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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說的,結(jié)果你沒接電話?!?/br>他說話說到最后嘴巴越翹越高,聲音也越來越低,小聲的嘀咕著什么表達(dá)不滿。胥懷舟默不作聲的笑了笑:“你是在生我的氣。”伏賀撇了撇嘴:“有那么一點點?!?/br>胥懷舟微微一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伏賀一怔。胥懷舟的眼神又落在他身旁的莫南身上,盯了他半晌,神情意味不明。“你身邊沒有其他的助理了嗎?”伏賀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莫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莫南很好啊,他當(dāng)助理很細(xì)心的?!?/br>胥懷舟臉色冷了下來,漆黑的眼底漠然一片,轉(zhuǎn)過頭去不再說話。伏賀看著莫名其妙陷入沉默的胥懷舟,一臉懵逼的撓了撓腦袋,湊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伏賀便也沒多想,只當(dāng)他太累了想休息,便也不打擾他。到了意大利機(jī)場時,放眼望去皆是金發(fā)碧眼的老外,伏賀因為是頭一次自然感覺到新奇,興奮的趴在行李箱上,只靠雙腳蹬動滑行了起來。他的速度極快,一個勁的往前沖,連胥懷舟和莫南都遠(yuǎn)遠(yuǎn)的落在了后面。“等等...”莫南見他離得遠(yuǎn)了,連忙提著行李就要跟上。胥懷舟的眼神似是不經(jīng)意瞥過他脖頸,因為他的動作幅度過大,不小心將藏在衣服里的掛墜露了出來。他的視線微微一凝,“你脖子上的這個珠子....”他話沒說完,便緊接著微微蹙眉,似是在思考著什么。莫南聞言一怔,隨即下意識的用手捂住掛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是我去世的mama留給我的?!?/br>胥懷舟微微垂眸,冷然道:“這樣啊,我看這個珠子倒有幾分眼熟,想起了一件物什?!?/br>莫南看起來有些納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喂!你們快點!我都看到接我們的車了。”胥懷舟和莫南相視一眼,都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胥懷舟定的酒店好巧不巧和伏賀是同一家,而且房間還是相鄰的,伏賀知道這個結(jié)果十分興奮,因為不管怎么樣能待在胥懷舟身邊他就十分開心。明天是外景是室內(nèi)拍攝,在距離酒店二十分鐘距離的一棟大廈里,距離并不算太遠(yuǎn),所以伏賀明天還可以睡個懶覺。知道自己明天不用早起的伏賀表現(xiàn)的十分興奮,抱著枕頭就跑去敲了胥懷舟的門,打算熬夜和他打游戲。門開了胥懷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第一句話便是“你那個小助理呢?”伏賀看著他看不出喜怒的平靜面龐,拿捏不準(zhǔn)要怎么回答,糾結(jié)了好一會還是答道:“他回自己房間里去了?!?/br>胥懷舟抱臂挑眉看著他,“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他打游戲?!?/br>伏賀連忙擺手拒絕道:“他玩游戲比我還菜?!?/br>胥懷舟冷冷道:“就這個理由?”伏賀思考了一會之后老老實實道:“沒了。”胥懷舟作勢就要關(guān)上房門,伏賀慌了,連忙抵住門,順著門縫像條沒骨頭的泥鰍般滑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后便目標(biāo)明確的占據(jù)了大床,麻利的將枕頭放慢,點開游戲,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滿眼期待的看著他。胥懷舟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無奈的嘆了口氣,揉了揉發(fā)脹的額角,似是對他繳械投降了一般。“只玩兩局。”伏賀不滿的撇了撇嘴,但還是把抗議憋了回去,因為怕被趕出去。“你這次來意大利有什么工作???”伏賀一邊打著游戲一邊問道。胥懷舟半倚著靠在枕頭上,左腿微微曲起,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滑動著手機(jī)屏幕,聞言抬了抬眼皮道:“走秀。”原來胥懷舟是意大利某高奢品牌的代言人,這次便是應(yīng)邀而來作為壓軸嘉賓出場走秀,不過說是走秀,畢竟不是專業(yè)模特,所以對臺步并不苛刻,只需要藝人按平時走路就行。時尚圈的資源難拿,時尚圈的高奢資源更難拿,胥懷舟氣場外表實力都十分符合高奢品牌心儀的標(biāo)準(zhǔn),再加上人氣出眾,自然不缺高奢藍(lán)血品牌的代言。伏賀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這些對他都太遠(yuǎn)了,還是眼前的游戲?qū)嵲凇?/br>他低頭打了一會游戲,泄氣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輸給了胥懷舟,于是索性丟開不再玩了,而是躺了下來,轉(zhuǎn)過頭一動不動的盯了胥懷舟一會兒,忽然開口道:“不過我說你好像不喜歡莫南,這是為什么???”胥懷舟正在按鍵的手指微微一頓,垂眸道:“為什么這么說?”伏賀撇了撇嘴,嘟囔道:“感覺。”他頓了頓,一臉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因為莫南和你長得很像,所以怕他搶了你的飯碗?!?/br>胥懷舟本以為他會說出些什么出來,剛聽了個開頭臉便黑了一半,等他說完之后臉便徹底黑了下來。偏偏伏賀說這話時神情嚴(yán)肅認(rèn)真,還越說越覺得有可能,完全沒察覺到胥懷舟此時面色不善,甚至還拍了拍胥懷舟安慰道:“不怕不怕,我覺得你比他還要好看那么一點點?!?/br>胥懷舟嘴唇抿成一條線,沉默不語。伏賀又道:“其實要說真長得像,他給我以前的一個好友長得才是一模一樣。”胥懷舟微微一怔,眼神松動,“是誰?”伏賀道:“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是我在國子監(jiān)時的一個同窗好友,就是你演的那個角色,叫做寧宴初,剛開始我看他還挺不順眼的,相處下來才覺得他為人不錯,除了嘴皮毒點臉皮厚自私心眼壞愛打小報告之外沒什么毛病?!?/br>胥懷舟忽然陷入了奇異的沉默,好半天才道:“看來你對他意見挺大的?!?/br>伏賀擺手假笑道:“也沒有啦。”頓了頓,又忽然想到什么,看了胥懷舟一眼,說:“對了,他還喜歡莫名其妙不理人,這一點你和他挺像的。”胥懷舟垂下眼睫,“那你有沒有想過他不是故意不理你的?!?/br>伏賀老實道:“沒想過,反正我挺生氣的,是真的很生氣,我連帶著你出征時去見他最后一面他都不見我,還有之前好幾次都是?!?/br>伏賀一提起之前的事便覺得委屈,清清楚楚的記起了每一次被拒之門外的經(jīng)過結(jié)果。他握緊小拳頭,神色堅定道:“我才不會原諒他?!?/br>胥懷舟神色有一瞬間的怔忡。伏賀又道:“我知道莫南就是他的轉(zhuǎn)世,但是他又沒有寧宴初的記憶,讓我有氣發(fā)不出,而且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我都不忍心欺負(fù)他,實在是太憋屈了?!?/br>胥懷舟的臉隱在陰影中,看不分明神情。伏賀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太多,有些不好意思的住了嘴,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