,緝拿了叛賊原安。”秦睿說到此處再次停頓,在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著安遠。這個人只是挑了挑眉毛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氣,甚至還好心情的拿了一個梨來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