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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幾人想要爬樹,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狼群已經(jīng)撲過來了。這下,即便他們知道那二人就在樹上,也無法將其殺掉。不僅如此,他們的生命還受到了雙重的威脅。樹上的利箭、樹下的狼群。幾個顧不得同伴,立刻拔腿就跑。然而他們忘了此處陷阱諸多,還沒跑出去多遠便都掉了進去。安遠挑眉,放下了弓箭。他們的慘叫聲音吸引了更多的人過來,卻又同樣被追的逃竄。而狼群卻像是早就是適應(yīng)了這到處都是陷阱的山林一般,東跑西跳竟然極少有狼掉進去。沒用安遠再出手,這第一批上山的人已經(jīng)損耗的差不多了。不過,安遠與原啟此時的處境,也是非常的糟糕。他們的樹下,也圍著七八只狼。地上的尸體已經(jīng)不成了樣子,而狼們邊撕咬著,還邊抬頭看著他們。這還不算完,遠處還有狼在朝著這邊奔來。顯然,他們打算吃掉地上的,困住樹上的。安遠手中把.玩著一只弓箭,絲毫不懼下面血腥的畫面。而這個時候,竟然又有一只猛獸竄了出來。一只老虎與數(shù)只狼便戰(zhàn)斗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安遠的弓箭已經(jīng)拉滿。然而在他要松弓弦的那一刻,轉(zhuǎn)了角度。似是要將空氣點燃的速度,根本沒有給躲在灌木叢的二狼反應(yīng)的機會。一支箭,兩頭狼,都倒下了。狼群一下子亂了,安遠則趁機搭箭拉弓,嗖嗖嗖幾只發(fā)出。狼的哀嚎聲,虎的咆哮聲音。更不用說那已悄無聲息靠近的原啟,即便不斷有狼趕來,也沒有狼活著逃開。一番打斗,竟然天都已經(jīng)黑了。遠處的幾只狼夾著尾巴逃走了,而安遠手中的箭也已經(jīng)空了。他跳下了樹,看著那蹲在老虎身邊的原啟。因為原啟背對著他,所以安遠看不到原啟的表情。那只虎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似乎要咽氣了。安遠往前走了幾乎,看清了老虎的傷勢。原來已經(jīng)破了肚腸,定是活不了了。安遠抱胸看著原啟,聲音中帶著嘲諷:“死了那么多大臣不見陛下心疼,怎么死一只老虎,陛下倒是哀傷起來了?這到底是有心,還是沒有心?”在安遠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只老虎也已經(jīng)斷了氣。這只虎沖出來的突然,不過看這副瘦骨嶙峋的模樣,怕是餓狠了。原啟站了起來,沉默的將獵物身上的箭拔起來放入箭筒,后又撿起武器。他的子民互相殘殺,他沒有不心疼。將箭筒塞到安遠的手中,原啟轉(zhuǎn)身朝著前方走去。他的聲音在空氣中漸漸的消減著:“此處血腥味過重,我們趁早離開。”安遠看著手中的箭筒,再看地上翻著肚皮的老虎,微微勾唇。后,他快速追上了原啟,并且抓住了原啟的手。原啟回頭,不明所以。但是他聽道安遠這么說:“此處陷阱眾多,還是臣走在前面為好。”說著,安遠抬腳往前走,卻并沒有松開拉著原啟的那一只手。寒風(fēng)呼嘯,冰冷的雪片砸在二人臉上,但是二人相牽的手卻是溫暖的。他們似乎都不是善于表達情感的人,一個喜歡悶在心中,一個張嘴又是毒蛇。但是當(dāng)他們牽手往前走的時候,無聲勝過了一切。安遠拉著原啟,觀察著四周的同時,踩著老虎留下的腳印朝著前面走去。雪下的太大了,腳印很快便已消失不見。安遠停下了腳步,眼角稍彎。他的運氣,似乎還不錯。安遠轉(zhuǎn)頭看著原啟,眨了眨眼睛:“陛下可要稍等臣片刻了。”說著,安遠轉(zhuǎn)頭便要走,卻被原啟一把拉住。“你要去何處?”安遠轉(zhuǎn)頭,原啟的聲音雖然依舊冷冰冰,但是拉住他胳膊的手卻沒有用力。安遠想到前幾次交鋒,這個將自己弄成那副青青紫紫的樣子,再看現(xiàn)在,心情莫名的又好了幾分。于是,他也便有了開玩笑的心情?!俺家シ奖?,怎么,陛下也要一起嗎?”那只拉著他的手,立刻就松開了。甚至,那個人竟然也背過了身。這下,安遠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了。“安遠,若有危險……要喊我?!?/br>最后那三個字聲音極小,仿佛一脫口而出就消散了。不過,安遠還是聽到了。“好?!?/br>安遠轉(zhuǎn)身,慢慢的消失了。而原啟,也轉(zhuǎn)過了頭,看著對方的背影。他不會知道,他錯過了安遠眼中極少的柔情。安遠沒有去很久,再回來的時候手中竟然還提著一只掙扎的獵物。他走到原啟的身邊,二話沒說將割脖子放血,湊到了原啟的嘴邊。原啟面色一僵,卻順從的喝下了。不過,他喝了幾口便接管了獵物,并且湊到了安遠的嘴邊。安遠也沒有拒絕,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原啟看著垂眼進食的安遠,就在方才,他以為這個人不會回來了。隨即,原啟一愣。他方才好像看到,安遠的領(lǐng)口動了一動。他閉了一下眼睛,懷疑方才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安遠的領(lǐng)口那處,又動了一動。這個是時候原啟才發(fā)現(xiàn),安遠的領(lǐng)口,似乎過于鼓囊了。隨即,一個毛茸茸的圓腦袋從安遠的領(lǐng)口鉆出。濕乎乎的眼睛,聳動的小鼻子。即便是一臉的毛茸茸,也寫著對食物的渴望。原啟直接愣在當(dāng)場,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看著這僅是露出一個頭的小老虎。而安遠則是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一把將不斷抻頭甚至嗷嗷叫的毛茸茸拎出,甚至將其按在了獵物上。這下,似是嗷嗷的喊餓聲變成了哼哼唧唧的滿足聲音。那小屁股,竟然還扭了扭。安遠直接將獵物和小老虎一股腦丟進了原啟的懷中,說:“陛下什么時候餓了,便宰了吃,熱的更好吃?!?/br>咳咳咳……似乎有人(動物?)被嗆住了的聲音,某只毛茸茸也不知道是野獸的直覺咋地,往原啟的懷中縮了縮。于是,原啟的大氅又被蹭上了幾道血痕。原啟身體似乎有些僵硬,手中毛茸茸的觸感,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而安遠,已經(jīng)又朝前走去了。這次,他甚至連說讓原啟跟上都沒有。不過,原啟還是很自然的抬腳跟上了。懷中的小老虎似乎還啃不動rou,不過依舊不肯松口。整個腦袋拱在這只不大的獵物上,毛茸茸的小臉已經(jīng)不成了樣子。感受到有手指觸碰到了它的耳朵尖,小老虎抬頭。黃色的眼睛,天真無邪。它的這副樣子,讓原啟還放在它耳朵上的手快速收回。于是,磨牙的口糧不見了。滿臉血跡的小老虎,又換了一個領(lǐng)口待著。二人快速的在雪地上穿梭著,原啟不知道安遠要去哪里。不過他很信任的跟隨著,因為在軍備處之時,安遠拼死也要護他離開。他看著安遠的后背,他知道在大氅里面,那人的背部中了一箭。然而,此時這個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