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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著大紅色口紅不但沒有顯得氣色好些,更襯的人顏憔悴。“找我出來有什么事?”她的嗓音有些沙啞。伏賀一臉認(rèn)真:“今天來是有一個請求需要蘇小姐同意?!?/br>蘇真真以為他是來要錢,心中估計著自己能承擔(dān)的最大限額,開口道:“多少錢?”伏賀微怔,然后搖了搖頭道:“不需要你的錢,只需要你把你身邊那個叫莫南的助理給我?!?/br>蘇真真愣了愣,一時那有反應(yīng)過來,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什么莫南?”伏賀皺眉比劃了一下:“就是你身邊的那個小助理,長得挺好看但是不愛說話的那個?!?/br>他頓了頓,又道:“你只需要把我的話給他提一下,如果他不愿意來我也不會勉強(qiáng),一切看他自己的決定?!?/br>蘇真真心中雖然狐疑,他本以為伏賀要獅子大張口,沒想到只是要一個小助理,她也不關(guān)心伏賀為什么要他,反正對她來說省了一大筆錢何樂而不為,幾日后伏賀果然接到了蘇真真那邊的電話,說是人給他送過來了,當(dāng)時伏賀正在劇組拍攝,正好在中場休息時間,聞言連忙跳下保姆車,果然看見莫南站在那里。伏賀看著他那張與寧宴初一樣的臉心中感慨萬千。小樣,現(xiàn)在總該輪到我對你呼來喚去了吧。不過想歸想,伏賀依舊沒忍心對如今唯唯諾諾的“寧宴初”下手。他讓莫南上了保姆車,熱情的讓他和一起坐下,還拿出自己偷藏的甜點蛋糕給了他。“快點吃,不然等會豐哥來了會被沒收的?!?/br>莫南顯然對他的熱情有些招架不住,有些手足無措的低著頭,伏賀急了,生怕豐哥等回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偷藏的甜點,連忙拿起桌上的甜點往他嘴里塞。“別給我客氣,就把我當(dāng)兄弟好了?!?/br>他記得以前寧宴初臉皮可厚了,現(xiàn)在面皮子倒變得這么薄了。“嗚...唔”莫南艱難的咽下口中的食物,看著伏賀又要伸手上來,嚇得連連退后。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開車門聲忽然響起。不好,豐哥回來了。伏賀眼尖瞥到莫南嘴角的糖漬,眼疾手快的伸手想要擦干凈,好消滅罪證,完全沒意識到此時自己的動作有多曖昧。“你們在干什么?”熟悉的冷淡嗓音傳入耳中。不對,不是豐哥的聲音。伏賀僵硬的轉(zhuǎn)過頭去,便對上那雙漆黑冰冷的眼睛。是胥懷舟。※※※※※※※※※※※※※※※※※※※※胥懷舟:我吃我自己的醋.jpg莫南是真正寧宴初的轉(zhuǎn)世,算是比較重要的角色,嘿嘿他可是胥懷舟最頭疼的人。不過沒那么狗血啦,因為鶴寶一直很清醒的知道輪回后的莫南不是寧宴初了。而且在他死之前和“寧宴初”的感情還沒開花便被遏止了,對“寧宴初”也就是胥懷舟的情感是懵懵懂懂的,當(dāng)然他對現(xiàn)在的胥懷舟也是這樣,我把你當(dāng)兄弟,沒想到你卻想上我嘿嘿醬紫。第三十九把劍伏賀沒來由的一陣心虛,他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視線,僵硬的收回自己擦拭莫南嘴角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來了?!?/br>胥懷舟冷冷的看著他,忽然勾了勾唇道:“看來打擾到你了?!?/br>伏賀被他皮笑rou不笑搞得心驚rou跳,連忙道:“怎么會,我只不過以為是豐哥來了?!?/br>胥懷舟道:“有什么區(qū)別嗎?”伏賀小聲道:“這個區(qū)別可大了。”胥懷舟不理他,沉默的盯了他半晌后,又看了一眼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莫南,沉聲道:“這是怎么回事?”伏賀一拍腦袋,差點忘記給胥懷舟說這件事了,于是忙開口解釋道:“我看蘇真真身邊的助理比較厲害,所以就把他要了過來?!?/br>胥懷舟眼神又涼了幾分:“怎么個厲害法?”伏賀一噎,他只是隨便編了個理由,怎么知道這個莫南哪里厲害,當(dāng)然支支吾吾說不個所以然。胥懷舟的眼神又轉(zhuǎn)到莫南身上,沉聲道:“你是叫莫南是吧?!?/br>莫南囁嚅著應(yīng)了一聲。胥懷舟又道:“怎么想著當(dāng)助理的?”莫南看了他一眼,低頭小聲道:“.....缺錢?!?/br>伏賀看著他那張與寧宴初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越看越覺得起雞皮疙瘩,完全不能想象到寧宴初也有這一點。伏賀納悶的撓了撓腦袋道:“當(dāng)助理也賺不了什么錢啊,”頓了頓,又小聲湊到他耳邊道:“當(dāng)然了,當(dāng)我的助理就不一定了,我會悄悄給你發(fā)很多獎金的?!?/br>雖然他故意壓低嗓音,但是說的話依舊一字不落的落進(jìn)了胥懷舟耳朵里,他面無表情的看了倆人一眼。直看的伏賀背后發(fā)涼,卻二丈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平心而論,莫南是個十分細(xì)心的人,豐哥本來對他是蘇真真身邊過來的人還有些異議,但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后也打消了那些顧慮,伏賀也習(xí)慣了去哪里都要把莫南帶上,就連周元年和鐘嘉都知道他身旁多了個小助理,那小模樣和胥影帝還怪像的,看伏賀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奇怪。鐘嘉還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將他拉到一邊,神情嚴(yán)肅道:“你給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對影帝愛而不得,就找了個和他長得像的替身。”每個字伏賀都知道,但一旦串起來一聽怎么就聽不懂。鐘嘉看著伏賀一臉懵逼的模樣,握拳干咳一聲道:“反正你和影帝的事我們也管不了,你自己小心一點,別被人抓住了馬腳?!?/br>伏賀艱難道:“事情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鐘嘉道:“那是怎樣?”伏賀動了動嘴皮,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怎么解釋,最后索性放棄了,自暴自棄道:“算了,隨你怎么想吧?!?/br>說起胥懷舟,伏賀依舊有好幾個星期沒見到人影了,劇組這邊依舊快要殺青了,如果不到主演的戲份,大半個月不見他是常有的事,他們倆同住的別墅也不回,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說,你就這樣翹班跑到這兒來躲清閑,到底誰惹你了?”說話的是個黑色長發(fā)的漂亮女生,正倚在軟塌上修指甲。胥懷舟倒茶的動作微微一頓,蹙眉瞥了他一眼,不答他話,反而道:“你要一直保持這個形態(tài)多久。“榻上的美人給他拋了個媚眼,軟聲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看嗎?”胥懷舟面無表情,冷聲道:“低級的障眼法對我來說沒什么用。”白宴笑瞇瞇道:“瞧瞧,果然是憋了氣來的,可惜師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