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被甩后我獨(dú)自養(yǎng)娃、居安思危、戲竹馬、女裝后我被魔尊誤娶了、行刺失敗之后、驅(qū)魔大純陽、權(quán)臣養(yǎng)崽失敗后/jian臣他懷了龍種、為了破產(chǎn)我組男團(tuán)出道了、偷奶吃、我的玄學(xué)風(fēng)靡全世界
韓山的目光中少了嫉妒,多了同情。這韓山怕是上了安王的黑名單了吧!畢竟推薦他的是張尚書,還安排到了安王手底下,又被陛下這么寵愛著。嘖嘖,這不明擺著是靶子嗎?幸好,幸好此次安城之行沒有安王。然而有一句話叫“說曹cao曹cao就到”。此次安城之行走水路,順流而下只需要十日。此次去安城的名義就是新帝登基,體察民情。運(yùn)河邊上視野空闊,因著陛下要出行早早就已經(jīng)將此處清空、戒嚴(yán)。這河道的邊上鮮花盛開、枝條碩果,如此景象誰能想到大雪即將到臨?拄著拐站在新帝身邊的韓山臉有些發(fā)白,原因有三。一是腿疼,即便到了安城他的腿也痊愈不了。到時候若是打起來了,他怎么逃命?二是新帝身旁的大司馬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瞅他。將他瞅的心里面有點發(fā)毛,卻不知道哪里得罪這個人了。韓山對這個大司馬了解的不多,但是歷史書上那個什么什么政()治的變革他還是有點印象的。其實簡單來說就是大司馬這個官以后就要沒了,權(quán)利分配到了下面的部門里去。叫啥來著,什么集權(quán)不集權(quán)的,記不清了。因為大司馬看他有些滲的眼神、以及大司馬未來的命運(yùn),所以即便大司馬是在場除了美人皇帝外最大的官,韓山也不想巴結(jié)。不知道哪天就要丟了官的人,不值得他巴結(jié)。三是美人皇帝讓他去安城到底是干什么?到底有什么是非他不可的?韓山疑惑,也只能繼續(xù)疑惑。這個時候他聽到了馬蹄的聲音,他轉(zhuǎn)頭一看張大了嘴巴。那一溜黑的跑過來的,是什么?眾人聞聲抬眼一瞧,一群騎著馬的黑衣侍衛(wèi)朝著此處奔來。新帝這邊的護(hù)衛(wèi)一看立刻拔刀,將新帝與同行的大臣們保護(hù)起來。韓山縮在保護(hù)圈里面,和大家一樣面帶忐忑神色。這誰的兵馬啊,怎么就奔著這邊來了???不是到安城才會打起來嗎?怎么還沒離開京城,就有人要謀反了?他抬眼悄悄的瞅了一下美人皇帝,這么緊張的局面下了,那個人還是從容淡定。韓山稍稍抻脖子往前看了看,總有一種這隊兵馬很熟悉的錯覺??商熘溃麃砹斯糯蟾揪蜎]有見過騎兵。那將近七八十號人的騎兵策馬朝著這邊奔來,待騎馬之人走近,韓山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在最前頭的不就是安王嘛!窩草!這安王怕不是要謀反?不對不對啊,歷史上沒有這段啊!韓山心里面瘋狂抓頭,連腿疼都忘了。這扭頭一看,后面是奔騰的河水,跳下去也夠嗆能活著。前面的嗜血的騎兵,沖上去得踩成rou餅子。不然——他們先上船?等避過去這一難,再殺回來?當(dāng)然,這是韓山的心聲。而對于其他人來說,面對此時的場面他們心里想到的就只有——完了!已經(jīng)有人腿肚子發(fā)抖,有些站不住了。馬蹄聲音越來越近,黑甲在陽光下折射著寒光。眾人看向那馬上之人的眼神,就像是看那勾魂閻羅。而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原啟神色沒有絲毫的改變,他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安遠(yuǎn),寒目中光芒閃過。果然,這個安遠(yuǎn)還是來了。在距離眾人還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兵馬停了下來、塵土飛揚(yáng)。那個同樣身著黑衣鎧甲的安王輕松下馬,動作身輕如燕。黑色仿佛更適合他一些,手執(zhí)馬鞭而來的他讓眾人心悸。安王在下馬之后摘下了頭盔,因為他的動作黑色的發(fā)絲隨風(fēng)舞動。他唇角含著笑朝著新帝走來,而他身后的兵馬在停下以后立在原地未動。安遠(yuǎn)看著拿刀面對著他的侍衛(wèi),眼中寒光閃過。他在距離刀劍一丈處站定,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面無表情的人問道:“陛下竟然命人拿刀指著臣,是臣哪里逾越了么?”作者有話要說:安王:待會還要船上打?!@一章怎能少的了本王?其實,我有點想放我寫的小番外啦!春節(jié)的時候?qū)懙?,但是~番外嘛~要完結(jié)了才能放。嗷嗷叫,我真的很喜歡!雖然只是草稿,才幾百字。我自己好喜歡!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顧昀、黑色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華卿2瓶;蟹蟹金煮太太們!賣個萌!第28章陛下在怕什么這么說著,安王還朝著人群看了一眼。那如墨的瞳仁像極了陰森的地獄……那些本來朝著這里偷看的人因為安王的視線都垂下了頭……安王何止是逾越了。帶著兵馬而來,怕不是想做什么吧?難道陛下不讓護(hù)衛(wèi)拿到指著你,還將脖子送到你手里面嗎?而對于韓山來說,這還是第一次聽安王與美人皇帝說話。竟然是這樣的語氣,很大不敬啊,不愧是安王。除此之外,韓山就縮著腦袋裝鵪鶉了。聽說那榜眼的事就是安王的人舉報的,因著這個張家沒了,他腿差點斷了。按理說安王該是他的max敵人,但是他不敢與這閻王爺對上。即便是不看安王,聽著對方的聲音他也能想象出來對方此時的神色。嚇人,想哭,想回家。安王在掃向人群的時候自然發(fā)現(xiàn)了那個拄拐之人,定眼一看,安王桃眸中的神色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了。而至于安王所說的“逾越”二字,對別人來說也許僅指他今日的行為,但是對于新帝來說卻是另有含義了。逾越這二字對于安遠(yuǎn)與原啟,像是有著不能說的秘密。原啟因為“逾越”這二字,腦中無法避免的回想起半月之前的場景。他的失控……他的……新帝冰冷的神色因為安王的這一句話,好像又冷上了幾分。安遠(yuǎn)是在威脅他么?原啟抬手示意侍衛(wèi)們退下,他看著似笑非笑的安遠(yuǎn)。最近幾日安遠(yuǎn)一直沒有動作,他本以為安遠(yuǎn)是對去安城沒有興趣。但如今看來,倒像是安遠(yuǎn)在試探他。安王見新帝身邊的侍衛(wèi)放下了刀劍后,往前走去。像是覺得頭盔太重一般,他隨手一揚(yáng)就將頭盔扔了出去。而新帝這邊的侍衛(wèi)因為安王的動作,反射性的又舉起了武器。他們怕這是安王的信號,也怕周圍有人伏擊。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舉著武器的他們看起來像是傻瓜一樣,而安王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們。原啟看向遠(yuǎn)處停著的黑甲士兵,再看同樣黑甲而來的安遠(yuǎn)。安遠(yuǎn)為何帶騎兵而來?是想直接出兵將安城拿下嗎?那么這些人馬略少了些……還是——安遠(yuǎn)想用此來震懾一下他?原啟垂眸,他不信安遠(yuǎn)只帶這么一點人,原啟盯著安遠(yuǎn),也許在他沒有探查到的地方,這個人已經(jīng)將人馬送去了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