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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睜開眼,坐直,“嗯,目前蟠桃是重要突破口,不管兇手是不是他,都必須找出來。”孟佳欲言又止,思量兩秒,沉口氣,沮喪地說:“他切斷了,我們能找到他的所有線索,一無所知,找起來像大海撈針。”會議室安靜了,眾人面面相覷,鴉雀無聲。這時林亦然緩緩開口:“我想到一個人?!?/br>第47章開膛案(18)“誰?”林亦然轉了下黑亮的眼眸,“我先去出去趟?!?/br>“你去哪?”孟佳抬腿往外追,到門邊顧尋腿一橫攔住她,“他去戶籍科,你繼續(xù)開會?!?/br>孟佳雙手掐腰,換口氣,“去戶籍科做什么?”“本案除吳姍姍、李夢、孟繁三人被害外,還有名受害人——劉毅峰,高希林在李夢和孟繁被害前,受蟠桃指示兩次剁掉劉毅峰手指,這個55歲嗜酒的男人和吳姍姍等人,八竿子打不著,兇手為什么剁他手指?如果只為了在案發(fā)現場留下血字,那沒必要剁兩次,而且孟繁被害時,案發(fā)現場沒找到劉毅峰第二根手指?!?/br>顧尋喝口水,繼續(xù)說:“白石山吳姍姍被害當晚一行六人,兇手在那么多人眼皮底下犯案,沒留下半點線索,到李夢密室殺人,兇手怎么進的李夢家,我們至今不知,再到車禍、孟繁、高希林一系列事,足夠看出他的嚴謹,甚至滴水不露,剁劉毅峰手指,這種節(jié)外生枝的行為,不符合他性格?!?/br>孟佳豁然開朗,長大嘴巴發(fā)出“哦”,隨即露出明朗笑容,“所以他這么做為了吸引我們視線,引導我們去發(fā)查劉毅峰,誒?老大,如果劉毅峰曾經犯過錯,或做了讓兇手痛恨的事,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顧尋手指間轉動的打火機停住,抬頭,“因為劉毅峰罪不至死,兇手沒痛恨到殺了他的地步,只借我們的手把某些事,拿出來放陽光下?!?/br>“這么看兇手肯定跟劉毅峰有關系?!编嵦斐舌灰簧ぷ樱昝赖匚弑娙四抗?。孟佳瞪他一眼,“那么大聲干什么?我們又不耳聾?!?/br>鄭天成動了下轉椅,咧嘴對孟佳笑笑,低頭不敢再多說。顧尋手中打火機朝鄭天成飛去,“瞧你那點出息?!?/br>眾人偷笑一陣,緊張氣氛稍稍緩解,沒一會兒,又被顧尋緊張回來,“現在注冊貼吧需要實名制?”孟佳:“嗯,實名手機號注冊。”“接下來聯系網警,看看他們能不能在網絡找出跟蟠桃相關的線索,另外將劉毅峰的過去再仔細盤問一遍,從中找線索?!?/br>散了會,孟佳沒走,搬椅子坐顧尋身邊。顧尋松開已經按出火苗的打火機,拿下嘴邊的煙,“不走準備吸二手煙?”孟佳脊背繃直,手腕杵桌面,嚴肅地盯著顧尋,“你抽你的,我就問幾個問題”。開火熄火,顧尋按了幾次,還是沒抽那根煙,往后一仰靠椅背上,左右活動下脖子,慵懶聲線:“說吧?!?/br>“第一兇手剁劉毅峰手指,增加暴露的可能,這點我們想到,他肯定也想得到,為什么還這么做?不怕被抓?不怕死?第二林亦然去戶籍科查什么?”顧尋淺笑了下,“只要目的答到,他不怕被抓,更不怕死?!?/br>孟佳微微皺眉,“嗯?怎么可能不怕被抓?”“小丫頭,兩個拳手博弈,有一贏必有一輸,這種設計嚴密的連環(huán)兇殺案,兇手設計案子時就想到了結局,明知輸了會死,仍然去做,你說他怕死嗎?他的樂趣重在博弈,而非結果?!?/br>“看來紫金山那晚,他不僅想要老大的命,還想要全隊的命,現在他為了贏,什么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我們損失越嚴重,他越快樂?!泵霞巡唤蛄撕?,“老大我們要快,不然指不定還有更瘋狂的事。”孟佳的進步,顧尋全看眼里,由衷為她高興,笑道:“告訴他們,這段時間任何理由不批假,而且沒有下班時間,辦公室、會議室的隨便睡?!?/br>“.......”孟佳抓兇手的熱情,被顧尋這盆涼水澆滅一點,緩了幾秒,接受無休止的加班后才重新恢復。顧尋:“那天在醫(yī)院你沒聽見,曾經有個女人為劉毅峰懷過孩子,林亦然去戶籍科,查那女人了?!?/br>談話間,林亦然匆匆進門,目光直落顧尋身上,“苗蜜在本市,開車帶我去趟?!?/br>顧尋收起指間的打火機,二話沒說跟他出去。孟佳:???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怎么不吵架了?老大成司機了?上車顧尋先點上煙,按下車窗,手搭車窗邊緣抽煙,“地址?”林亦然低頭看眼手機里同事發(fā)來的消息,說:“她名下有五套房產,時間比較緊,來不及派人查她今天住哪套?!?/br>他抬頭看停車場外川流不息的馬路陷入沉思,苗蜜目前是家連鎖飯店老板,有個讀高中的兒子,周末城市服務行業(yè)正忙,老板應該有許多瑣事處理,這種情況她不會回郊區(qū)別墅,剩下三套公寓,其中夢田水鄉(xiāng)是學區(qū)房緊鄰盛明國際高中,正巧周圍有家蜜甜私房菜,“去夢田水鄉(xiāng),周末學生放假,她應該在家陪孩子,順便處理公務?!?/br>顧尋按上車窗,啟動車,“五套房子?夢田水鄉(xiāng)?苗蜜混得不錯?!?/br>“嗯,蜜甜私發(fā)菜的老板。”顧尋狐疑地瞥眼林亦然,“她以前做什么?”“以前沒查到。”十字路口,顧尋猛地左轉,脫離原來路線,“先去見劉毅峰,詳細問清楚,再找苗蜜?!?/br>劉毅峰拎啤酒瓶,晃晃悠悠出來開門,“警察同志,快請進?!彼沂秩改貌黄饾M瓶啤酒,便左手握酒瓶往嘴里灌,喝完一口,打完酒嗝才關門,進屋往沙發(fā)一倒,笑嘻嘻地說:“你們抓住砍手黨了?”林亦然:“我們來問些關于你和苗蜜以前的事。”三年前劉毅峰因喝酒誤事丟了工作,一直靠母親養(yǎng)老金和低保度日,生活拮據不順暢,年輕時那些芝麻小事,到晚年全成光輝歷史,提起過去他立刻雙眼放光,滔滔不絕,“當年我是麗都大飯店的廚師,她從鄉(xiāng)下來城里打工,經人介紹到麗都當服務員,我年輕時長得帥,又愛跟女孩聊天,一來二去,她看上我了,店里好幾個女孩喜歡我,但她追得最緊,膽子也最大,她當年才18歲,沒說幾句話往我被窩鉆,男人哪能經得住這個,第一次就懷了,她跟家里說要結婚,她父母不放心,來城里去我家看看,我爹比我愛喝酒,一天三頓飯四頓酒,飯桌我爹喝得迷迷糊糊,一言不合和她爹打起來了......后來她爹媽死活不同意她嫁給我,我們也再沒見過。”“這些年她沒來找過你?”“估計早結婚嫁人,還來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