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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我是……吳姍姍。”顧尋微怔,這名字很久沒出現過,久到已經記不起她聲音,他禮貌答道:“你好?!?/br>“顧尋……還生我氣么?”吳姍姍吞吞吐吐。“我沒生過氣……你有事?”“那怎么不理我?七年了,我……每天……”吳姍姍答非所問。“沒事,我掛了?!?/br>吳姍姍:“我快結婚了?!?/br>顧尋:“恭喜?!?/br>“我過生日,你能來么?沒別的意思,只想找你們聚聚,袁河和媛媛都去,咱們四個好久沒見了。”顧尋看了眼時間,扯過床邊衣服,邊套衣服,邊說:“抱歉,我最近抽不開身。”“在查冰雪世界的人頭冰雕?”吳珊珊遲遲不愿掛斷,想盡可能多聊一會兒,哪怕聊恐怖殺人案,也是高興的。“嗯,如果沒別的事,我先掛了?!鳖檶ご┥贤闲奔泵γν馀?。“兇手抓住了嗎?”“我上班來不及了,再見?!鳖檶鞌嚯娫?,手機往洗臉池旁的收納架一放,顧不上調水溫,直接擰開水龍頭洗臉,片刻后,他關閉水龍頭,抬眼看鏡中自己,歲月沒在臉上留痕跡,卻在心里落下一層厚厚的雪,蓋住一些人和事。吳姍姍這通電話,勾起曾經那段年少輕狂的時光,過往變成一幀幀畫面在腦中串聯,構成一部獨家電影,顧尋看著電影里奔跑歡笑的熟悉面孔,尤為陌生,仿佛那些人,從沒在他生命中出現過。十幾年前,讀高中的顧尋,上課睡覺,下課抽煙,日常行為與好學生完全不沾邊,成績卻永遠名列前茅。他五官又硬朗帥氣,亦正亦邪,在學校格外受女生喜歡,當時吳姍姍是眾多追求者之一。上天給顧尋優(yōu)于常人的容貌和智商,也抽走了他的戀愛神經,對情愛之事,完全不開竅,直到警校畢業(yè)那年,在好友的鼓動下,追了七年的吳姍姍才轉正。一聲有力的敲門聲,打斷顧尋回憶,門外傳來林亦然冰冷沒情緒的聲音:“距離上班時間還有35分鐘,從家到警局,不堵車情況下,需要32分鐘,顧隊,您還有兩分鐘洗漱時間?!?/br>同一屋檐下生活十二年,喊他快洗漱有N種方法,林亦然偏偏選最傷人的一種,明明熟悉親密,他卻硬要拉開距離,變成熟悉又陌生的尷尬關系。林亦然這樣的態(tài)度不是一天兩天,顧尋早已習慣,可今天不知怎么,他心里“蹭”的躥出一股火,踢開門,在客廳隨手抓件羽絨夾克套身上,大步走出去,頭也不回。林亦然系上圍脖,不緊不慢地跟出去,打開車門,一眼瞧見顧尋額頭沒擦干的水珠,他抽出張紙巾遞過去。顧尋一側的嘴角揚起,譏笑了下,看他一眼,接過紙巾團成一團,丟在腳下,低頭從儲物盒里翻出一把鑰匙,扔他身,“柏城新都那套房子的鑰匙,看我不爽就搬過去住,別在這委屈自己?!?/br>“謝了?!绷忠嗳蛔匀坏亟舆^鑰匙,好似沒聽出顧尋的怒氣。又是這種冰冷沒感情的語氣,顧尋忽然受夠了,轉身扯住林亦然脖領,附身靠近他,“搬出我家,離開我的隊伍,我就當沒認識過你,別天天沒事找事,故意惡心人,行嗎?”林亦然沒表情的臉,聽見惡心兩字時,雙眉動了動,眉眼間很快燃起火苗,他猛然揮拳砸向顧尋。這一拳來得太突然,顧尋愣在原地,臉上的疼痛透過血rou蔓延進心里,他五指緊握,骨節(jié)發(fā)出聲響,拳頭抬起又落下,最終落在方向盤上,汽車頓時發(fā)出長長的鳴笛,“林亦然,我他媽的,到底哪里招惹你了?”靜謐的車廂內,四目相對,兩團火無聲燃燒,快將彼此燒成灰燼。林亦然盯著顧尋臉上紅色印記,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下去,喉嚨異常干澀,仿佛失去語言功能,每次想敞開心扉都是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煩躁,下車,甩上車門,徑直往小區(qū)外走。顧尋翻出煙,點上一根,抽了兩口,抬眼正對林亦然背影,筆直雙腿邁著長步,漸行漸遠,他長長地嘆口氣,摁滅煙,一腳油門追上去。“上車?!彼聪萝嚧?,寒風呼呼吹進,聲音更加沙冷,不容拒絕。林亦然長腿大步,繼續(xù)往前走,對他視而不見。“不想遲到就趕快上來?!?/br>林亦然掀起衣袖看眼時間,不再執(zhí)拗,打開車門上車。顧尋避開主路拐進城中村走小路,大型車駛在狹窄曲折的羊腸小路,顯得極笨拙,好在顧尋車技高,速度快,沒引起村中交通阻塞。駛出城中村,顧尋手機響了,屏幕顯示:袁河。他忙著開車,直接按下免提鍵,聽筒傳出糙漢子的粗獷聲音,“尋兒,在哪呢?”顧尋忙著開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去警局的路上?!?/br>“查案?人頭冰雕的兇手你們抓住沒?我妹嚇得都不敢去冰雪世界玩了。”冰雕案在網絡發(fā)酵后,引起柏城市民巨大恐慌,也成了大家茶余飯后最關心的熱點新聞,袁河富二代,身邊朋友也多是富二代,認識的人里,就顧尋這么一個警察,逮住機會先問案情。“案發(fā)到現在才三天,怎么可能那么快抓住兇手,你以為警察辦案是演電影呢?你有話快說,等會到警局,沒時間接電話聽你臭貧。”袁河父親的公司運轉穩(wěn)定,沒事他很少去公司,閑來無事總sao擾顧尋,顧尋查案忙時直接把他拉黑。他知道顧尋查案不要命的樣子,嘿嘿笑兩聲:“吳姍姍給我打電話,邀請咱倆參加她最后一個單身生日宴,聽說鄭媛也去,哥想和老情人破鏡重圓,就一口答應了……吃頓飯,幾個小時工夫,耽誤不了查案,尋兒,你可千萬別打我臉。”“不去。”顧尋掛斷電話。顧尋踏進辦公室,鄭天成立刻圍過來,“29號下午到31號期間,柏城師范附近路面監(jiān)控都沒看到顧京京……唉……老大,你臉怎么了?誰這么膽大敢襲警?”鄭大嗓這一問,辦公室里其他人紛紛扭頭看顧尋,一雙雙眼里寫滿問號,誰這么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眾目光逼得顧尋無處閃躲,臨時想不到什么好理由,胡亂說:“我家狗踢的,都別看了?!?/br>林亦然:“……”“不對,紅印分明是人打的,再說老大你家也沒狗呀?!编嵦斐刹灰啦火?。孟佳扔給顧尋一瓶甜牛奶,隨便瞪鄭天成一眼,轉移話題:“據顧京京室友講,周五下午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她回宿舍重新化妝,換了身新衣服后離開學校,校門監(jiān)控怎么沒拍到?難道她翻墻出去?”顧尋吸了口牛奶,“顧京京住5號宿舍樓,5號樓旁邊有條小路能出去,那條小路沒監(jiān)控的。”孟佳翻翻筆記,顧京